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鹤归汀 第89章

作者:野蓝树 标签: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现代言情

  因为清楚知道自己,不会被他给糖吃的小孩,总是最沉默的。

  她挣扎着站起身,脚跟真的很疼,钻心地疼。

  江衍鹤一定不会再要我了。

  他知道礼锐颂来烂尾楼了。

  还没反应过来。

  那人已经粗暴地把她揉进怀中。

  “就知道招我,让我心痛是吧。”

  江衍鹤身上全是血腥味,礼汀不知道他身上哪里受伤了。

  居然会那么多血,挣扎了一瞬,怕撩动他的伤口,又停了下来。

  被人抱回来,强硬地塞进了后座。

  她恨自己,完全没办法离开他一步。

  恨他,避开了她舔舐说脏。

  更恨,已经闹脾气到边缘了,还是会为他身上的血迹,感到心疼的自己。

  更恨——

  好爱......

  太爱他了。

  礼汀浑身都在发抖。

  这么爱江衍鹤,一定会死掉的。

  什么都想献祭给他。

  他是她的一切,是神明,是造物主,是赖以为生的氧。

  她被他强硬地塞到了后座,并且摁倒了角落。

  他眼神漆黑,满身是血,像修罗一样,遮掩住了车门的位置。

  她试着想逃,摘下脑袋上被那人套上去的帽子,刚才乖巧地戴了半天。

  现在都不要了。

  “不要你了......讨厌你...我会死掉的。”

  她带着哭腔,把兔毛帽子砸到他英俊的脸上。

  想躲开他。

  不要被他用冷漠又凌冽的眼神对待,不要他嫌弃自己。

  礼汀尝试着从另一道门下去。

  她细白的手指使劲拉拽着车门的锁。

  “你在躲我?”那人问。

  礼汀打了一个冷颤,竭力把自己缩起来,缩得很小。

  她不敢激烈地挣扎,踢打他,怕他身上有伤,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只能徒劳地贴紧车门,试图从这边下去。

  见不到那人就好了。

  像斯德哥尔摩情人反过来的歌词。

  逃避一起不舒服,宁愿分开的孤独。

  “你害怕什么,嗯?”

  声音凶狠又带着质询的语气。

  他用力地,单手抓住她试图拉开门把手的手指。

  把她抵到角落。

  下一瞬。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长长一截丝带。

  把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起,捆起来了,再打上了一个结。

  他低沉地问:“还跑吗?”

  他把她抱紧在怀里,死死揽住,在她头上低沉呼吸。

  因为帽子被扔掉了,长发散落下来,她身上有清冽的水边兰草绿的香味。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像受伤的野兽寻求抚慰。

  被他揽紧的那一刻,礼汀没有再挣扎了。

  她甚至注意到他手指上见骨的伤口,心尖一涩,又要掉眼泪了。

  哪怕手腕被他捆住。

  她也在他怀里安稳地闭上了眼睛,亲昵地埋在他带着血腥味的脖颈里。

  “讨厌你。”

  “嗯?”

  “讨厌你,最讨厌了,全世界第一讨厌,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为什么?”

  “你刚刚说我脏,你是不是从那天我说礼锐颂在水里把我摁下去,就觉得我不好了。”

  江衍鹤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他穿过把她捆住的手腕,把她抱到膝盖上。

  用礼汀没办法回避的姿势,轻柔地吻她的眼泪。

  “刚才,我全身都是血,我说我脏。”

  “胡说,你才不脏。”礼汀眼睫湿润地小声喘息:“你在我心里最干净的地方。”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耳朵尖,解开她的围巾,咬舐她脖颈上,他熟悉的位置:“是不是很想被我强要,不绑你的手,就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怕你觉得我脏。”礼汀仰起脖子,手腕被系住了,只能紧紧揽住他的肩膀。

  她感觉到脖颈一阵潮雾,混着刺痛,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般渴望着他:“每次都很多痕迹,你好坏的。”

  “嗯,坏。”

  “嘶——”礼汀扬起脖颈,微微眯上眼睛:“好疼。”

  下一瞬,对方又轻柔地冲她的伤口吹覆,极为疼惜的模样。

  正在愈合的痕迹,被他的呼吸撩拨得混乱,稠热。

  礼汀依恋地挂在他肩膀上,埋着头往他怀里躲。

  被他的呼吸掠过的湿热脖颈,传来阵阵痒意。

  她心脏一悸“砰砰”急遽跳动。

  礼汀听见耳畔,他低声笑,嗓音很哑:“不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的,对不对?”

  “喜欢。”

  “被我捆起来也喜欢吗?”

  “想要被捆上蝴蝶结送你。”她羞涩地小小声讲。

  江衍鹤还没听完,目光深沉,旁若无人的揉着她的后颈,流连忘返地触碰她的嘴唇:“我一个人的礼物吗?”

  “嗯,是你的。”

  他惯是这样,坏心眼捉弄她后,再给糖霜。

  但她偏偏爱惨这种了天堂地狱来回拉扯的快感。

  只要是来自那人,她甘之如饴。

  他沙哑地笑:“我说我脏,你还要蹭上来舔我,你看,你现在也浑身都是血,没办法去坐缆车了怎么办。”

  礼汀埋进他的脖颈里,蹭掉被浑身的痒,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

  她说:“因为你是坏蛋,你是我的小汪,你看到男人就要咬,每次都把自己搞到一身血才肯回家。”

  “还说自己脏吗?”江衍鹤危险地眯起眼睛,问她。

  “明明是你说的。”

  “我是说我自己。”那人轻描淡写:“你最干净了,雪做的,一操就化水了,所以我才不操.你,懂吗?”

  “江衍鹤是最坏的小汪,讨厌,最讨厌了,天天开车,涩情!”

  礼汀在他身上挣扎着,小幅度地蹭着他。

  把那人撩起了火,眼见她莹白的耳廓在嘴边,眼神都暗了下来。

  “再动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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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晚了,打开文档,什么都写不出来。

  后来逐渐上头。

  精神病人ysl,笑死。

  我居然写到五点。人干事。

  明天不日万,我是狗,哦不,就15号今天。

  已经到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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