作者:恋简
“妈咪,亲亲。”
橙橙望着卓简,捧着她的脸蛋就亲了下,然后两只小手戳着她两个唇角。
卓简被儿子感动,笑起来,也在他脸上亲了下:“妈咪也要亲宝贝。”
橙橙被亲的更开心了,在卓简怀里撒欢起来。
——
傅衍夜没去繁星,而是去了网球场。
每次心情不顺,比起喝酒,其实打网球是他的更爱。
苏白拿了刚从国外买来专门跟他对打的球拍,把玩着去找他。
严正已经陪他玩了会儿,见苏白赶来,停住,走向傅衍夜:“那小子今天是来针对你的。”
傅衍夜转头便看到苏白手里的球拍,一看就知道是大有来头。
他们三个酷爱网球,但是要问谁打的最好,其实那必须是傅衍夜。
他有进国家队的能力,不过作为傅氏集团的长子,只能如此。
“衍夜?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把头发理的这么短?”
苏白本来想炫耀自己的球拍的,但是他真的被傅衍夜这幅立体的模样给惊住了。
除了幼时,他没再见过傅衍夜头发这么短。
“想理就理了,今晚有信心么?”
傅衍夜转移话题。
他为她把头发都理了,她却还误以为他会帮林如湘逃跑?
他就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那女人……
一个电话就立即怀疑到他。
“今天本少爷赢定了。
苏白想起自己刚得的球拍来,样子更像是他已经胜了。
傅衍夜看了眼他的球拍:“花了多少钱?”
“谈钱多伤感情?人家冠军听说我是他的粉丝,说跟我有缘分,送给我的。”
苏白抱着球拍,越说越骄傲。
傅衍夜转了转自己的球拍:“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别让冠军失望。”
“哼,我现在可是带着冠军之气,你又是个伤员,我还能打不过你?”
“少废话。”
傅衍夜说完,朝着对面走去。
严正退下来,一边看他们俩打球,顺便看了眼手机。
都这个点了,那女人竟然还一条消息都没有,可真忍得住。
他又看向球场上熠熠生辉的傅衍夜,其实他刚看到傅衍夜的时候何尝不是觉得不顺眼,可是那的确是他们认识了三十多年的傅衍夜啊,他为什么突然把头发理得那么短?
还用问么?
一定是因为卓简。
卓简理了短发,傅衍夜便也理了短发。
今晚这场球,恐怕也是因为卓简。
严正望着傅衍夜,不自禁的就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的好兄弟,就是着了那个小丫头的魔。
这场球赛,毫无疑问,还是苏白输了。
苏白不服,发起大少爷性子来:“不带这样的,你就不能输一次吗?”
傅衍夜笑了笑,握住他的肩膀:“走吧,哥请你喝酒。”
随后三个人在附近一家没什么人的酒吧找了个很是安静的角落坐下。
几瓶酒摆在桌上,一些精致的小果盘。
傅衍夜拿了瓶酒起开,送给严正跟苏白一人一瓶。
严正放下了手机,尝了口酒,觉得还不错,抬眼看到苏白还在生气,忍不住问了声:“你这到底是因为输了球生气还是因为张明媚?”
苏白不料被看出心事,心里咯噔一下。
傅衍夜看向他:“聊一聊吧。”
“我们,离婚了。”
苏白想了想,最终,还是告诉了自己的兄弟。
傅衍夜跟严正都看向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大概就是,性格不合。”
苏白自己找了很久原因,只找到这一个。
傅衍夜跟严正也没再多问,严正说:“钟麦也跟我提过离婚,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怎么想的,动不动就要离婚。”
“还有比离婚更诡异的事情。”
傅衍夜说。
两人都惊奇的看向他。
“林如湘醒了。”
“……”
“她,去找你了?”
苏白忍不住问出来。
“不止。”
傅衍夜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然后喝酒。
顿时空间里就安静起来,严正跟苏白听他讲完了今晚的一切,也都一筹莫展。
林如湘又醒了这件事本没什么可怕,但是她对卓简跟傅衍夜,真是个麻烦。
竟然还能从警察眼皮子低下逃走,这个女人真的还有命玩?
“所以你打电话叫我们出来的原因是……”
严正想到今晚打球又喝酒还差一个理由。
“卓简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傅衍夜想到她接完电话后问他的第一句话,是你么?
就那三个字,如一把长刀,将他的心都刺透了气。
三兄弟还在喝着闷酒,严正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严正看了眼,然后把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突然心情不错的看着那俩伤心的,“兄弟得先走一步了。”
苏白跟傅衍夜看向他:“咋?”
“夫人召唤了。”
他扬了扬手机,起身就走。
苏白:“喂,姓严的,你重色轻友。”
傅衍夜看着严正走后也酸溜溜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后等他被钟麦甩了,咱们甭理他。”
苏白嘀咕着,一扭头就滞住。
傅衍夜已经举着酒瓶喝了大半瓶。
“衍夜,你现在少喝点酒。”
“没事,来。”
傅衍夜说着替他又拿了瓶,然后跟他碰了碰,继续喝。
苏白看他那样子,顿时觉得他好可怜,忍不住劝到:“还是少喝点吧,喝多了你万一头疼怎么办?再说了,小简妹妹虽然不说,但是肯定会心疼的。”
小简妹妹?
会心疼?
傅衍夜眼前突然浮现出他出门前在跟儿子们玩的时候,她走到他身边,他当时生气不愿意理她,可是……
那个声音一定是她的,那个声音很轻,很歉意。
她道歉了?
当时他没敢仔细听,苏白一打电话,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就答应了苏白的邀约离开。
其实当时她要是让他留下来……
算了,现在想那些都晚了。
傅衍夜突然也站了起来。
苏白仰起头:“衍夜你要去洗手间么?”
“不是。”
傅衍夜转身去拿了一侧的外套,摸着手机拨着号码就离开。
“不是?”
“她好像道过歉了,我没听清。”
“啥?”
“你自己慢慢喝,都在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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