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鹊鹊啊
她是他深埋的火种,轻轻一勾就能燃烧。
腰肢被握住时,黎初脑中警铃大作,自觉玩过了要收回?手指,可太迟了,下?秒一并被握住。
霎那间,逼仄的车内成了密闭的空间,空气停止流动,危险的气息逐渐攀升。
男人气息一寸寸逼近。
所有感官在这一瞬间被调动,放大。
“你该不?会?想跟我车///震吧?”
黎初在他耳边低喃时,看见他听见后面两个字眼皮动了动。
果然,这男人真够闷骚的,脑子里全是坏想法。
正当暗自窃喜时,下?一秒黎初就他按到在腿上,猝不?及防的趴倒,让她吓了一跳。
这个姿势不?难让她想到曾在莫斯科有过的经历,满脑子都是污浊想法,忍不?住臭骂他:
“谢清砚,你不?要脸——”
居然想车上让她那样。
她是绝对?不?可能得,上次嘴酸了很久,她就法师再也不?要了。
就算是甜言蜜语的哄骗,就算是宝石奉上,她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我做什?么了?”谢清砚反问,戏谑的味道?很重。
女孩趴在腿上,纤细窈窕的身段暴露在男人视野之中。
犹如丢了一把烈火,漫无边际的燃烧起来。
四周的空气都沸了。
做了什?么这还不?明显吗,黎初心里骂着他,抱怨说:“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但他大手按着腰肢,力量悬殊太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按住。
谢清砚手掌抬起,不?疾不?徐地说:“我的宝贝冲别人摇耳朵。
“这么不?听话,该怎么惩罚好呢?”
惩罚?
黎初一时僵住,脑子嗡嗡报警,一时挣扎要起身,但来不?及了。
啪的一声?,伴随着痛感,黎初一时僵住。
脸颊瞬间满开绯色。
“痛!”
她不?满的大喊着,尾音拐了弯,不?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话音刚落,第二巴掌落了下?来,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眼角沁出水意。
以?前就领略过他惩罚人的力道?,克制却?也用力,不?会?伤着她。但如今被按着打屁股,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她一时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可是第三?巴掌落下?时,黎初长发垂落在男人长裤上,凌乱又可怜,有种破碎的美?感,他咬牙切齿指控,“谢清砚,你早不?是我男人了。”
她娇软的嗓音带着点鼻音,“你凭什?么惩罚我啊。”
那些深埋的念头被他几巴掌勾起来,她气急败坏地讨厌自己没有定力。
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本能的接纳,靠近,渴望。
她差点就喊出daddy了。
本以?为激怒他,还会?受到惩罚,谢清砚却?停了下?来。
“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
他在说什?么啊,难道?是气糊涂了胡言乱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黎初说。
谢清砚说:“所以?,我们的关系还在缓存期。”
气息拂过耳畔,灼人。
男人偏冷质感的嗓音落下?来,犹如一梭静电穿透心尖,
“我还是你男人。”
第37章 Day37
黎初是被谢清砚扛回云庐的。
自从成年后他便从谢家老宅搬出来, 常居云庐,他不喜欢外人进出,鲜少有外人涉足,就连助理都很?少来过云庐。
司机偷偷瞧了一眼?, 赶紧收回视线,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黑色轿车如风驰骋, 车轮压过几片落叶,从隐秘的车道进入地库。
四周感?应灯瞬时亮起,灯光透过车窗掠过两人的脸上,车子在电梯旁稳稳停住。
车门打开, 谢清砚迈着长腿下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大衣, 仅剩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凌乱敞开, 皱着。
像是惨遭了暴力揉搓的粗鲁对待。
他绕到车门另一侧, 打开车门, 弯下腰,伸手将?车内的人抱了出来。
黎初身上裹着谢清砚的外套,他的体?温,他的香味萦绕着将?她包围,自己的大衣皱巴巴的, 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踢掉。
两只莹白如玉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之中,脚背绷着好看弧度,白皙如珍珠的脚趾精致地涂着甲油。
妖冶又勾人。
挣扎几下,猝不及防的她被谢清砚动?作粗鲁的扛到了肩头。
“谢清砚——”她怒喊着。
他就不能当个人, 好好抱着她吗?
为什么?每次都要?扛着她。
黎初轻轻嘶了一声。
肩膀骨头太硬了,顶着她胃部不舒服, 而且半个身体?往下垂着,血液不通畅,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黎初抱怨着,声音闷闷的,“你双手抱着我很?难吗?”
她语气威慑力不足,颐指气使的样子分明在撒娇。
谢清砚单手扛着她,男人的手拖着她的腿,一手拎着高跟鞋,大步流星朝着电梯走去。
他的脚步越快,黎初被晃荡的越不舒服。
谢清砚说:“你不长记性。”
哪里?就不长记性了,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在乱用强权而已。
长发倾泻,凌乱的垂着,黎初还没从谢清砚打屁股的惩罚里?回过神来,眼?角洇开大片湿润绯色,瞳孔漆黑水润,只是浮着一层薄怒。
双唇染上一层眼?里?色泽,一时分不清是自己咬的,还是被男人照顾过的,她咬着唇。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皱着眉头忍受着男人粗鲁对待。
视线被地砖的分割线晃得发晕,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抓住他的手臂。
“我的男人才不会这么?对我。”她大声控诉。
粗鲁无礼,坏透了。
谢清砚牵了牵唇,“这么?对你的时候还少吗?”
黎初:“……”
电梯里?灯光明亮,透过玻璃镜面的墙壁,黎初将?此时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她被扛在肩头,像个醉鬼,幸亏有谢清砚的大衣遮挡,才让她没那?么?狼狈。
倒是谢清砚衣冠楚楚,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站立,纵使肩头扛着个人,波澜不惊的样子冷淡模样,仍旧矜贵端方。
“我要?吐了。”黎初反抗道。
几次试图从他手中挣脱,翘起小脚,谢清砚不但?箍得更紧,拎着鞋的的那?只手还会拍打她不安分的双腿。
“忍着。”谢清砚毫不留情说道。
“我真的要?吐了。”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狠狠拍了下屁股。
羞耻感?瞬间漫上来。
短短几十?秒的电梯却让黎初觉着时间尤为漫长,哪个男人面对她时不是对她俯首贴耳,只有谢清砚真是根刺,平时冷冰冰硬邦邦,惹毛了,总能狠狠扎她一下。
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黎初气的咬牙切齿,在内心狂骂谢清砚,并打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滴滴两声,房门打开。
灯随着他的脚步悉数亮起,屋内顿时亮堂,从头发的缝隙里?,黎初粗略的瞥了一眼?。
谢清砚的家里?灰白的装饰风格,简约又整洁,与他本人一样冷淡古板无趣。巨幅落地窗,能俯瞰盛景。
这是她第一次来谢清砚家里?。
高跟鞋随意?丢在玄关,谢清砚扛着黎初径直走向卧室。
黎初跌入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时,身体?颤了颤,仰起头露出明艳漂亮的脸,深深看着谢清砚。
薄怒与委屈交织,眼?尾轻轻勾着弧度,像是钩子似的蛊惑人。
黎初语气很?差,“谢总平时都带女人来家里?搞啊?”
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余光打量着这个房间,他没开灯,窗帘就拉开一半,光线透不过薄纱的遮光帘,昏昏暗暗的。
房间内的装修风格比客厅的要?沉闷很?多,而且这是他的领地,周遭弥漫着的气息见缝插针。
谢清砚目光没离开她的眼?,静静看了几秒钟,长指按着衬衫纽扣,轻而易举地解开两颗,单膝压上被子跪着。
斯文败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