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于幼
她现在就是想摸他?的身体,他?不是谨防着她嘛,那她就偏要碰他?,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最躺平,轻挑了?一下眉,懒洋洋地瞧着坐在自己腿上兴风作?乱,醉得一塌糊涂的小野猫,他?颠了?颠腿,“我是谁?”
向栀眯着眼睛,凑近,“陈最,狗东西!”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没完了?是吧?”
她皱眉,抬手捂住他?的嘴巴,“闭嘴,你影响到我了?。”
陈最无奈地扶额,他?想笑,又笑不出,因为某处燃起?一团火。
她作?乱的手点了?点他?的腹肌,指尖轻轻划过。
陈最彻底笑不出来了?。
向栀还没有察觉,他?眼神越来越深沉。
她只觉得他?的身材真不错,冷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他?的喉结跟随她的指尖上下滚动,最后她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他?的唇,她老早就想碰了?碰。
她想起?那晚差一点点的吻。
他?的唇形很好看,上唇有些薄,下唇饱满的,戳起?来有些上瘾。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她又戳了?戳,下一秒,陈最按住她的手。
向栀抬头看他?,醉意的眸子,却很直白?道:“陈最,我想亲你。”
这会儿,起?了?风,屋外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屋内静悄悄地。
陈最看着她,压着她手指的手动了?动,下一秒,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单手撑着地面,重重地吻了?上来。
两具火热的身体,贴近。他?压着她的后脑,指缝穿过她的发丝,他?的吻带着几分力度,含着她的唇珠,下唇。
向栀整个人被迫往后仰,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火热。
明?明?应该是她主导,他?却反客为主。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探入,向栀唔了?一声,舌尖相碰,她下意识后仰,却身体成s型,整个人同他?贴得更近,她觉得心跳加速,整个脊背酥酥麻麻。
他?坐起?来,身子贴的更近,一手抚上她的腰,一扯,让她侧坐在他?的腿上。
她有些懵,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又贴上来,他?的吻一次比一次激烈。
向栀呜咽两声,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子发软,贴着他?胸膛的手微微颤抖。
陈最睁开?眼,眼底的情?色,渐渐平息,他?盯着她红肿的唇,才?想起?来她嘴角还破着。
他?的大?拇指轻抚她的唇,“疼不疼?”
向栀下意识摇头,她懵了?是彻底地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的。
她抿了?抿唇,盯着他?看。
陈最抬眸与她对视,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感受到她缩了?一下。
他?清楚她惯会逃避的,也许明?天她就会翻脸不认人。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想看她翻脸不认人,从她回来那天,他?就想,但知道她失忆了?,他?想这可以是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可以好好了?解彼此。
毕竟,他?们的开?端并不是美好的。
他?深呼吸一下,双手撑着地面,人往后靠,“满意了??”
向栀脑袋昏昏沉沉地,但又有些清醒。
此刻,她乖的像只小奶猫,不敢再动了?。
她下意识咬唇,却被他?颠了?一下,警告道:“别咬,肿了?。”
卧室的灯光直直照在他?的身上,英俊的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
向栀更气了?,明?明?是她要亲,她主导,凭什么变成他?主导了??
“现在可以谈了?吗?”陈最问,他?要乘胜追击。
“不要,我困了?,我想睡觉。”她打着哈欠,眼神迷离,让人觉得她的酒还没醒。
只见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和做贼一样,又装出一副喝醉的状态,但快速的关门动作?,还是让她暴露了?。
她踮着脚回到房间,靠着门慢慢坐下,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她酒醒了?,被他?彻底亲醒了?。
她有些受惊,努力平息心跳,却被轻轻地敲门声吓到,她捂着嘴,感受到门把手转动,立刻跑到床上。
门徐徐打开?,门外有些微光。
向栀紧闭着眼睛,紧张地要疯了?。
只是陈最并没有进来,他?站在门口,瞧着像鹌鹑一样的向栀,无奈地笑了?笑,“困了?,你可以先睡,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明?天再谈。”
说完,门要关上的时候,他?使坏,又打开?,“哦,对了?,你明?天没空,我们可以后天谈,总之,有的是时间。”
门啪嗒一声关上,向栀的心也坠地了?。
她睁开?眼,坐起?来,面无表情?盯着某处,下一秒,她无声地大?叫,在床上滚来滚去,啊!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干嘛,要饥渴陈最啊!
第46章 45
宿醉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向栀一早起?来,头疼欲裂,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这个时间陈最应该已经去工作了,向栀松了一口气, 她?并不打?算逃跑,该来的总会来,难不成她一辈子都不见陈最嘛?
怎么可能?
但她还是觉得他“来势汹汹”!
她?洗过澡, 好好收拾一翻,衣服也故意换了一身干练的,头发全部扎起?来, 显得?更精神。
她?照了照镜子?, 嘴唇结痂的地方掉了,不是那么肿了。
狗东西,怎么能亲得?这么厉害。
一想到昨晚的吻, 向栀觉得?心脏咚咚又漏跳几拍似得?,酥酥麻麻的,让人无法忽略。
小石头正在客厅看电视,向栀下来的时候,钟姨去餐厅热早餐。
她?没吃多?少, 最后拿了一杯牛奶, 往院子?里走。
她?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这样和?陈最辩驳的时候思路会更清晰。
不知道陈最要同她?谈什么。
昨晚似乎下过雨, 院子?里不是很热, 倒是有潮湿的泥土气息,远处的柏油路湿漉漉的, 跑道也是。
向栀站在院子?里,扬起?手,抻了抻懒腰,她?闭上眼睛,眉目疏朗,心情也爽朗了很多?。
她?早就想好如何对付陈最了,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口咬定自己醉了,不清楚。
难道他还能和?一个醉的一塌糊涂人争论嘛,那他也太不要脸了。
“醒了?”陈最的声音低沉浑厚。
向栀睁开?眼觑着他,他很闲嘛,怎么这个时间还没去工作。
陈最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站在她?的侧后方,抬起?胳膊抻了抻,“我特?意申请了在家?办公?。”
向栀见他挑眉,那得?意洋洋地模样,恨得?她?牙痒痒。
她?哦了一声,也不出?声。
他就那样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向栀又硬着头皮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他这人还真能忍,有什么话不能赶紧说,给她?个痛快。
可陈最抄着兜,往栏杆一靠,慢悠悠地踢了踢她?的后鞋跟,“怎么,拉伸这么充分要跑步?”
向栀翻了一个白眼,跑你大爷!
他爱说不说,她?还不等了,哪有这么折磨人的,这就像你要杀一个人,你不痛快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而在要杀的人面前磨起?了刀,还是慢悠悠地磨。
她?作势要走,他抬腿哎了一声,将她?拦住,“谈谈?”
“谈什么啊?”向栀歪头表示疑惑。
陈最似笑非笑地看着,装傻她?惯用的套路。
“又失忆了?”陈最直起?身,往前逼近。
向栀跟着后退,故作镇定,“什么意思?什么失忆?”
陈最啊了一声,“正常,昨晚你是喝了不少,断片很正常。”
向栀眨了眨眼睛,她?攥紧拳头,一刻不敢放松,“啊,昨天谁送我回来的,我都忘记了,现在头还痛呢。我回去再补一觉。”
说完她?捶了捶头,偷偷往后撤。
陈最哼笑一声,瞧着她?拙劣的演技,“别?忘了去我房间把你的包拿走。”
“我昨天哪有拿包?”
陈最笑了,“还记着没拿包,不记得?脱我衣服,占我便宜?”
“你别?乱说,你明明亲的更主动!”
“哦……”他拖着尾音,“原来还记着。”
向栀:“……”
这个狗东西,故意的。
既然摆在明面上,向栀破罐子?破摔,她?一叉腰,开?始耍赖,“是,我记着,那又怎样?谁喝多?了还没有不清醒的时候。那就是我喝醉了,一个失误,我不清醒。”
“可我清醒。”
向栀一愣,他的眼神认真直白,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双含情的眼睛,并不是对谁都如此。
她?心里一震,转身回来,“陈最,我们之间这个距离刚刚好,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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