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里的秘密 第53章

作者:折芜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励志人生 校园 轻松 现代言情

  粉唇、眼角、鼻尖、睫毛都被吻了个遍。

  陈嘉屹掐着她纤细的腰身,弯腰低头,霸道的卷入她的舌腔,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的香甜。

  她像是挣了一下,下一秒却扬起白皙的颈子迎合他,和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海。

  一场吻结束,徐知苡猫在他怀里,全身都是陈嘉屹身上的味道,他搂着她的腰,嘴唇擦着她耳垂,坏坏的笑:这次还累吗?”

  她不语,只紧紧的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愿意回答。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往下,语气暧昧不清,尾音勾着坏:那我们再试试?”

  那些吻又要落下,徐知苡忙着躲开,从他怀里退出来,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带着一丝不满:不……不要了。”

  她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调子软软糯糯,尾音带着钩子,惹的陈嘉屹更想欺负她了。

  他眸色暗了几分,见她脸红的像粉嫩嫩的果冻,一掐准能掐出水来,他心软了,嗅着她发间青橙味的洗发水味道,平复体内火气。

  徐知苡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被他圈在怀里,像个弱小的小猫咪,因为接了吻,那双鹿眼起了水汽,雾蒙蒙的,湿润润的。

  过了一会儿,陈嘉屹才松开她:“你们老板呢?”

  他开口,音色还有点喑哑,只是脸上情欲已经褪尽,看不出什么。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老板,徐知苡指了指楼上,声音软软的:“在上面”。

  陈嘉屹插着兜往上面二楼看了一眼,没再开口,徐知苡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她把店门锁上,陈嘉屹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

  一路上,随处可见姿态亲昵的情侣,还有些在路灯下旁若无人的拥吻。

  徐知苡知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有电话打进来,陈嘉屹单手接电话,一只手仍牵着她的,他走马路那一侧,徐知苡乖乖跟在他旁边。

  隐约听到代弋的大嗓门,叫陈嘉屹出去玩,旁边周煜也搭腔叫他出来:“你最近干嘛,三邀四请的都请不到你这尊大佛,得了,这谱摆的够大了,这次再不来,就是不给我周煜面子了”。

  “你倒是说说,你面子值几个钱”,陈嘉屹毫不留情的笑骂他。随后他眼角瞥了眼旁边乖的不行的女孩,慢悠悠的接着说了一句:

  “有我姑娘的大吗?”

  似乎还带了一点炫耀的意味。

  一石激起千层浪,对面两个人愣了好久,异口同声的骂了句卧槽。

  陈嘉屹不想再跟他们废话,撂话说:“我要陪我姑娘了,你们继续。”

  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继续个屁啊继续。

  代弋和周煜各自嫌弃了对方一眼,含义不言而喻,都是单身狗谁嫌弃谁啊。

  停车场到了,那辆奔驰就停在最中间,徐知苡一直有个疑问,便开口问他:你为什么飞过来,开车会不会很累呀?”

  陈嘉屹揉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笑:“不累。”

  因为是见你,所以不累。

  陈嘉屹给她打开副驾的车,徐知苡正准备坐进去,触目看到一片蓝白色。

  是一大捧的碎冰蓝玫瑰。无边的蔚蓝点缀着其中的一丛白。

  心跳突然就跳的很快,失了频率。

  耳边有温热的呼吸靠近,低沉悦耳的嗓音飘进她耳朵里。

  “宝贝,情人节快乐。”

  他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我想跟你一起过。”

第56章

  炎热的酷暑一过,暑假也悄无声息的到了最后一日,南大开学早,报道日在8.28号。

  去报道的前一天,徐知苡最后去了趟花店,早上里面客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站在店里挑花,空气里漂浮着浓郁的花香味。

  尤蕊穿着裁剪得体的旗袍坐在台桌后面,时不时抬头看客人有没有什么要求。

  看见徐知苡过来了,抚平旗袍的褶皱站起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妩媚风情。

  “来了”尤蕊招呼她,轻抬着下巴朝客人那儿点了一下,:“先坐,等会儿空了我就给你算算账。”

  明天就要去学校,徐知苡前几天就跟她说好,昨天是最后一天兼职,她打算用这最后一天的时间陪陪两位老人家,今天是来跟尤蕊结工资的。

  她温雅的笑了笑,表示可以等。

  几位客人是一起的,各自买了几捧不同种类的花就离开了。前前后后没等多久。

  等他们走了,徐知苡才把手里拎着的水果递过去,里面是尤蕊爱吃的几样时兴水果。

  这段时间尤蕊照顾徐知苡不少,早上来的时候顺便去了趟超市,在里面选的新鲜水果。

  鲜嫩欲滴的果皮看得人口齿生津,尤蕊也没说什么场面话,笑道:“你这小姑娘,什么都记的这么清,这对姐姐我还好,对男人可别这样,他可不会珍惜,以后那个谁要是敢欺负你,姐就替你收拾他。”

  那个谁自动代入进一个名字,徐知苡如水的眉眼弯起来。

  她说:“他不会。”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肯定,反正就是觉得陈嘉屹不会。

  除了……在某些事情上,他总是食不知味之外。

  尤蕊看见面前的女孩子眉梢眼尾都晕着一股似雾非雾的春意,心下有些了然,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跌入爱河的感觉了。

  结完工资,徐知苡就要回去陪姥姥姥爷了,尤蕊本想送她一趟,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就走进花店,她对着徐知苡无奈的笑了笑:“等暑假哪天有空了,咱们再约。”

  徐知苡抿唇笑,答应了。

  走出去时,听到女孩在跟男孩子撒娇:这里没有碎冰蓝玫瑰,我们去别的花店再看看好不好嘛?”

  后面的话她就听不见了,不知道男孩子怎么回答的。

  店里,尤蕊勾着笑脸给他们介绍其他品种的玫瑰,听到男孩子说:“都是花,随便挑一束不就好了,那什么碎冰蓝一听就不好看。”

  尤蕊爱花惜花,所以才跑来这儿开了家花店,男孩子的回答实在是无知,她忍不住插了一嘴:帅哥,你又没见过碎冰蓝怎么就知道不好看了呢,它的花语是:每天轮回爱一个人。我这店小,进不了它这个稀有品种,你带你女朋友去大一点的店看看呗,就当博你女朋友一笑怎么样,别抠门呀。”

  她这话说的露骨,男孩子脸色一变,突然大力甩开女孩子的手,大步离开花店。

  女孩子望着空荡荡的手腕,脸色震惊,转而变成麻木的失望。

  尤蕊袖着手站在一边,并不觉得自己毁了一桩姻缘。

  结果既是坏的,那便趁早脱手,不然,最后伤的最深的还是女孩子。

  ……

  花店里的插曲徐知苡一概不知,她坐公交回到家里,姥姥不在,姥爷一个人躺在床上,自从古稀丧女后,他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只能靠着那药续命。

  徐知苡陪着他讲了好一会儿话,脸上布满斑点的老人握着她的手,尽管力不从心,却一遍又一遍的叮咛她在学校照顾好自己,徐知苡回握他的手,眼圈有点泛红:“我会的姥爷,囡囡祝你长命百岁。”

  老人浑浊的眼球定在小孙女白净的脸上,呵呵的笑着点头。

  晚上吃完晚饭,徐知苡回房间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笔墨纸砚,还有那些未完成的画作。

  收拾到一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进来一条短信。

  徐知苡点开去看,来自国际机场。

  有人给她定了明早的票。

  头等舱,靠窗。

  是谁。不言而喻。

  心尖如同沾了蜜,徐知苡的唇角不知什么时候就绽开了一抹笑,她指尖一转,滑到通讯录那一栏,找到那串熟念于心的号码,没有迟疑就拨了过去,同一时刻,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看清上面的号码后,徐知苡怔了两秒,唇边笑意盈然起来。

  “在做什么?”介于少年跟成熟男性声音之间,穿过电流微微带着几分沙哑,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温柔。

  徐知苡恍了下神:“我刚刚在收拾东西。”她想起方才的那通短信,抿了下粉色的唇瓣:“我看到短信了,谢谢。”

  没想到前两天随口跟他提的事儿,他却记在了心上,还悄无声息的帮她买了票,这比明目张胆的关心更容易让人心动。

  少女嗓音经过电流的过滤,陈嘉屹只觉得后面那两个字尾音很软,带着少女特有温甜,仿佛就在拂在他耳边一样,像一颤一颤的羽毛,燎起一阵无名火。

  他压低声音,不明意味的轻笑了一声,吐出的字眼带着几分坏还有几分痞劲儿:能不能换个说法?”

  “那……”徐知苡就像一只待宰羔羊,傻傻的跳进猎人的陷阱:“我该换什么说法?”

  女孩儿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天真是纯洁中又让人忍不住疯狂去蹂躏,去破坏。

  就像高洁的圣女被拽下神坛,漂亮的裙摆被人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嘉屹舔了下唇,尾音勾着点坏:“乖……”他特意停了一秒,后面的调子压的很低,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叫声哥哥听听。”

  徐知苡仿佛被人瞬间点了穴,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花。

  他……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这……他又不是她的哥哥,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像是知道她什么反应,陈嘉屹也不催她,只是勾着笑安静的等着。

  他就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虎视眈眈却又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的猎物。

  因为他知道,她最终还是会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儿文文细细的声音穿过电流传过来,像是嘟着嘴跟他讨价还价:“我……我可不可以不说,说别的可以吗?”

  温温软软的尾调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哀怨,几乎是同时,陈嘉屹捏着烟的指尖一颤,那烟轻飘飘的落在了白色地板上。

  干净极致的白色被那一洇黑色给弄脏了。

  “乖,宝贝。“他眸色暗了暗,喉咙艰难的滚动:“我想听。”

  后面还有一句话陈嘉屹没说。

  她这次不说,那下次他就加倍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明明很简单很短的两个字,徐知苡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憋的脸在羞耻感中一寸寸染上陌生的颜色,像蓄满香甜汁水的樱桃,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知苡肉粉色的指甲掐着手机壳,红唇一开一合间,碎声溢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宛如情人间的调情。

  她闭眼,纤长的睫毛仿佛被海浪颠簸,颤巍巍如同脆弱的蝶翅:谢谢……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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