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鹤归汀 第99章

作者:野蓝树 标签: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现代言情

  很快,礼汀魂都丢了一半,骨头也酥软地彻底。

  被他含住吮吸的愉悦地感觉,就像海浪一样,层叠地击打在理智的岸上。

  她顺从地抚摸他的头发。

  “还和我闹别扭吗,嗯?”

  “没有闹过。”礼汀闷闷地说。

  雪光下,窗帘微微卷起来,印在玻璃上是两人层叠在一起的影子。

  礼汀理智全失地,望着玻璃里的那个人。

  冷白皮,漆黑的碎发遮掩着锋利却溢满情.欲的眼神。

  江衍鹤也发现她并不专心,反而被他英隽容貌蛊傻掉一样,看着玻璃。

  她是真的太想念他了,一直盯着看,舍不得眨眨眼睛。

  他对他这张脸,没什么感觉。

  但他很享受,礼汀每次一看见他的脸,迷恋又渴望献祭的愉悦感。

  礼汀的眼睛很美,眼尾微红,像观音染了些微的朱砂色。

  小菩萨漏夜下凡。

  赤.裸着雪白的脚掌来到这里。

  要偷偷普渡,逃掉家族宴会回来,折腾她的他。

  礼汀很久后才反应过来,之前还在和他闹脾气。

  她逐渐在甜蜜氛围里,清醒过来,试图想推开把她死死揽住,从耳廓开始肆虐的人。

  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汹涌的痒意便从身体里传出来。

  瘫软在他手里,流泻出细微破碎的喘息声。

  但是很快,她仰起着脖颈,艰难接受着他的同时,眼泪也难以自抑地涌了出来。

  她只能委屈地小声抱怨着。

  “我一点都不别扭,是你坏,你很久都不理我,全世界我最讨厌你了。”

  双手被人用丝带缠覆住,细细的手腕上,要被他的粗暴勒出淤紫的痕迹。

  看来,她今天不满足他的极端占有欲,是走不掉了。

  “最讨厌我,那最喜欢谁?”他眯起眼睛,威胁似地问。

  “......”礼汀沉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人低沉声线,带着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老实交代,下午和别的男人,去哪里约会了?”

  礼汀还来不及反驳,就被人沉默狠戾地,扣住了蝴蝶骨。

  “才没有约会。”礼汀试图徒劳无功地挣扎:“江衍鹤,我讨厌死你了。”

  她每个字都很轻地抱怨道:“你很坏。”

  那人早猜到她抗拒:“我很坏?”

  他揽紧她,又像是撒娇一样委屈:“他对你很好?”

  礼汀白皙的皮肤上起了火一样泛着红。

  他掠过的呼吸都像是火上浇油,折磨又难耐。

  “你不要我了吗?”

  黑色头发遮挡住他冷冽的眼睛,他用鼻梁蹭蹭她的脖颈:“小汪被主人抛弃了吗?”

  礼汀浑身都在发抖,几乎快站不稳。

  她瘫软在他手里,莹白的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

  趁着她还没回过神,他又委屈地撩拨她:“可是,小汪都给主人听过心跳了。”

  江衍鹤明明是全盘控场,不容忤逆的上位者。

  他却心甘情愿,用她的甜蜜昵称自称。

  “完了。”

  礼汀想,她垂下来的手指颤动着,心脏砰砰地快跳出胸腔。

  她的意识,呈现光怪陆离的斑斓,完全已经没有清醒存在。

  这......这......这是江衍鹤说出来的话吗?

  那人好像在撒娇。

  他居然,他居然会对着她撒娇!

  礼汀看着那人的轮廓,在玻璃上柔和的绒光,几乎忘记手腕被坏男人绑起来这件事了。

  她满脑子都在想。

  为什么,我会对他生这么长一段时间气来着。

  怎么办,我什么都想给他。

  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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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垂死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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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咆哮扭曲着昏睡过去。

第42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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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衍鹤撒娇的时候,嗓音又欲又哑。

  他参加宴会时,系得工整妥帖的领带,也被难耐地扯到散落下来。

  礼汀慌乱地后退,避开他蹭她脖颈的举动,想滑到地上去。

  献祭给野兽的例子,她做得太多。

  他不染情.欲,就把她玩到昏迷的事,实在太羞耻。

  那人敏锐地察觉到,礼汀有想逃走的心思。

  便直接把她困进了墙面和身体之间。

  他对黏腻湿润的吻,不怎么感兴趣。

  可能一贯最喜欢征服和囚困。

  他最热衷的,就是掠夺走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漫长的吻来得凶横又莽撞,她完全没办法换气。

  只能接受他渡来氧的施予,神智全无,陷入恍惚。

  礼汀用被丝带捆起来的手,并拢起来,也想着推开他,狼狈地往角落里缩。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水雾朦胧,嘴角残留着磨出来的银丝。

  雪峰缆车上。

  她还虔诚又爱怜小口舔着他手指上的伤痕。

  甚至扯坏了围巾,要给他包扎伤口。

  把他当成神明,恨不得献出身体治愈他。

  江衍鹤被现在的她,区别对待着,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就像不满足的狼,眼睛幽暗地盯着猎物。

  “为什么要躲我?”

  礼汀缩在墙角,毫无章法地小声咳嗽,满脸都是湿润的泪,睫毛颤抖着。

  后背攀着白色墙面,摇着脑袋,慌乱地向后退:“不...不要。”

  “我到底哪里坏,你说啊。”

  “哪里都坏...嗯...坏。”

  泪眼朦胧里,礼汀的神明,突然俯身下来,半跪在她面前。

  英隽的脸离他特别近,她的手腕,被他单手制住。

  那人怜惜地问:“是不是想到礼锐颂,所以对这种事,感觉到害怕?”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被人细细摩挲,他叹息一样轻柔地吻她。

  冰凉的唇宛如蒙恩一样滑过她的鼻尖,眼睫,嘴角,脖颈,锁骨。

  他叹息道:“不咬你了,不会再疼,别怕我。”

  他的手指,搭上礼汀手腕上,被细带缠覆起来的绑带结

  他一遍遍舔吻在她的耳廓后,细腻地抚慰她。

  吻一点点流连,在礼汀灼热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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