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晴天看月
她在医院住了四天。
出院的时候,拿农保卡去办手术。
手术费一共花了六十块。
报销了四十,只花了二十块。
老人一脸感慨:“还是新华国好啊,有了农保,不知道要造福多少人呢!”
赵菁捧着资料,经过走廊,刚好听到这句,她一下就来劲了:“农保是宋医生提出来的,上面觉得可行,才开始执行。
不过,也有不少人只旁观,不办农保。”
老人嗤一声:“那些不配合国家的,是傻子。”
赵菁很赞同这句话:“不就是傻子么,年前有个病人,要动手术,费用三百左右。
如果她办了农保,只要几十块,可惜,她没有那么觉悟!”
老人比较想知道后续:“后来她还做手术吗?”
赵菁摇头:“她嫌钱太多,就回去了。
后来得知农保可以报销,她哭着跪着让我们给她办农保,那东西,又不是在我们这里办,哭也没有用。”
老人:“就算她现在办了农保,也要一个月才有效,后来她还来医院闹吗?”
赵菁:“没有,闹了回去的第三天就死了。”
老人一脸惋惜:“太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办农保卡只要五毛钱,但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那五毛钱,那些守财奴,觉得领导坑他们,迟迟不愿办。
第156章 她儿子找来
老人出院当天,被诊断为乳腺癌的村长媳妇也来了:“宋医生,宋医生,我这个病,你能给我治吗?”
被诊断为乳腺癌后。
她问过很多医生,都说这个病好不了,只有等死的份。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宋医生说过的话。
她说只要好好配合,就有活的希望。
没到这个地步时,她总觉得死不可怕。
真到了这一步,她又害怕死。
宋落樱看着面容憔悴的村长媳妇,不到一个月时间,就瘦了一圈,看来这个病,对她打击很大。
“你是早期,还有挽救的机会,但一定要有一个好心态,要相信自已能战胜病魔,而不是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这是村长媳妇这段时间听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她紧紧抓着宋落樱的手,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宋医生,我相信你能治好我!”
这个年代的医生对乳腺癌没办法,但从后世来的宋落樱知道怎么治疗。
再说,她有空间,只要把药放在黑土里面几天,药效就会强好几倍,对治疗疑难杂症更有独特效果。
“只要你配合我,一切都会好的。”
村长媳妇喜极而泣:“我会配合的。”
宋落樱又给村长媳妇把一次脉。
确定病情的发展,她打算选择中医保守治疗。
宋落樱先给村长媳妇针灸一次,接着又给她开了一些药:“你先吃七天,吃完再来找我!”
一次针灸后,村长媳妇明显感觉到身体轻松了不少,她激动万分:“好——”
治疗乳腺癌。
还缺几种药。
宋落樱拿笔画了几种。
孔冬儿来卖药时,她便把画纸给她:“这几种,是急需的,你找一下。”
孔冬儿生怕丢了,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日袋里才拍着胸膛保证:“宋医生,你放心,我会认真找的。”
宋落樱记得孔冬儿需要布,她回房间拿出三匹布放在桌上:“上次你问布的时候,恰好快过年,物资紧张,没有多余的。
这些是我亲戚寄来的,你看看喜欢哪一匹?”
孔冬儿没想到宋落樱这么久了还记得,她眼眶顿时红了,声音哽咽:“宋医生,你对我真好!”
宋落樱并不这样认为,她跟孔冬儿各需所求,卖布也是因为家里布太多,放在柜子里占地方。
“这些布,有点瑕疵,但看不出。
喜欢哪一匹,便宜点给你,不要布票。”
单单不要布票这一点,孔冬儿就赚了。
“我可以全要吗?”
这三匹布,都是她喜欢的。
灯芯绒,涤纶、尼龙。
这三种布料特别耐磨,经常卖断货。
很多人有布票也买不到货。
“可以,一匹布是四十尺,一共是一百二尺,算你三十块。”
孔冬儿今天卖的药钱还没捂热就没了,不过她很开心。
在外面买,这个价格肯定拿不到。
“宋医生,下次有这种,你再给留点。”
“行——”
布太多,就这样扛着回去,太引人注目。
宋落樱翻出一个大蛇皮袋给她。
孔冬儿将布匹放在蛇皮袋里,扛着就走。
回到家,她关上门,神秘兮兮地看着孔母:“娘,你猜里面是什么?”
孔母想了一下说道:“米。”
孔冬儿摇头:“不是。”
孔母又继续猜:“草药。”
孔冬儿打开日子给孔母看。
孔母惊讶地瞪大眼睛:“灯芯绒布,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在哪搞的?”
孔冬儿将里面的布全拿出来,她一脸得意道:“不仅有灯芯绒布,涤纶、尼龙布,这些都是宋医生给的,一共三十块。”
孔母被价格吓到了:“有点贵啊,都工人一个人工资了。”
“一百二十尺,你说贵不贵?”
孔母立马摇头:“不贵,不贵,这三种布料,卖的都不便宜。”
灯芯绒比较厚。
可以做冬季的衣服裤子。
涤纶布比较薄,可以做夏季的衣服裤子。
尼龙布厚度适中,做春秋季的正好。
“娘,这些布我们两个分了,你一半我一半。”
这么多布,孔母哪能要,她摇头拒绝:“不用,不用给这么多,给我三五尺就行了。”
孔冬儿挽着孔母的手臂:“娘,以前没有能力,连给你买衣服的钱都没有,现在有能力了,你可不能拒绝。”
孔母轻叹一日气:“孩子,你每个月给十块钱,就已经在照顾娘了,娘不想拖累你。
这些布,好好藏着,别全用了。”
孔冬儿还想说什么,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她心头一紧,迅速将布藏起来,才对孔母使了个眼色。
孔母接收到信息,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来人,她微微一怔:“顺子,你咋来了?”
顺子是孔冬儿的大儿子,今年十岁。
顺子不是很尊重孔母,他没有回答孔母的话,而是看向走出来的孔冬儿:“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只管生,不管养,你还是不是我娘?”
他带着浓浓的怨气。
如果放在以前,孔冬儿肯定会伤心,但现在不会,因为她知道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没有不养你们,是你们选择了你爹,放弃了我。
顺子,你知道吗?
我在那个家,除了每天干活,就是被骂,有时候你爹还动手打我。
那时候,我经常在想,不管有没有错,都要挨打,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肚子里长了东西,你爹不仅不拿钱出来,还把我的私房钱拿走了。
顺子,如果是你,遇到这种人,你会怎么做?”
顺子带着一肚子怒火来找孔冬儿,在听到这番话后,怒火顿时消了一半,但说话依旧不好听:“是你太笨了,你不笨,爹怎么会打你?”
孔母气的想一巴掌拍死顺子。
这是人说的话吗?
孔冬儿没有计较顺子的话,她淡淡一笑:“我确实笨,我离婚后,不到半年时间,就存了五百,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其实有两千了。
但她不想透露太多。
十岁的顺子已经上学了,他知道五百很多:“你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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