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一笑
四婶婶一向是个跳脱的主儿,她看向一直牵着?明惊玉手放在掌心把?玩的谢倾牧道,“老四,我们都给你媳妇儿送了礼物,你为人丈夫,把?人拐人到了户口本?上?。怎么不见你表示表示?”
在明惊玉看来,谢倾牧已经送了她最大的礼物,让她拥有了这么多家?人。
这份礼物比什么都来的珍贵。
谢倾牧深情地望着?身侧明惊玉一小会儿,淡笑地回四婶婶的话,“和几位长?辈相比,我送窈窈的礼物,有点?上?不了台面。”
“不管什么礼物,赶紧的,给我们瞅瞅。”四婶婶紧接着?打趣道,“你该不会是认为你自己就?是礼物吧?你好意思?不,在嫁娶这方面来说,是窈窈吃了亏,你占了便宜。”
明惊玉低眸,轻轻笑。
谢倾牧这个掌权人,分明是最有钱有权的一个。
怎么在这些长?辈这里都这么不值钱呀。
谢倾牧今天高兴,笑而不语。
片刻,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在庄园上?方响起,他在明惊玉耳边轻轻说,“我去去就?回。”
几位婶娘调侃说要是礼物不好,窈窈不要收,今晚不让他进屋。
明惊玉精致美丽的脸颊上?染着?浓浓笑意。
不管是什么礼物,只要是谢倾牧送的,都是最好的。
不一会,谢倾牧抱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进来,捧到明惊玉面前?,“谢太太领证快乐。”
明惊玉唇角弯弯地接下?玫瑰花,玫瑰花的芳香散在四周,和她闻过的玫瑰味道都不一样,浓郁而不腻。
“谢谢。”她小声道谢,“谢先生?也?一样。”
四婶婶探头过来,她是个浪漫主义者,一眼认出玫瑰花的品种,“这是从保加利亚玫瑰谷空运过来大马士革玫瑰吧?哟,不错嘛,这次不是随意在池塘里扯了几抖荷花苞,也?不是咱们自家?玫瑰园的玫瑰。还算勉强。”
“......”谢倾牧。
二伯母笑道,“老四,空有玫瑰,只怕诚意不够啊,戒指呢。”
几位婶娘一唱一和,“要大的那种,最好能压手指的。”
明惊玉抱着?鲜红的玫瑰花,闻了闻玫瑰花,听着?四婶婶的调笑。
压弯手指的戒指,那怎么戴呀。
明惊玉从小都不缺钱,她在公司有妈妈留给自己的股份,每年红利都花不完。
明盛辉在钱上?面对?她向来大方,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只是,她从来没有收到过一份来自父亲的礼物。
看到明珊从小有礼物,她不屑的同时,也?有过羡慕。
后来,是真不在乎了。
从小到大除了外公外婆真心实意的礼物,这次是她人生?中收礼物最多也?是最珍贵的一次。
只是没想到和谢倾牧领证还有这么多贵重的礼物,长?辈们的礼物都很用心。
谢倾牧淡淡一笑,不顾几位长?辈的调侃,牵着?明惊玉的手上?了楼。
到他的房间后,谢倾牧反锁上?房门。
“干什么呀?”就?这样拉着?她上?楼了,婶娘们都在笑。
谢倾牧将明惊玉手里的花,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双手扣住她纤瘦的腰身,将人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又贴住她的唇,“谢太太,刚刚在客厅没跟我说‘领证快乐’。”
“我说了呀?”怎么没说。
“你只说,‘谢先生?你也?一样’。”谢倾牧笑着?一字一句。
额——
好吧。
这也?能计较呀。
她正儿八经地说一次好了。
明惊玉一双手搭在,聪慧美丽的眼眸泛着?笑,“谢先生?,领证快乐。”
“嗯,谢太太我很快乐。”谢倾牧笑答。
明惊玉从他的声音中能听得出来他的快乐,英俊温雅的脸上?一直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只是,在明惊玉还没看清楚,一枚钻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好大一颗,真的压手指。
明惊玉摸了摸手指上?的钻戒,笑着?说,“我算是明白了,婶娘们调侃你那么久,你都不把?戒指拿出来,敢情是我没说‘谢先生?领证快乐’,谢先生?就?不打算把?戒指给我是吧。”她原本?对?戒指没什么概念,谢倾牧把?戒指套在她手上?这刻心里还是很动容。
谢倾牧无奈一笑,“没有不打算给你,戒指在我兜里揣了不少日子了。昨晚就?想给你了,又怕你说我是骗小姑娘的渣男,总想提前?走仪式。”
“......”她就?说过一次,明惊玉
谢倾牧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和戒指,“带你上?来,是偷偷给你戴,不让她们看。”
“。”明惊玉低笑,这是对?婶娘们有多大的阴影呀。
谢倾牧又捉住明惊玉手到唇边,虔诚地吻了吻戴着?钻戒的手指,“这枚戒指先戴一段时间。我们婚戒的定制图纸,我还在打磨,我约了设计师来黎海,很快就?可以完成。”
明惊玉看着?手上?鸽子蛋这么大的钻戒,“婶娘她们是故意打趣的,你还当真了呀。这枚戒指很好看呀。”干嘛还要定制,这么大的钻,真能压她的手指了。
“不一样。”谢倾牧今天真的很高兴,比平常的笑容更多,“这枚钻戒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
好吧。
他还这么多讲究,不都是戒指么。
明惊玉表面是这样想,心里却酥酥麻麻的。
她深知她对?谢倾牧不仅仅只有好感那么简单了。
明惊玉又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钻戒,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扬着?唇角,“谢先生?你的戒指呢?总不至于只有我一个人的吧?那算什么领证戒指呢。”
谢倾牧笑了下?,从兜里拿出丝绒盒递给她。
女款在她手上?了,盒子里面还有一枚男款的。
明惊玉取出男款戒指,托着?谢倾牧的手,戴了进去。
两枚一对?的戒指戴在两个人无名指上?。
这一刻,明惊玉才有种,她跟谢倾牧真的领证,成为了一体的夫妻。
明惊玉牵起谢倾牧的手,学着?谢倾牧亲吻她的手指一样,在他戴婚戒的位置亲了亲。
女孩湿湿软软的唇瓣,彷如连通了心脏。
谢倾牧心口一震,一手揉着?明惊玉纤瘦的腰,一手兜住她的脑袋,轻柔细腻的吻,落在了明惊玉的唇瓣上?。
明惊玉踮起脚,热情回应,眸色温柔又妩媚。
在两人接吻这件事上?,明惊玉从不扭扭捏捏。
她跟他一样是浓烈的。
一阵浓烈亲吻后的后果?,都是谢倾牧不好受。
那种反应太明显。
明惊玉星光斑斓的眼底总是缀着?狡黠的笑。
谢倾牧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看着?女孩眼里狡猾的光,他轻笑出声,抱着?她窝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拿了一本?明惊玉爱看的时尚杂志,帮她翻页。
明惊玉偏生?在他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
谢倾牧呼吸粗了很多,偏头咬了咬她的脖子,气息很沉,“安分点?,好好看书。”
嘶——
他又来真的,真疼。
明惊玉一向是个不服软的,凭什么这段时间都是他咬她?
她也?要咬他。
明惊玉向来是个想法就?会行动的人,扭头就?在谢倾牧脖子上?咬了一下?。
她咬得不轻不重,却很撩人,还故意伸出她的小舌头在谢倾牧脖子上?舔了下?。
谢倾牧哪知她会来这套,背脊一紧,气息凌乱地合上?杂志,翻身而上?,握住她一双手腕,将她制在怀里,“小刺猬不扎人了,开始学会咬人了是吧?”
“谢倾牧你别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先开始的!”什么叫她开始咬人,她只是以牙还牙都不可以吗?
“哦。”谢倾牧轻笑了下?,低下?头继续咬她的脖子。
“唔——谢倾牧你是属狗的吗?”明惊玉被他制在怀里,呜呜咽咽。
呜呜呜呜——
还一口一口地咬她脖子。
明惊玉不甘示弱地咬他,咬不了脖子,下?颚或是肩膀也?不放过。
两人斗智斗勇,谢倾牧还是由着?她闹,免得惹毛了小刺猬,该放水的时候还是适当防水。
明惊玉得意洋洋地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谢倾牧。
谢倾牧眼神宠溺又温柔地望着?自己身上?得意的女孩。
对?视间,两人的目光越发缠绵,明惊玉抿了抿唇,撇过头,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谢倾牧翻身起来,两人瞬间调换位置,她在下?,他占领主权,含住明惊玉柔软的唇瓣。
两人从沙发到地上?,亲吻,缠绵。
最后,谢倾牧去了洗手间。
听到谢倾牧的咳嗽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明惊玉有些担忧,她闹过了。
明惊玉双腿跪坐在沙发上?,一双手交叉地放在沙发后背上?,垫着?下?巴,一直盯着?从洗手间出来的谢倾牧,他身着?黑色的睡袍,又恢复了一贯的温雅清贵。
刚刚那个被欲望占领理智的人,似乎跟他无关。
明惊玉牵了牵唇角,“你还好吧?”看样子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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