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莳
时商也烦了,“我说霍温庭你是不是男人啊,娘们唧唧扭扭捏捏的。”
霍温庭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怼回去,“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时商下意识往他身下某块一瞥。
咳,她倒没怀疑过这一点。
霍温庭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时商,你眼睛在看哪里?”
时商不服气,“又不是第一次看!”
霍温庭差点被她气晕过去。
“你叫阿诚来。”
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啊,我觉得照顾你那个医生不对劲,所以这件事除了姑姑之外我没跟其他人说。但既然你信得过阿诚,那我就让阿诚来。真是,谁稀罕看你呀,不就几两肉么,又没什么好看的。”
霍温庭,“……”
论气人,她时商当属第一。
阿诚来到浴室,发现霍温庭脑袋差一点儿就扎进水里去了,这要再晚一点岂不就危险了?
“少爷!”
阿诚面色一变,飞奔过去把少爷捞起来,看时商那眼神很幽怨。
时商也没料想到,就几分钟没看他,滑了,见霍温庭没事,她负气说道,“你家少爷怕我看他,所以我只能出来了,谁知道他就滑进去了。”
阿诚,“……”
霍温庭,“出去!”
“出就出。”时商走出去,又扒着门缝探了一个脑袋进来,“阿诚,一定要把你少爷身上的衣服脱光。”说完砰一声关上门。
霍温庭吩咐,“去反锁。”
阿诚照做。
阿诚站在浴缸旁不知如何下手,“少爷,衣服裤子全脱?”
霍温庭无力闭着眼睛,“脱。”
阿诚,“……那我就脱了。”
“少废话!”
阿诚不敢吭声了。
少爷以前脾气没那么大的。
这是怎么了?
第71章 今晚你还要赖我床上
霍温庭身体赤条条的没在药水中,呼吸间药味熏天,他真是一时难以适应这味,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能感受到一股热流缓缓沉进身体。
紧皱的眉眼慢慢舒展开,放松身子阖起眼眸,享受片刻舒适宁静。
时商看着时间呢,时间一到敲门示意,“阿诚,可以把你少爷给抱出来了。”
霍温庭听到她声音就睁开了眼,水雾淡化他眉眼的锐,“让她滚!”
阿诚哪敢开口哇,少夫人真彪悍,还有姑奶奶撑腰,去告状他就玩完。
时商听到了也没理会,霍小公主脾气就是差,她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阿诚,把浴缸里的水放了,再给你家少爷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这会吧?”
阿诚,“……会。”
能不会吗?
少夫人的声音再次传进来,“会就行,那我就把你家少爷交给你了啊。”
霍温庭只要一想到时商之前就是这么弄他,还不止一次,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不定趁他昏睡,时商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他也不知道。
混蛋!
霍温庭再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时商抱手在一旁看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真墨迹,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阿诚罔若未闻,“少爷,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没有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霍温庭眉心拢着疲惫,整个人都软着,“嗯。”
时商立马反锁上门,免得一大早宋女士和富婆进来,要是看到她躺在霍温庭怀中该怎么解释?
特别是富婆,她脑子就爱幻想脏脏的东西,她又不会趁人之危。
再说,她也没那么饥渴!
霍温庭视线跟随着她,定住,眼神不善,“时商,今晚你还要赖在我床上?”
时商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要不然你去睡地板?”
这他还能忍?这丧心病狂的女人,霍温庭忍不了,“你还是人吗?”
时商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你不睡地板还想让我睡地板啊,想得美,那么大的床,还怕我吃了你?”
他真怕。
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时商竟然读懂他眼神,她故意凑近他弯着眼睛笑,“放心吧,我对不会动的人没兴趣,多无趣啊。”
这话就挺耐人寻味。
霍温庭,“……”
她这是在内涵他,是吧,没错吧?
时商拿衣服去浴室,因为之前习惯洗澡不关门,以至于没有形成习惯的她就这么敞开着门。
霍温庭看了心中不由得升腾起怒火,这女人洗澡也不关门,是当他不存在?
时商也是脱了衣服才看到门没关,这会再去关好像显得多此一举,算了,反正霍温庭动弹不了,谁理他?
时商哼着小曲淋浴,那欢快的歌声伴随着水声传出来,被稀释的模糊,还挺好听…不,很吵他耳朵,霍温庭心里莫名烦躁,整颗心都定不下来。
时商洗了澡出来,发现霍温庭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时商擦着微湿的发尾走到床边,从被褥底下把霍温庭的手拿出来。
纤浓的睫毛颤几下,霍温庭睁开眼,棕色眸深邃逼人,“你干什么?”
时商朝他看去,笑,“你没睡着啊?”
她身上不知是什么香,那香味蔓延过来,热烈、诱人,像暧昧的网在这夜里散开。
霍温庭看她,表情也是耐人寻味,“我睡着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说的……
时商勾勾唇笑了,“我能对你做什么,你现在又动不了,我还能对你强上?别一副我侵犯了你的样子,虽然我早见过你了,可我们之间还清清白白的呢。”
霍温庭吸气,“你能别老把那种话挂在嘴边吗?我还没说什么,你话怎么这么多?”
噼里啪啦像炮仗似的。
时商还能看不出来么,“你是没说什么,可你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我看你没事找事!”
“你……”
时商手动让他闭嘴,手指接着放他脉上,给他把脉后就把他手放回被褥下。
她没开口的意思,霍温庭蹙眉,“你就不说一下?”
“说什么?”
这女人像是在玩,霍温庭极力忍耐,“看出什么来了?”
“啊,身体还不错。”
霍温庭,“……”
他竟然无法反驳。
“我什么时候能动?”
他表情透着焦急。
时商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温热肌肤相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知道吗?你躺床上那么久,还有仇人虎视眈眈,你活到现在都是老天开眼了。”
她收了手,霍温庭眉头再次蹙起,“你都知道些什么?”
时商说,“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头发干了,时商把毛巾丢沙发上,从另一边爬上床,靠着床头拉过被子盖腿,“我刚来到这个家里第一次见到你时,发现你住的环境不对劲,那人显然是想等你自然死亡,明明有害你的心,但是又不够狠心。”
沉默几秒,霍温庭声音毫无情绪的说,“时商,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
时商不管他心里对宋彦青是作何想,一个人的害人之心遮掩不住,他若没分寸,被害了那也是活该,“我也就是这么说,你爱信不信。”
时商关了灯,躺进被窝里。
本分地待在属于她的位置。
房间回归安静,他们两人中间留下的空间完全可以容纳下一个人。
界限分明。
困意来袭,霍温庭耷拉着眼皮,睡前撂下话,“你最好是不要越过线!”
黑暗中,时商轻应了声,“哦。”
窗外仍旧飘雪,萧瑟冷寂、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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