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呆鹅
蒋新丽声音拔高,过度惊讶。
不是都说中医见效慢吗?
居然一周就能治好。
江念姿笑了笑:“不是一周治好,是治疗时间只需要一周,后续还要好好保护和休养,药也得跟上,完全康复需要一定时间。”
她笑容温和森*晚*整*理.,对患者极有耐心,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但提起她的专业,她却从容大方,丝毫不怯场扭捏。
一个人说话越肯定,说明她越有信心。
“那什么时候开始治疗。”沈武林问。
江念姿想了想,道:“明天吧,我今天需要准备一些治疗用的药材。”
“好,那我明天带我父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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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沈武林和蒋新丽才想起来,糟糕,忘记问儿子相关的情况这医生能不能治疗了。
不过……
明天再问也不迟。
能治好父亲的腿,沈武林和蒋新丽心情都有些放松。
老爷子受这毛病困扰,痛苦不堪。
想到马上能治好,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
老爷子跟蒋新丽说:“阿丽,回去你给老三去个电话,找个借口让他请假来奇石镇一趟。”
老三就是沈程。
蒋新丽闻言,皱眉道:“可是咱们还不知道江医生能不能治好阿程的病呢?”
“怎么确定?老三是个啥情况咱们都还不清楚,先把人带来,给这位江医生看看,才是重要的事儿。”
蒋新丽叹了口气:“老三一接咱们电话,肯定以为咱们要骗他来相亲,他肯定不会来。”
知道能治好腿,老爷子心情舒畅,他老神在在地说道:“那你就跟老三说,我重病卧床,没几口气儿了,让他赶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蒋新丽闻言,双眼一亮:“成,这主意好,阿程一定立刻回来。”
沈武林听着那公媳两人的对话,眼角狠狠地抽了抽。
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儿子,还是该同情即将面对儿子怒火的公媳俩。
他也不插话,到时候老三发火,他能把自己摘干净。
不错,他还是那个正直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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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送走了三人后,江念姿开始找药材研制她需要的药膏。
化脓性关节炎由化脓性细菌感染,按照中医的办法,效果很慢,而且不一定完全有效。
西医疗法会选择手术和抗生素治疗。
江念姿虽然是中医,但她懂得一个道理,医理都是一通百通的。
她研究过西医。
根据西医的治疗法,她自己也研究出了中医的治疗法。
速度快,还不用动手术。
不过她需要把防止持续感染的药膏弄好。
这种药膏,是她自己研发出来的,效果类似抗生素。
上辈子还申请了专利。
把需要用到的药材泡湿,挤出水分,再搭配其他药粉研磨成膏。
这过程需要十分小心。
江念姿差不多花了四五个小时,才制作出这一份药膏出来。
弄完后,都快到下班时间了。
赵芳如在最后时间赶回来。
江念姿拿了13瓶美白膏给她,跟她说道:“你先别急着全都给她们,就拿出一半,剩下的你先放着,你说我比较忙,抽不出空,所以只做了这么几瓶,剩下的过段时间再给她们。”
一听这话,赵芳如眼睛都亮了。
她冲江念姿比了个大拇指:“江医生,高还是您高呀,这样吊着她们的胃口,回头还犹豫的人,可不急着先定下来囤些货吗?”
江念姿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好好努力,我最近几天确实可能会有些忙,没事儿的话,你不用过来,钱你先收着。”
“诶,好。”
赵芳如爽快地应了,转而想到自己的衣服,忙问道:“那我的衣服呢?”
“后天过来拿。”江念姿道。
以江雪的速度,应该两天也能做出来了。
她手里就这两单,速度也不会太慢。
“成,那我后天再过来找您。”
另一边,蒋新丽一回去,就给沈程打了通电话。
沈程办公室有电话。
但部队里的通话,是会被监听的。
听到蒋新丽的声音,沈程下意识就要挂断电话,以为是来催婚的。
蒋新丽哪里不知道儿子的尿性。
在他挂断之前,忙说道:“儿子,你快到奇石镇来一趟,你爷爷不行了。”
“什么!”沈程握着电话的手倏然用力:“什么情况,爷爷怎么会在奇石镇?”
蒋新丽道:“你爷爷不是腿疾吗?寻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听说这里有个厉害的老中医,就赶过来了,结果昨天……”
说到这里,蒋新丽语气故意染上哭腔,有种哽咽的感觉。
“总之你快来,你爷爷可能,就只能见你最后一面了。”
这沈程哪里还坐得住?
他小时候,父母都忙,他大部分时间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的。
奶奶去世后,爷爷就一个人生活,也不喜欢跟着他爸妈住在一起。
挂了电话,沈程立刻往赵旅办公室跑。
他庆幸现在部队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更庆幸他常年无休,积累了不少假期。
沈程那边火急火燎,这边,蒋新丽抹干净眼泪,问一旁的老爷子。
“爸,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
老爷子冲她点了点头:“表现得很好,你不问我,我都以为我真要死了。”
蒋新丽:“……”
沈武林这个老油条,一边觉得这主意好,准能把儿子骗过来,一边又唾弃这公媳俩嘴巴里面没句真话。
他把脊背挺得板正,庆幸自己和她们不是同类人。
他还是正直的老父亲。
(注:医理均度娘查询,治疗效果因剧情略有夸张成分,考究党务较真)
第34章 装柔弱,她是行家
第34章 装柔弱,她是行家
江念姿回到家,还没到家里呢,远远地就听见院子外面传来吵闹声。
其中还有一些哭闹声和丁红梅的叫骂声。
江念姿不由加快脚步,快速跑进院子里。
院子里围着很多人,包括村长和村委书记,还有许多邻居。
丁红梅正在骂的是江成。
“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他。”
丁红梅气得眼眶都红了,江成也闷着脸不说话。
在院子里哭闹的,是村子里的许二娘。
她抱着鼻青脸肿的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红梅,我自认我们家没得罪过你们,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动不动就打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家今儿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一定到镇上去报警。”
旁边一个老太婆哭得更凶。
“造孽哟,我可怜的孙儿啊,人家看我们家穷,好欺负,就这么打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奶奶可咋活哟,村长,书记,这事儿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家做主啊。”
被打的年轻男人叫江二刚,跟江成一般大。
此刻他一张脸鼻青脸肿,鼻子还在流着血,看起来也是肿得厉害。
至于他爸,因为是一个村子的,选择闷声不说话,就等着村长处理。
这事儿明眼人看了,都觉得是江成的错。
饶是丁红梅和梁老太太再护短,也没法硬气。
毕竟是自家孩子打了人。
村长问江成:“阿成,你告诉叔,你为啥平白无故的,要动手打二刚?”
丁红梅和梁老太太两婆媳拉着一家几口人过活,日子向来不太好过。
自打江念姿去镇上医馆做事,丁红梅家里条件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