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aradoxical
他咽了口唾液:“嗯。”
“你去哪儿了?”姜溶突然想起素雨的话,坐起身来问他。
他垂着头:“没去哪儿。”
哼,她就知道没用。姜溶凑近一点儿:“你心情不好吗?”
“嗯?”萧青棠偏头。
姜溶不知道说什么了。
“睡吧,我去沐浴。”
“我和你一起去。”姜溶从身后抱住他。
他呼吸一下停了,喉头忍不住重重攒动一下:“你确认?”
姜溶跪坐起身,歪着脑袋看他:“这有什么不确认的?我们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嘛?”
他眼神暗了暗,反手将人抱至跟前,打横抱起往浴室去。
姜溶笑眯眯抱住他的脖颈,靠在她颈窝里。
他喉头又攒动一下,没带人一起下水,将她放在岸边坐着。
“我给你洗呀。”
先前喝的酒已开始在体内沸腾燃烧,烧得他理智难存。
他缓缓游近,粗重的呼吸喷洒而出。
姜溶耸了耸鼻尖,慢慢凑近,鼻尖几乎贴在他唇上:“你喝酒了?”
他咽了口唾液,再忍不住,将人拖进了水里。
第31章
“又要玩这个游戏?”姜溶皱了皱眉, 双臂攀在?他的肩上。
他将人往上托了托,大手?掌着,带着温暖的水流一起挤进窄道?。
“你在做什么?”姜溶紧紧抓住他的肩, 檀口微张, 忍不住轻哼两声。
他没回答,紧紧扣住她的后颈,指腹在?她后脑上轻轻抚.摸:“难受吗?”
“不知道?。”姜溶脸不停地在?他脸边蹭, “你手?指上的骨头?好硌人。”
他忍不住低笑一声, 将人放回岸边, 埋头?而?下。
姜溶双手?撑在?身后,垂首看着他的发顶,喘着气道?:“小青糖,你的舌.头?里好像有骨头?。”
他忍不住笑, 蜜汁全卷到口中。
姜溶轻颤:“你笑什么?”
萧青棠起身,单臂抱住她往卧室走:“我们?玩生宝宝的游戏好不好?想不想给?我生宝宝?”
“你想不想给?我生?”
“傻子, 男人不能生孩子。”
“我不管, 你给?我生,我想要只小猫。而?且,我不是傻子!”
萧青棠想反驳, 但?笑了笑,又觉得算了。
他将人放下:“行,我现在?就给?你生一只小猫。”
姜溶往后退了退:“你拿棍子戳我干嘛!”
萧青棠将她抓回来,笑声从?嗓子溢出?, 藏都藏不住:“不是要生小猫吗?得这样才能生。”
她扭了扭:“有点儿痒痒。”
“别动。”萧青棠掌住她, 屏住呼吸, 缓缓向前。
“弄疼了……”她哼哼唧唧要推人。
萧青棠搓搓她的腰:“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一点儿不紧张, 也?不知道?害羞:“要多久才不疼?”
“快了。”萧青棠俯身,:“亲亲?”
“亲亲。”姜溶抱住他,刚碰上他的嘴唇,一阵刺痛传来。
她要尖叫,声音却全被堵住了,只能哼哼着胡乱抓他的背。
指甲陷进皮肤,留下几道?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萧青棠也?疼,他头?一回知晓原来不止女子初次会疼,但?他没松口,也?没松手?,直至察觉人没那么抗拒,他才允许人呼吸。
“我要死了呜呜呜。”姜溶嘴一张就哇哇大喊起来。
不像是哭,就是干嚎。
萧青棠笑着拍拍她的脸:“哪儿就要死了?我又没硬来,不是等你舒服了才弄?”
“我的肚子要破了……”
“哪儿要破了?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萧青棠直起身,摸摸她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好像真的鼓了一些。
“不好不好!”她喊着摇头?,“难受难受。”
萧青棠头?皮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又哄两句:“哪儿难受?”
“我说了!肚子要破了!”
“那就是没事了。”萧青棠亲亲她的脸颊,不再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说不了完整的话了,仰着脖子胡乱喊,整个帐子都是她破碎的声音。
萧青棠饮了酒,本?就有些无法自控,听着围绕在?耳旁声音更是情难自抑。
天地之?间似乎已无外物,只剩这点儿欢愉,他被包裹着、被接纳着,全身上下没有那一点儿是不酥麻着的,腰眼间、尾椎骨处更甚。
尤其是,垂头?,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瞧见那张迷蒙朝红的小脸时,更是连整颗心都是酥麻的。
他又忍不住深深吻下去?。
姜溶脑子全是混沌的,只能迷迷糊糊任他亲。
她形容不出?现下的感觉,心跳得好快,呼吸也?好快,每一处似乎都要从?她身体上逃离,魂魄也?要暂且离去?。
风浪太?过猛烈,她快要支撑不住,眼前一阵花白……
萧青棠吐出?一口浊气,深吸好几口气,顶着满头?热汗,弯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呆愣愣的,像丢了魂儿,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只有几滴残泪挂在?眼尾。
“傻了?”萧青棠轻轻拍拍她的脸。
她没动,只吸了吸鼻子,鼻子皱了皱,看得萧青棠呼吸一紧。
“给?你擦擦?”
手?还没碰到她的腿,她便嚎起来:“不要不要。”
萧青棠扫一眼褥子的血迹,忍了忍,没有强行再要,语气也?轻了许多:“洗洗睡觉觉?”
“不要不要。”她似乎只会说这两句了。
萧青棠看得心里揪起,将人往里放了放,躺进干净的褥子里,搂在?怀里哄:“弄疼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萧青棠叹了口气,又问:“那睡觉?”
这下连动都不动一下了。
萧青棠没再问,也?没敢在?碰她,抱着她缓缓入睡。
翌日,酒醒了,萧青棠清醒了,看着满床凌乱,心里有些烦躁。
他微微撑起身,垂眼看着酣睡的脸,大掌缓缓落下,放在?她的脖颈上。
不正常的热意?传来,他皱了眉,收了手?碰碰她的额头?。
发热了。
烦躁变为头?疼,他快速穿好衣裳,往外喊人。
昨晚他明明克制了啊,还准备了那样久,就是担心给?人弄伤了,怎么还发热了呢?
他坐在?床边,只穿了条衬裤,光着脚踩在?脚踏上,沉声问:“如何了?”
大夫没敢抬眼,跪伏在?地上:“娘子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
萧青棠快被气笑了,他昨晚有凶她吗?有吗?
“开药方去?。”他摆摆手?。
大夫退下,侍女又上来:“二爷,床上可要收拾?”
“收吧。”萧青棠捏捏腕上的菩提珠。
侍女静默将弄乱的地方稍稍收拾一番,没敢碰姜溶。
一看床铺,发生了什么更加明了。
她们?昨晚在?外面守夜时便听到了动静,但?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此时才敢多嘴一句。
“二爷,可要备下避子汤?”
萧青棠捏了捏眉心。
他睡了一个傻子就算了,总不能再生个小傻子出?来,况且姜溶恐怕连生孩子要承受什么都不知晓,他不想让她稀里糊涂当了母亲。
“去?煮。”
人一一退下,萧青棠叹了口气,拍了拍大腿,起身端了盆热水,掀开被子。
昨夜未清洗,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干涸凝结在?红彤彤惨兮兮的两瓣上。
萧青棠眉头?紧了紧,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