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事儿。”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孙思佳摸了摸她的头,“别难过,还有我啊。”
“这世上的男人,为什么都一个样,自大、狂妄。”
“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什么?”
“男人会让你变得不幸。”孙思佳认真说道。
“……”
“男人嘛,玩玩就行,你要是想玩,我去给你找,小鲜肉,还是大叔?”
徐挽宁也是喝多了酒,嚷道:“我都要!”
“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徐挽宁又端起一杯尼格罗尼。
一入口,金巴利的苦味直冲头顶,待苦味泻后,口腔中才泛起一丝微甜。
喝酒,尚且先苦后甜。
那她呢……
这辈子,还能尝到点甜味儿吗?
陆砚北找到徐挽宁时,她坐在包厢里,半边身子趴在桌子上,身子摇摇欲坠,与外面的声色犬马相比,她就像一株清纯的茉莉,清而不妖。
许是察觉有人进入包厢,歪着头看他。
一双漂亮的杏眼被酒水浸湿,湿漉漉地打量他,分外勾人。
只是她的眼前好似有许多重影晃来晃去,让她无法看清眼前的人。
陆砚北走过去,低垂着眉眼看她,“走吧?”
“我不!”
“你先起来。”陆砚北伸手将她拽起来,只是徐挽宁喝了酒,胆子也大,直接甩开,“你是谁啊?别碰我!”
“不认识我了?”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陆砚北知道,和一个醉鬼理论是没有结果的,直接走过去,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徐挽宁本能挣扎。
“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徐挽宁听出了他的声音,瞬间怂了,乖乖趴在他怀里。
此时,门忽然被推开。
孙思佳带着两个男人进来,“亲爱的,帅哥来啦!”
目光相遇,孙思佳傻了眼。
这……
男人是谁啊?
而陆砚北则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低声说:“徐挽宁,玩儿得挺野啊。”
第52章 陆砚北身体不行?
酒吧,包厢内
孙思佳一脸懵逼看着抱着徐挽宁的男人,穿着黑色正装,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宽肩窄臀,身高腿长,一身寒厉,气场慑人。
像极了反派大佬,美感、暗黑。
“你是谁?你放下她,要不然我报警了!”孙思佳说着,掏出手机威胁。
但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许是被某人气场震慑,转身跑了。
“你又是谁?”陆砚北没见过她。
“我是她朋友,你到底是谁!”
陆砚北垂头,看着怀里的人。
“阿宁,告诉她,我是谁?”
“你……”徐挽宁的眼睛被酒水浸得湿漉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你是陆砚北啊。”
晟世老总?
陆芯羽的小叔?
孙思佳傻了眼,看着他抱着徐挽宁走到自己面前,说道,“我把她带走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
直至两人身影消失,孙思佳才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痛呼出声,才知道刚才的不是梦。
卧槽,
我勒个大草。
孙思佳只觉得天雷滚滚,她是说过,搞男人很快乐,可你怎么搞了这么个牛逼哄哄的大佬。
——
陆砚北抱着徐挽宁到酒吧后面的停车场时,意外遇到了陈柏安。
他接到朋友电话,说徐挽宁在这里喝酒。
是被陆砚北厌弃了?
当他鬼使神差开车过来时,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徐挽宁生得很好看,温声细语,尤其讨男人喜欢,此时靠在陆砚北怀中,那画面,很刺眼。
狭路相逢,陈柏安客气道:“二爷,真巧。”
“帮我个忙。”
“您说。”
“我抱着她双手不方便,麻烦你把我口袋里的车钥匙取出来,再帮我打开车门。”
什么玩意儿?
陈柏安愣住,却无法拒绝陆砚北。
他只能硬着头皮,拿出车钥匙,把车解锁,并将车门打开,眼睁睁看着陆砚北将徐挽宁放到副驾位置,动作温柔。
只是徐挽宁勾着他脖子的手,却不愿松开。
“阿宁,”陆砚北拍了拍她的手背,“松开。”
“我不要。”声音绵软娇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神一荡。
“乖点,你想抱,等回了家,你要抱多久都行。”
听到这话,徐挽宁松了手。
陆砚北帮她系好安全带,关上副驾车门时,睨了眼身侧的陈柏安,淡笑着:“她跟朋友见面,喝得有点多,让你见笑了。”
一句话,
杀人诛心!
陈柏安笑着没说话。
“关于那块地的事,我劝你趁早放手,但凡是我想要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简单几句话,听得陈柏安脸色铁青,勉强一笑,“那我先走了。”
他没回家,而是到了和徐挽宁的婚房。
家具电器一应俱全,都是她精挑细选的。
为了让他有张舒服的办公椅,徐挽宁跑遍了全城的家具城,他如今坐在上面,脑子里全是徐挽宁温柔的模样……
他不愿碰她,却说:“我想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在我们的新婚夜。”
当时的徐挽宁很傻,一脸娇羞。
蠢女人!
如今她和陆砚北住在一起,怕是早已发生了关系,他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身下,娇羞承.欢的模样。
他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指关节隐隐渗血。
**
紫御庄园
陆砚北抱着徐挽宁到家时,将她放下,让她站稳,自己则按下指纹锁。
她身子晃晃悠悠,险些摔倒。
“你今晚是喝了多少酒?”陆砚北皱眉,拽着她的手,“跟我回家。”
“我不要。”
徐挽宁酒醉人胆大。
“你说什么?”
“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徐挽宁身子趔趄着,后背抵在墙上,她身子绵软,好似没有骨头,裙摆下的一截脚踝,白生生,细怜怜的招人眼。
眼角眉梢都仿佛染着一丝艳色,眼波滟滟,莫名勾人。
下一秒,
陆砚北逼近,声音骤然低哑,“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