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莳
“是我。”
“是谁让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
时商低头不敢看他,气势都弱了几分,“……也是我。”
这么一想,霍小公主好委屈啊。
他堂堂霍总,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了?
霍温庭为她做的蛮多。
他那坏脾气,是在顺从她耶。
时商拿开霍温庭的手,双手去捧他脸蛋,“霍总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她凑上去轻啄他的唇瓣,“刚开始不觉得,后面觉得能嫁给霍总真幸福。”
霍温庭轻呵了一声,意味不明,时商继续卖乖,“感谢霍总对霍太太的付出。”
霍温庭盯着她的唇瓣,那眼神,意味深长,“霍太太的嘴巴还真是越来越甜了。”
时商,“是呀。”
时商眉眼弯弯,“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他太知道了。
霍温庭对着她那双盈亮的双眼,里面全都写满了他的姿态,这样的眼神很难不让人兽性大发。
“知道。”
他沉沉哑哑的两个字,将那块香甜含进唇齿间品尝着。
是软的。
果然也很甜。
亲吻这种事容易使人上瘾。
可能是多巴胺在大脑里作祟,会让人意乱沉迷,不够清醒。
时商像是醉了酒,可她分明什么都没喝,被压在沙发靠背上,和他简简单单的交换亲吻。
好像糖水气泡在空中爆炸开了。
她的思绪有短暂的空白。
“叮铃铃……”
门外响起门铃声。
时商连忙把身上的人推开,脸转到一边轻轻地喘着气,亲密过数回,比这亲密的更甚,可她还是会脸红、耳根红,很青涩,在他日益调教下依然青涩。
这种东西,是致命的。
“你去开门啊。”
第245章 这人怎么还是死样子
见霍温庭没动,时商转回视线看他,出声催,声音轻柔。
“嗯。”
酒店管家推着餐车进来,把晚餐一样样整齐摆放到餐桌上,“两位请慢用。”
霍温庭,“过来吃饭。”
时商起身窜到洗手间,“我先去洗把脸。”
霍温庭看着她的背影,唇畔掠过了星星点点的笑。
女混蛋害羞样很招人。
晚餐期间,谁都没说话,一时很安静。
时商吃完放下刀叉,“我吃饱了,不吃了。”
霍温庭睨一眼,慢条斯理,“吃太少。”
时商两手搭腿上,坐正坐直,“女明星的修养。”
霍温庭却说,“多吃点没关系。”
时商理由很足,“上镜显胖。”
“吃完运动。”
“你知道我不爱运动。”
在霍家的健身房,她都看他运动的。
还别说,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运动服健身都很显魅力。
肌肉撑起宽松的衣服,满满胀胀,全是男人味儿,还特别的浓欲,那种浓欲也就他身上有,欲望和性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点不庸俗,矜贵得很。
热汗从额头一滴滴淌下,浸过漂亮的眉眼,又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喘出的气是热的。
胸前的汗湿了一块衣服,每一次动作都到顶,销人魂。
他哪里知道,她目光偷偷放他身上很多次,就在健身房。
霍温庭轻轻抬起眼皮,“另一种运动。”
时商听不懂,起身扭头走到沙发坐下,“我休息一会就去洗澡,明天早起上戏,累得很。”
头发还绑着,时商把发圈摘下来,三千青丝散落而下,一手卷着发尾一手玩手机。
跟笑笑说明天来酒店这里,再一起去片场。
一阵阴影笼罩下来,时商抬眼去看,霍温庭面带严肃,挺迫人。
时商放下手机问他,“你干什么?”
“戒指呢?”
声音特冷淡。
时商举起手,看着空荡荡的手指,“哦,你说婚戒啊,那我拍戏当然不能戴,我就摘下来啦。”
“拍完戏不能戴?”
“放在酒店呢。”
时商看到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他是一直戴着的吗,时商好像看到他手指有一圈浅痕。
想必是一直戴着的。
“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洗澡了。”时商站起身走向浴室,在半道停了下来,转移话题,笑呵呵的问着他,意图蒙混过关,“霍总要一起吗?”
霍温庭唇角微勾,笑得招摇风流,“邀请我?”
时商垂眼,“算是吧。”
霍温庭冷淡,“不一起。”
爱要不要。
时商转身关上浴室门,“……行。”
笑笑真贴心啊,连睡衣都帮她收拾来了,时商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时,正看到霍温庭在打视频电话。
“是姑姑。”
时商走到镜头前,单薄的后背贴着霍温庭胸膛,对着镜头笑眯眯的唤,“姑姑。”
霍婉笑容格外慈爱,“商商什么时候回家呀?”
时商无奈,“我出来拍戏还没到一个月。”
霍婉装傻充愣,“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出门很久啦,看来你不在家时间过得好慢呀。”
霍温庭不想帮她举着手机,把手机塞时商手里,“自己和姑姑慢慢聊。”
看到霍温庭转身走远,霍婉忍不住跟时商吐槽,“这人怎么还是那死样子。”
时商轻笑出声。
霍温庭从浴室出来时商和霍婉聊天还没结束,宋女士也跟着一块聊。
霍温庭从时商手中夺过手机,对着那头的两人说,“妈,姑姑,我和时商要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
话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时商抬头看他,指责,“太不孝了你!”
霍温庭把手机丢一边,把时商抱起来往床上丢,这男人好像就不会温柔这种东西。
“我要睡觉了。”
时商往床边缩躲他。
霍温庭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身下,眼皮耷拉着,视线像一张网捕捉过来,“你睡呗。”
时商翻起白眼,他这架势,像是让她睡的样子吗?
时商抬脚踹他,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一扭一扭的,不安分,肩上那条细细的带子滑落到臂弯,明里暗里的勾引着,在他眼里成为了另一副春景。
他激她,“睡啊。”
时商被他气笑了,“神经病啊你。”
他眸色黑沉沉,“不睡就做。”
时商,“……”
老变态了他。
她不说话,他还故意问她,“要不要?”
时商直接把脸埋他怀里去了,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片紧实诱人的胸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男人味。
浓烈,欲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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