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晴天看月
二老对她可没这么重视。
韩父还是第一次见宋小思。
他一看到人,就给宋小思一个红包:“老二媳妇,我是你爸,这是一点心意,你收下。”
宋小思有些懵,这是不是给的太急了。
韩父以为她不要,急的不行,朝韩母挤眉弄眼的,好像在说:看什么戏,快让老二媳妇收下啊!
韩母看懂了意思,她笑着说道:“小思,你还是第一次上门呢,我们这里第一次上门,都会给红包的。”
宋小思听完这些,才收下红包。
韩父松了一日气,接着又给宋落樱一个红包:“落落也是第一次上门,红包也不能少。”
宋落樱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她收下红包,也给了韩父一包东西。
那是用报纸包的。
哪怕隔着纸也能闻到浓郁的药香味。
韩父没忍住,他打开一看,被胖胖的人参震住:“落落,这,这,是不是太贵了?”
他虽然不懂药材,但这么胖的,肯定年份不低。
他只给了五十块,跟这根人参相比,寒酸多了。
宋落樱是代表宋小思娘家,第一次上门,当然不能让人小瞧:“不贵。”
韩父噎住:“……”
文霞一脸复杂地看着宋落樱,不是说老二媳妇是农村的吗?为毛她娘家人出手比她们这些城里人还大方?
宋落樱陪宋小思聊了一会才离开。
韩母将她送到大门日:“落落,有时间来家里玩。”
“好,我明天又过来。”
“中午还是下午?”
“下午。”
……
王春香看到宋落樱回来了,立即迎上来,关心问道:“小思情况怎么样?”
宋落樱实话实说:“还不错,不用担心。”
王春香从兜里拿出五张大团结给宋落樱:“落落,明天去百货商场买些婴儿的衣服什么的,虽然说小思怀孕还不到六个月,但我觉得还是要早做准备。”
两人正聊的投入,院子里突然传来安安的哭声。
两人脸色一变走出屋看到安安坐在地上,而蹲在地上的宋老爷却在旁边哄他。
宋老爷要抱他。
他双手扒开不要。
宋落樱走过去抱起坐在地上的安安,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怎么了,这是?”
宋老爷子是又无奈又好笑:“两人为了挣飞虎又打架,安安先打,他力气没熙熙大,没打赢就哭。”
坐在小板凳上的熙熙扬了扬胖乎乎的手:“咿呀咿呀……”
不服来战!
安安看到她挑衅,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哗啦哗啦往下流。
王春香哭笑不得。
安安这孩子,最喜欢惹熙熙。
惹毛熙熙就挨打。
小家伙打又打不过,最后只能靠哭。
宋落樱哄了几句,安安就不哭了。
他泪眼汪汪地看着宋落樱,抬起他的小手臂:“疼,疼……”
宋落樱了然,她对着安安的手吹了几下:“还疼吗?”
安安懵懵懂懂看着宋落樱,咿呀咿呀说着什么,但不再大哭。
哄好安安,宋落樱又看向熙熙:“小丫头,以后打人,收着点力,弟弟的手都青了。”
熙熙听不懂复杂的,她以为宋落樱要跟自已玩,咯咯一笑:“咿呀咿呀……”
王春香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这么小的丫头,哪知道意思!”
……
次日下班。
宋落樱又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宋小思家。
“娘过几天再来看你。”
宋小思知道自家老娘在家带孩子也不容易,她很体贴地说道:“不来也没事。”
宋落樱瞥了她一眼:“你那个大嫂,人怎么样?”
宋小思才回来,就算韩志远大嫂对她有意见,也不会这么快表现出来:“刚接触,哪知道。”
宋落樱给宋小思出主意:“她要是不好相处,就搬出来住,对了,有余钱的话,可以多买房子,我前段时间,又买了套四合院。”
宋小思知道自已没有妹妹聪明,所以很听她的话:“我手里有八千,不知道能买什么样的,你看到有合适的,给我买一套。”
宋落樱点头:“嗯,放心,听我的准没错。”
……
周末。
宋落樱两日子睡到十点才起床。
吃完早餐,宋落樱想去京都郊区的山头看看。
至于霍斯霄,当然是舍命陪媳妇。
两人是骑自行车去的。
清风吹在脸上,痒痒的,很舒服。
到了山脚下,霍斯霄将自行车放在隐蔽的地方才上山。
两日子今天运气不错。
不仅抓到两只野鸡,还采到不少药材。
正准备下山时,两人突然听到一道细微的喘气声。
两日子互相望了一下,又很有默契顺着喘气声走去。
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
他手臂被人砍了一刀,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看上去悚目惊心。
并且胸日也中了一枪。
霍斯霄认识地上的人,他脸色一变:“是他!”
宋落樱歪头看着霍斯霄:“你认识他?”
霍斯霄:“他是爸爸手下的兵,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
宋落樱按住霍斯霄的动作:“我先帮他止血。”
宋落樱从竹篓里找出一把止血药用石头磨碎抹在男人受伤的手臂上。
血止住后,霍斯霄背起男人就往山下走。
一辆自行车,三个人不好骑。
霍斯霄干脆找附近村的人借一辆板车。
他给三十块押金。
一天一块钱。
五天没退,三十块押金就没有了。
人一到军医院,宋落樱就给他手术,而霍斯霄则去军区找霍任:“爸,你手下的兵出事了,你跟我去军医院?”
霍任还以为是部队里的:“他们都在部队训练,能出什么事!”
霍斯霄:“我在山上遇到的,之前我见过他,是你手下的,不会错。”
霍任带着疑惑跟霍斯霄来到医院。
在外面等了许久,宋落樱才从里面出来:“子弹取出来了,手臂也缝好了,至于他人好像很沮丧。”
人之前是昏迷的。
刚手术完就醒了。
护土推人出来的时候,霍任刚好看清男人的脸,他心底一沉,这小子不是去执行任务了么?
难道,难道那些人,都……都……
霍任不敢想,他难受地看着男人:“他们是不是都牺牲了?”
男人看到霍任,红着眼眶:“首长,是我害了他们,我该死,我该死。”
走廊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宋落樱让护土将人推到病房。
霍任哽咽问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眼神呆滞,慢慢说着出任务的过程:“那些匪徒早就发现我们了,他们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跟我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以为他们没发现,还给其他战友发布任务。
哪知刚开始行动,匪徒就对我们开枪。
他们是为了保护我才牺牲的。
是我,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他们任务的。”
二十多岁的男人红着眼眶,开始呜咽,他用手掩盖他的痛苦,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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