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娓
隔天一早,江鱼鱼就被邬歌喊醒,准备跟随念集合去综艺录制地点开始参与录制,因?为是一档纪实类的生?活综艺,并不像娱乐综艺一般需要台本,录制过程并不繁重。
第?一天录制结束,江鱼鱼跟随念各自返回?酒店。
两?人住的是同一间酒店,电梯上升,江鱼鱼跟邬歌先离开,随念还?要往上,她住顶层总统套房,陈正陪她出?差住在里?面。
邬歌边走边说:“还?是有人捧红的快,你看?随念,才二十岁,人就成了当红流量花,没人捧,她起码还?要多奋斗个五六年。”
江鱼鱼录了一天节目,精神疲惫,体力也快要耗尽,她打着哈欠,同邬歌道别,“邬姐晚安,明早见~”
邬歌也就是随口一感叹,并没点她的意思,她道:“早点休息,明早状态好点,这周日节目播出?的时候,给你的粉丝和网友一个好点的印象。”
江鱼鱼推开房门,乖顺道:“保证早睡!”
邬歌见她哈欠连天,“行?了赶紧进去洗洗睡了!”
江鱼鱼笑弯着眸,目送着邬歌走远,才进了房间,锁上了房门,她边往里?走边解着衬衣纽扣,打算脱掉穿了一天录制节目满是汗渍的衬衣,才解了两?颗纽扣走了两?步,就见一个穿西裤白衬衣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床尾,冷笑着盯着她。
江鱼鱼一见他的脸,就想到?那一天傍晚,他把自己摁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粗鲁掀了自己的裙子去拽自己内裤的场景,她脸色一白,几乎秒作反应,立即转身?往酒店房门处跑。
男人明显比她还?要快,立即从床尾起来,大腹便便也妨碍不了他一步迈出?江鱼鱼两?步的距离。
江鱼鱼刚摸到?门锁,就被男人拽住一只手臂,使劲拽离门后,男人嘴里?冷哼道:“小婊/子,你砸破我脑袋时我怎么说的,你别想在这个圈里?混!这段日子是找着哪个男人给你铺路?竟然偷偷来录制综艺!要不是我今天去看?我的小情人我还?发现?不了你!”
男人名叫李振华,五官普通,又一脸横肉,有钱有地位养了他一声倨傲脾性,眼下他仗着身?高和一身?膘,轻而易举将江鱼鱼拽回?了酒店房间内部,粗鲁地将她摔在床上,“你可以录制综艺,但你得让我爽了,江鱼鱼你这张脸还?真是妖孽,即便被你砸破脑袋也能让我魂牵梦绕啊。”
江鱼鱼用力用脚踹他的大腿,脸色恐惧到?惨白,她怒道:“你滚开李振华,你敢用强你等着吃牢饭吧死肥猪!!!”
李振华冷笑一声,两?只肥手牢牢握住江鱼鱼的脚腕,他跪上了床,用力一拽,把江鱼鱼拽来身?/下,“江鱼鱼我实话跟你说了,你们?这些没钱没势的小明星,我上的多了,强上也不少?,我不也好好在外面潇洒自在,江鱼鱼你不会以为我会因?为□□罪被判刑吧?既然进圈了,就别那么单纯!我怕你告的话,我今天就不会出?现?在你的房间!”
他开始用手去撕江鱼鱼的衬衣。
衬衣上的纽扣根本经不起李振华毫不迟疑的力道,崩飞了几颗,露出?里?面带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江鱼鱼心里?绝望,酒店房间隔音很好,邬歌不住她隔壁,她还?是竭尽所能双手遮着胸前,扯着嗓子喊:“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救命!!!”
李振华强力掰开她的手,摁在她的头顶,去拉他的裤子拉链,狞笑着看?她无畏的反抗,“你叫吧,我就喜欢你们?这些小明星在身?下使劲地叫,越叫我越爽!”
江鱼鱼脸色浮白挣扎地出?了一身?汗,她嘴里?一直在喊,被摁在头顶的手也一直在努力摆脱他大手的钳制,但李振华的庞大体型完全压制住了她,她绝望地流着眼泪,不停地喊,“救命!救命!李振华你去死啊啊啊啊!”
李振华得意猖狂地笑,就要递到?江鱼鱼脸上,肆意玩弄时,酒店房门“叮”地一声,从外面打开,邬歌的声音传过来,“江鱼鱼,刚才节目导演说,明早——”
话还?没说完,邬歌注意到?了床上的情形,她眼神瞬间犀利,嘴里?破口大骂道:“草你大爷!李振华你真是阴魂不散!!!”说着,邬歌手摸到?玄关柜上的花瓶,两?大步就奔了过去!
江鱼鱼一听邬歌的嗓音,心神一松,眼泪流地更快了,她喊:“呜呜呜呜邬姐!!!!”
李振华比江鱼鱼反应慢,他一开始专注想玩弄江鱼鱼,没注意到?门卡开门和邬歌轻声细语说的话声音,等到?听见邬歌破口大骂时,他扭头去看?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宽大的青花瓷花瓶已经狠狠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邬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李振华连话都没说一句,眼皮一翻,人直接倒了过去,江鱼鱼手脚发抖往旁边一滚,没让李振华肥猪似的身?体砸中她。
她全身?都在发抖,眼泪都流了一脖子,邬歌将她扶下床,江鱼鱼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抱着双膝脸埋膝盖里?咬唇后怕地哭着,邬歌看?着李振华开始流血的后脑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的到?来让顶层刚跟随念做完运动的陈正注意到?了,他没多想,摸了摸随念汗湿的后背,让她给江鱼鱼发个消息问?一声是否安好。
随念应了,拿过手机发了一条消息,收到?回?复时,随念抱着被子坐起身?,将手机递给正抽烟的陈正,“你自己看?吧。”
陈正下楼时,警察已经带走了江鱼鱼邬歌去了警察局做笔录,陈正直接喊来大堂经理,问?了事情经过后,直接在走廊上给江悯行?打了一个电话。
江鱼鱼在邬歌的陪同下在警察局呆了一个小时,警察局的女警见她惊惶不安的模样?,又找了心理辅导员给她坐了一个小时的心理辅导,才让江鱼鱼跟邬歌离开。
邬歌打了车,江鱼鱼坐在后排,一边哭着一边把李振华骂个狗血淋头,骂的特别脏,出?租车司机都频频回?头的程度。
到?了酒店,江鱼鱼嗓子都骂哑了,邬歌知?道她其实还?在害怕,也不会睡李振华呆过的房间,她下了车,跟江鱼鱼进大厅,她正要说让前台帮她更换房间时,江鱼鱼看?着正前方的方向,呆了呆,然后飞快地摸掉了眼泪,还?挤了个很勉强的微笑。
邬歌一脸莫名,还?以为她被李振华吓傻了,正要拍江鱼鱼的脑袋询问?情况时,头顶却投来一抹阴影,邬歌看?过去,就见一个修长挺拔的高大男人站在她跟江鱼鱼面前。
仰头去看?,男人有一张特别俊美的脸,深眸剑眉,脸部线条优越无比,高耸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每一寸五官都完美地敲到?好处。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极为正经,就是身?上衬衣不太规整,领带松松系着,衬衣纽扣开了最上面一颗,这两?者搭配起来就有点不伦不类,但这并不妨碍男人身?上端正正经的斯文劲。
她好奇男人是谁,正要开口询问?时,就听见身?边的江鱼鱼用骂人骂哑了的嗓音喊了一声,“江老师,您怎么在这?”
邬歌瞬间明了,原来这位就是江鱼鱼口中正经端方的江教授!!!不过他半夜十一点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了?
江鱼鱼在看?见江悯行?出?现?在酒店大厅的一瞬间,也如同邬歌一般不解江悯行?怎么会在这,她只疑惑了一瞬,想起自己的狼狈,忙擦干了眼泪和鼻涕,又努力挤出?一抹她很好的微笑来。
她不是为了在江悯行?跟前有个好形象,她只是怕江悯行?见了她害怕狼狈的模样?内疚,内疚不该给她这档综艺资源。
江悯行?接到?陈正电话后,他打开购票软件,晚上的票已售光,他便亲自驱车开了两?百五十公里?的路到?了酒店。
只是听陈正说江鱼鱼在酒店受到?了李振华的骚扰,差一点就被侵犯后,江悯行?确实是后悔给她这个资源却没有打听这档综艺里?是不是有跟李振华牵连的人。
眼下见了她,她刚从车上,江悯行?就注意到?了她,她下车眼泪还?在掉。
但见了他,眼泪抹的飞快,面上还?挤出?一个看?起来就很勉强的笑,江悯行?有点想伸手把她扬起的嘴角给摁下去,他克制着,只是低头看?她。
陈正知?道江悯行?要来,也等在大厅,见江悯行?跟江鱼鱼在这站着,他走过来,江悯行?在这时答她的话,“听说你受了委屈,我来看?看?你。”
他这时才朝她伸出?一只手,掌心宽厚,掌纹规整,他黑眸睨着她,说:“不要笑了,可以来我怀里?哭。”
江鱼鱼看?到?了走近的陈正,她知?道江悯行?是在邀请她继续演热恋情侣戏码,尽管她此刻心情不佳,但她很尽职,而且她的笑快要撑不下去了,她需要释放情绪。
她嘴一瘪,真心实意地瘪下去,把手放进江悯行?的掌心,哭也是真心实意地哭,她只是需要一个很安全很温暖的拥抱。
她朝江悯行?走过去,把脸埋进他怀里?,假借演戏实则真心实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我……我真的很害怕……呜呜呜呜江老师。”
江悯行?一手搂住她的后背,一手在她后脑勺上轻抚,他低头,眸底黑沉,轻轻吻了下她的发间,说:“不害怕了,我来帮你撑腰。”
第36章
陈正走近, 看着江悯行怀里哭的凄惨的小人?,摸了摸鼻子,说道:“小嫂子, 这事也怪我,没有跟朋友打听下节目里有没有李振华认识的人?。”
邬歌看着抱着江鱼鱼眸底心疼情绪不似作假的江悯行,心里?暗暗惊叹, 这心疼要是?演出来的话,那这位江老师演技倒是?吊打娱乐圈很多流量小生了。
江鱼鱼在江悯行怀里微微扭头,对陈正道:“怎么能怪你,只怪李振华阴魂不散,我也没想到他会记恨我那么久。”
江悯行道:“没事了, 都上楼休息去吧。” 邬歌此时道:“我让前台给鱼鱼另换一间房吧。”
陈正稀奇:“悯行在呢, 让小嫂子跟悯行住一间不就行了, 刚好能安慰安慰小嫂子。”
邬歌才记起来江悯行朋友还在呢, 江悯行跟江鱼鱼还要做戏给朋友看,但她?有点担心江鱼鱼差点被李振华侵犯,再跟男人?住同一间房会不舒服, 她?一时迟疑着没说话, 还是?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退出来,开口?道:“邬姐,我没事,我跟悯行一间房就行了, 您上去休息吧。”
她?主动开口?, 邬歌不再多说, 只是?一行人?一路往电梯那边走时, 邬歌小声问?江鱼鱼:“你现在这模样跟你那位江老师住一起没事吧?”
江鱼鱼眼眶还通红,鼻头也塞着, 她?小幅度摇摇头:“他朋友在,我不跟江老师住一间房说不过去,没事的,江老师是?个好人?,我们不会睡一张床。”
邬歌还是?担心,却只能说:“你要是?不自在,进了房间瞒过江老师的朋友,你来我房间睡。”
“好。”
江悯行的房间也是?在顶层套房,邬歌先下电梯,江鱼鱼跟江悯行陈正一同上了顶层。
电梯停下,江悯行牵着她?的手走出去,随念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靠着套房门口?等?陈正,江鱼鱼路过时朝随念点了下头示意?,随念也没问?什?么,温顺依偎进陈正的怀里?,也朝她?颔首示意?。
江悯行的房间在陈正的斜对面,他打开房门,让江鱼鱼先进去,陈正觑着江悯行的身影道:“记得好好安抚安抚小嫂子,悯行。”
江悯行朝他瞥来一眼,并没说话。
进了房间,江悯行关?了房间门,扯掉领带握在手里?,朝江鱼鱼道:“你去主卧睡”
江鱼鱼扭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江悯行端方正经的脸,她?还是?把嘴里?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她?说:“好,江老师晚安。”
江悯行看她?进了主卧在关?不关?门之间犹豫了一秒,最后她?还是?关?上了。
江鱼鱼一进了门,便直奔了主卧浴室,将自己狠狠搓洗了半个小时,本来雪白鲜嫩的肌肤被她?手下力?道搓成了肉红色,她?才关?了花洒,用睡袍包裹住自己,出了浴室。
看了看主卧那张大床,江鱼鱼短时间内并不想睡床,她?抱了毯子走去沙发那边。
时间并不早,江鱼鱼也没什?么心思玩手机,她?用遥控器关?了灯,把毯子平盖在自己身上,用抱枕当?做枕头,躺在了沙发上。
即便沙发很柔软,也足够容纳她?纤瘦的身体,但睡了一会,江鱼鱼还是?觉得不舒服,翻身不方便,背部闷热,即便室内冷气?开的足,这么躺着也很热,她?睁着眼看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忍不住纳闷江悯行那么大高个,身体又不像她?这么纤细,躺在沙发上睡一整晚怎么第二天看起来毫无任何不适,精神葳蕤到?还能去上一整天课。
又睁着眼躺了半个小时,江鱼鱼笃定江悯行第二天早起的神色一定是?伪装,她?才躺半个小时,背后都还是?出汗,不能随意?翻身导致的手脚僵硬也十分明显,他睡一整夜,一定是?特别特别不舒服。
即便不舒服一整晚,他也丝毫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不适,并且绝对不会碰她?睡的床,江鱼鱼忍不住想,江悯行未免也太过正经,丝毫规矩都不会逾越。
就这么不舒服躺了快一个小时,江鱼鱼被李振华弄出的紧绷感消退干净,睡意?才上来,她?眼皮渐重,缓缓阖上了眼,就快要到?达熟睡的临界点,脑子里?突然重现李振华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直视他恶心的画面,她?猛地坐起来,揪着毛毯,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江鱼鱼崩溃似得抱着头压着嗓音低喊。
太恶心了,同第一次他当?着很多艺人?的面将她?摁在沙发上撕扯她?的衣裙一样恶心,也一样的无力?又恐惧,那种恶心和无力?感就如附骨之疽一般,弄得江鱼鱼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困意?消弭殆尽。
她?睁着眼抱着毯子眼神失焦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
好长一会,江鱼鱼神情都属于呆滞状态,直到?主卧卧室门底下的门缝逸进来一丝昏黄的光,她?眼睛渐渐聚焦,扭头看了一会门下那道黄橙橙的光斑,江悯行在外面。
她?起了身,放下毯子,走到?卧室门前,开了门。
江悯行看样子洗过澡了,他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裹着一件灰色睡袍,黑发湿润着,吹了半干,松散地垂在额前,遮不住的浓黑眼眸半阖着,手上倒了一杯酒。
听见门声,他正要把酒杯递到?唇间,他边递边偏头,漆黑的眸好似平静望着她?,问?:“怎么还没睡?”
江鱼鱼指了指他的酒,“江老师,我能喝点吗?”清醒着睡不着的话,那就半醉半醒着睡过去。
江悯行说:“过来。”
江鱼鱼立即小跑着过去,在江悯行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看茶几上没有额外的杯子,她?起身要去拿,“我去拿杯子。”
江悯行压住她?手腕,制止了她?,“我还没喝,你用这只。”
江鱼鱼接过他递到?自己跟前的杯子,问?:“您不喝了吗?”
江悯行摇了下头:“两个都醉的话,后果可能会很糟糕。”
“……”江鱼鱼想到?了自己醉酒就撩拨男人?的尿性,如果江悯行再醉酒,两人?非得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不可,她?吐吐舌,不好意?思道:“那您还是?别喝酒了吧,您得看着我,别把您便宜占光了。”
江悯行不置可否,没说话。
江鱼鱼也不再出声,她?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光了,江悯行握着酒瓶给她?倒酒,江鱼鱼此时只想喝的晕乎乎地,没想江悯行给她?倒酒是?否不太尊师重道了,她?喝到?第十杯的时候,不敢再喝了,脑子有一点点晕乎乎,她?不敢喝太醉,她?怕又一次唐突了江悯行。
但这点晕乎乎并不能够让她?心无旁骛只想睡觉,她?脑子里?还有李振华恶心肥壮的身影,不能继续喝,但不喝又睡不着,江鱼鱼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痛苦地锤着脑袋。
江悯行搁下酒瓶,抓住她?锤脑袋的手,问?:“头疼?”
江鱼鱼抬起头,一双桃花眼满是?痛苦和纠结,“江老师,我不敢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但是?明天还要录节目,时隔半年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因为李振华的缘故搞砸了,但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呜呜呜。”
江悯行将酒杯从她?手里?拿下来,另只手还握着她?的手腕,“开着房间门,我在客厅看着你睡。”
江鱼鱼摇头,喝了一点酒微醺的她?情绪崩溃地很快,“不行,我不敢一个人?睡床,江老师,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可恶,就把我压在床上,想往我脸上怼他的恶心东西呜呜呜,我的手被他死死压住,一动不动,那种无力?感真的甩不掉,真的不想再在脑子里?想这种事情,但是?很恶心,怎么忘都忘不了。”
江悯行微顿片刻,起身到?她?面前,附身将她?抱起。
江鱼鱼反应被酒精侵蚀地有点迟钝,她?只在嘴上喊:“江老师……”
江悯行并没应她?,抱着她?坐回了原位置,他一只手臂环抱着江鱼鱼的腰身,一只手臂给她?拨着额间的碎发,他嗓音醇厚,压的极低,像是?怕惊扰她?,“还要再喝点酒吗?喝醉了就不会想了。”
江鱼鱼一开始伸手推拒了下他的胸膛,可在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时,她?慢吞吞把推拒的力?道收了回来,她?像是?靠着一堵安全港湾,老实着靠在了江悯行宽厚结实的怀里?,摇头,兀自崩溃着:“不喝了,喝醉会亵渎您,不想再对您不尊敬了。”
江悯行感受着她?一开始的推拒又收回,松松环着她?腰身的手臂不动声色收紧一分,说:“明天的节目不录了,今天不敢睡觉那就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