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蕉子
裴邺的唇轻薄而柔软,他哪里都不嫌弃她,先将她细细密密的亲吻一番,然后才轮到自己。
他抓着她的手腕,周鸢一双蜷缩的小手,不愿意触碰。
“宝宝。”
周鸢被逼的脸通红,慢慢松开。
可她的妥协只会助长他的气焰,他还要跟她交流它晚上是如何想她的。
周鸢说:“你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裴邺说:“那可不一样。”
他为她科普其实男女都一样,就像她受不了他那双手是一样的。
周鸢不承认:“我才没有。”
他突然翻了个身,周鸢顿时清醒了。
一双水雾雾清纯的眸对着他,严肃地说:“裴邺,我不要。”
裴邺看着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血全往一处涌,声音低哑:“鸢儿......”
“太疼了,我不要,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曾经她很好奇那种感觉,可是在尝过一次后,她觉得反而不如现在这样,现在就很“愉快。”
一旦换成他,不光“快乐”减半,还痛的深入人心。
裴邺哭笑不得:“慢慢就适应了。”
周鸢坚持:“就这样。”
裴邺搬出理论:“不举的男人才玩这个。”
周鸢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套理论,说:“你在骂你自己吗?”
裴邺据理力争:“我举不举你知道!”
周鸢气的用手捶他,裴邺趁机抬起她一条腿。
第85章 天作之合
可能是这段时间,她太紧绷太压抑了。
也可能是因为裴邺这样的人过于放荡自由,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本身就很容易影响人变得珍惜当下只顾眼前。
所以,周鸢被他磨了半天就应允了。
过程中,裴邺一直揉着她的小腹,亲吻她。
周鸢看着他,身体欢愉,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总有一点点失落和空荡。
以前常听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坏男人总是能很容易的让女人屈服,可是......坏男人就是坏男人。
很久后,裴邺将她捞起翻了个身。
周鸢的声音都还在打颤,却严肃地不容他再侵犯:“裴邺,刚刚说的什么。”
一次虽然解馋,但是裴邺不尽兴啊。
他不知餍足地哄着:“很快就好,不疼吧?”
周鸢看着他,眼睛里还挂着水雾,平静地说:“那你去找别人吧。”
裴邺一听,顿了一下。
得,这还做什么。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不做就不做,我又不是畜生。”
周鸢沉着脸不说话。
洗完澡出来,窗帘拉开,强烈的日光照进整间酒店。
周鸢已经快饿死了,裴邺也饿,问:“南城有什么好吃的吗?”
周鸢问:“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带我去。”
周鸢本来是不打算跟他出去的,打算在酒店待一待就走,但看他这么问了,突然想起弟弟经常带她去吃的那家店。
周鸢说:“我喜欢吃的店,你都不爱吃。”
裴邺啼笑:“你都没带我去,怎么知道我不爱吃。”
周鸢阴阳怪气:“您多金贵,万一吃出点好歹又要怪我。”
裴邺笑:“不会,你就是喂我毒药,我也得往下咽。”
周鸢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扇他那张嘴,最后,只用手堵着他的嘴说:“闭嘴。”
裴邺看着她,挑了挑眉。
接着,她掌心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一下。
周鸢嫌弃地拿开手,用纸巾擦手心,裴邺在一旁得逞地笑。
大年初一,周鸢也不确定那家饭店还开不开着。
那家店算是一家苍t蝇小馆,听周郴予说都开了好多年了,算是南城最地道的特色美食。
过去后发现,竟然还开着,只是因为过年的原因,人不多。
这家店店面虽然不大,但菜做的却是很干净卫生,价格也不贵。
周鸢说:“我请你。”
裴邺笑了笑调侃:“周姑娘大气啊。”
南城临海,特色里自然少不了海鲜,点完菜,裴邺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刮了刮毛刺递给她,好奇地问:“你怎么没在南城上学?”
周鸢说:“我户口在老家。”
裴邺犹疑:“那你怎么不把户口迁过来,你爸妈在南城你一个人在欣城上学?”
周鸢说:“没有啊,我姑姑一家在老家。”
裴邺纳闷:“姑姑又不是你爸妈。”
周鸢顿了顿,抬头看他:“我姑姑很疼我的,再说,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少爷命。”
裴邺笑了笑,在她额头弹了一下。
吃完饭,天气太好,周鸢想喝点饮料。
走到旁边一家卖饮料的店,周鸢点:“我要一个芒果绵绵冰。”
他回头问裴邺:“你要什么?”
裴邺说:“常温,手打柠檬茶。”
周鸢看了他一眼。
拿到饮料和甜品,周鸢刚吃了几口,就被裴邺抢走了。
周鸢生气的拽着他胳膊:“你自己点的柠檬茶,还给我。”
裴邺胳膊举高:“柠檬茶给你点的,你忘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不能吃凉的,你是记吃不记打啊。”
周鸢辩解:“我这次没怎么疼了。”
裴邺说:“那就更不能吃了。”然后把温热的柠檬茶塞她手里。
周鸢瞪了他一眼,然后抱着柠檬茶喝。
裴邺吃了几口她的芒果绵绵冰,摇着头评价:“太甜了。”
周鸢说:“那你给我,不然一会儿化了。”
裴邺欠揍地说:“那就等它化了吧。”
下午,周鸢陪他去附近几个有意思的地标逛了逛,不紧不慢像是散步一样。
很快,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回到酒店,周鸢被迫靠在他怀里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裴邺笑了笑,反问:“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去?”
周鸢看向他说:“大过年你跑来你家里人不会说你吗?”
裴邺啼笑皆非:“你看我像是怕被家里人说的人吗?”
周鸢说:“那我也没时间陪你。”
她明天要是再一天不回家,就很不正常了。
裴邺叹了口气说:“行,那你早点回北京。”
周鸢点了点头。
天快黑了,她从他身上坐起来,要走了。
裴邺拉着她说:“大过年的,你不跟我说点什么?”
周鸢警惕地看着他,每次他这么说话,不用猜,肯定要搞点什么幺蛾子。
周鸢故意装作听不懂,说:“新年快乐。”
“还有吗?”
周鸢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是属猴的,今年本命年。
“祝裴总猴年好运连连、大吉大利。”
裴邺变戏法似得变出一个红包塞到她手里,受用地笑:“谢谢宝宝,喏,压岁钱。”
他接着说:“那天我去算了一卦,你猜我算的什么?”
红包鼓鼓囊囊,十分厚实,而周鸢的关注点却在他的后半句:“你还信这个?”
他买的那串佛珠,后来周鸢再没见他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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