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恋简
“有还是没有?”
傅衍夜凑的更近。
车内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已经快要无处安放。
卓简长睫掀起,与他对视,轻声问:“你总不是想在这里吧?”
“有何不可?”
他的手突然扣住她的颈后,强势的堵住她的嘴唇。
深夜,无人的街边。
细雨从树枝缝隙里降落,在路灯的照耀下不急不缓的滴答到车顶上,再流落往窗户。
静谧的空间,傅衍夜霸气的扣着她的颈后,在她的唇齿间辗转流连着。
“卓简。”
他低喃,手在她衬衣口子上轻松解开。
“嗯?”
“这次你跑不掉了。”
“……”
卓简早就腿软了,哪还有力气跑?
很快她感觉到一阵眩晕,座椅被迅速放倒的同时,傅衍夜已经趴在她身上。
因为以前的事情都忘记,这对他,等于第一次车内,紧张又兴奋,他的吻温柔中透着霸道,像是在宣示主权。
他想慢慢来,不想如同上次一样给她造成心理阴影,可是身体又实在是不听他的,他的吻变的越来越猖狂……
不属于两人的声音在车厢里突然响起来,而且特别锲而不舍。
傅衍夜皱眉,是他的手机。
刚刚扑到她身上的时候不小心滑落到低下去了,但是他十分不想接。
“别是孩子们有什么事。”
卓简抓着他的手臂,轻声提醒。
傅衍夜想了想,只得低头去捞了手机,却是严正,“你最好有急事。”
卓简看他一眼,抬手摸了摸他为她剪的短发,有点扎手心呢。
傅衍夜低眸看着她的唇瓣,轻轻亲了下,然后听到那句:“我在出差,你快去趟医院。”
——
十一点,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到医院。
苏白刚刚急救完被送到ICU,整个人昏死着,憔悴可怜。
下属看到卓简跟傅衍夜,赶紧的点头打招呼,“傅总,傅夫人,实在是不敢打到苏家去,只好麻烦你们。”
“说原因。”
傅衍夜淡淡的三个字,直直的看着病房里躺着一动不动的人。
“占飞要娶明媚姐,苏总得知后便去打架,现在占飞也躺在另一间ICU里,占家人刚刚还上来扬言要告我们苏总。”
跟苏白去打架的下属解释。
占飞要娶张明媚,张明媚同意了?
张明媚不是说要离开么?
夫妻俩都很疑惑,但是如果下属说的是事实,苏白的确能干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来。
“你说的占家人该不会是明媚姐的母亲吧?”
卓简猜测。
“可不就是明媚姐那位母亲大人,哎呦。”
下属提起那位母亲大人来就上火。
卓简忍不住看了眼傅衍夜,想问他意见,傅衍夜无奈轻叹了声,问下属:“张明媚呢?”
“我们都没联系到。”
“该不会是又被她母亲关起来了吧?”
卓简突然想起上次她被迷晕,一边拿出手机拨打张明媚的电话号码,希望有奇迹发生。
两人上来之前问了医生苏白的情况,傅衍夜便耐心等卓简打完电话。
随即三个人便听到一阵铃声从远处传来。
张明媚脸上带着伤,大步跑了过来,“阿简,苏白呢?”
卓简连忙扶住她让她不至于摔倒,看她身上穿着的衬衫也皱巴巴地,脖子上还有一道很长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勒的,担心的回她:“苏白哥在里面,可是明媚姐,你怎么了?”
傅衍夜也留意到她身上的伤。
张明媚却一点都不在乎,只淡淡的一声:“我没事。”
她看到了窗户里病床上躺着的人,有气无力的松开卓简,艰难的走到落地窗前去,看着里面躺着的人,连呼吸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黑暗时光早已经结束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真是高估了自己。
张明媚忍不住抬手就冲着自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明媚姐。”
卓简拉住她,不懂她为什么那么激动。
“都怪我。”
张明媚生气的说,突然趴在卓简肩膀上无力的抽泣起来。
卓简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背,转眼看傅衍夜。
可是占家跟张明媚那点事,他们外人又能做什么?
张明媚得跟她母亲划清关系,如何划清?
“他怎么样了?”
张明媚想起苏白的身体状况,赶紧的擦了眼泪,问卓简。
“医生说失血过多,小腹一侧被捅了两刀,没有立即就医导致问题有些严重。”
卓简轻声回她。
“被捅了两刀?占飞那个混蛋。”
张明媚知道占飞是小人,但是没想到他那么小人。
张明媚又担心的望着里面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痛恨什么。
他怎么那么蠢。
他们都离婚了。
她再嫁给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张明媚不愿意再看他,转身靠在窗户上看着前面的人:“辛苦你们了。”
“苏白哥也是我们的家人啊,明媚姐,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嫁给占飞?”
“我当然也不是真心想嫁给他,我是想搅的占家鸡犬不宁……”
她母亲跟占飞死活不愿意放开她,那么就一起死好了。
可是她还什么都没做,里面那个病床上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消息,就去找占飞拼命。
是占飞?
一定是占飞。
张明媚明白过来之后便又立即要去找占飞算账。
“明媚姐,你去哪儿。”
卓简担心的拉住她。
“我去找占飞那个混蛋。”
“现在你留在这里守着苏白哪儿都不要去了。”
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傅衍夜。
张明媚看向他。
“苏白醒来看不到你肯定会着急,不能安心治疗。”
傅衍夜又提醒了句。
张明媚这才不得不安分下来,可是占家的人,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卓简拉着她在墙边站着,问她:“你的伤怎么弄的?是不是没上药?”
“不用上药。”
张明媚冷笑了声,她脑海里浮现出那天中午,刘森勒住她的脖子……
第650章 就当可怜我好不好
那是个暗无天日的房间,到处钉满了板子。
她被绑在椅子上。
刘森从一侧勒住了她的脖子,因为占飞说不喜欢看到女人满脖子是伤痕,他喜欢点到即止的快感,所以她脖子上现在才会只是一侧有伤痕。
“我最擅长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占飞坐在前面的红木椅里望着痛不欲生的模样,玩味的对她说。
上一篇:离婚后,被同居上司撩哭了
下一篇:江爷的白月光驾到,京圈炸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