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饭白
没想到临毕业,又被曾家父母找到,让她嫁人。
而且还是顶替了妹妹的身份。
曾思芫从被接到这个城市以来,就像个玩偶一般任人摆布,手机也被没收了。
父母给她做了假名假户口,让她跟模仿妹妹的一言一行,准备结婚。
曾思芫对于自己要嫁的男人完全不了解,只听说是屈家的独子,有钱有势。
但她不笨,心知如果对方是个不错的男人,曾莉安不可能放过机会,怎么会白白便宜了她?
所以她好不容易买通佣人,拿到手机找人帮忙,从家里逃了出来。
打听到屈训庭住在这里,便来求情。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做法会引来什么后果。
屈训庭不是正常男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评判。
读过原文的于娴娴知道,曾思芫跑来求情,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羞辱。
高傲一世的屈训庭首先接受不了曾家居然敢找一个草包替婚,其次更加接受不了这个草包居然不想跟自己结婚?
看不起自己?就凭她?
气愤不已的屈训庭先把怒火烧到了曾思芫的身上,曾思芫不想结婚?他偏结!
在他看来,哭哭啼啼的曾思芫不过是为了欲擒故纵,谋取更多的钱财!她跟曾家就是一伙的,自己怎么能轻易饶恕?
婚后的屈训庭对曾思芫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语言上的刻薄羞辱是常有的事,有时性情暴戾还会动手打人。
别看他腿残,上肢力气却很发达,书中写到好几次差点把曾思芫掐死!
最离谱的是,在婚后互相虐身虐心的几年中,曾思芫居然爱上了屈训庭??
这合理吗??!
于娴娴:……斯德哥尔摩症候患者竟在我身边。
第344章 咳咳,编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眼前的曾思芫坐立不安,热可可一口都没喝下去,满脑子想着见面后该怎么跟屈训庭解释。
她打听屈训庭的踪迹时,隐约听说了一些关于屈训庭的事。
对方行动不便,坐轮椅,性格阴晴不定。
自己一定要谨慎,免得惹恼对方。而且替嫁的事也要斟酌言辞,不能说得太过分,以免给曾家带来负面影响。
没错,都被坑到这个地步了,曾思芫还想着不能连累曾家。
别问,问就是女主圣母设定。
于娴娴看曾思芫这个样子就着急,只能保持淡定坐在她对面套话:“请问您怎么称呼?”
曾思芫报上姓名。
于娴娴:“不知道曾小姐找屈先生是什么事?不是我故意打听,实在是屈先生的身体不太好,大约听不得要紧的事。”
曾思芫听她这么说顿时紧张起来:“屈先生的身体情况很差吗?”
“您既然是屈先生的朋友,应该也知道,屈先生自从多年前的意外事故之后就坐了轮椅,性格也变了许多,容易气急攻心,刚才就是接了个电话,人就背过气去了,可吓死我了。”于娴娴演得真情实感,“要不是我们珠朗酒店有最好的医生,恐怕就……”
说到这里,她还不忘扶着自己的小心口,一阵后怕。
曾思芫的小圆脸顿时皱成一团,苦恼全都写在脸上。
于娴娴:“所以不是我刻意要打探您的隐私,只是不得不提醒您一声,如果不是什么好消息,建议您改天再找屈先生面谈。”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
婚期就在后天,她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要是今天不说明天更加没机会。
于娴娴装作不懂:“什么意思?”
曾思芫嗫嚅着,没能开口。
于娴娴见火候不到,继续说:“对了,屈先生快结婚了,也不知道这个身体能不能撑到婚礼,听说屈家就是为了给他冲喜,才选了一个新娘子。说起来对面的新娘子也不容易,搞不好嫁进来就成了寡妇……”
说到这,她连忙捂住嘴:“哎呦,我不该说这些的,这都是客人的私事。”
曾思芫脸色更难看了。
于娴娴:“曾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曾思芫努力保持淡定:“我没事,我没事。关于屈先生婚礼的事,你能再多说一点吗?我很好奇。”
“其实我了解得也不多,”于娴娴思忖到,“屈先生本人应该挺满意这次婚礼的吧?听说新娘子是个才女钢琴家?这点挺好的,屈先生脾气不好,心理医生也说多听钢琴曲对他有好处。”
于娴娴:咳咳,编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曾思芫听她这么说,更加坐立不安。
曾莉安是学钢琴的,她却是一点都不会。在乡下能坚持到大学实属不易,哪还有条件学钢琴?
就算她现在再努力,就算屈训庭没见过曾莉安的脸,婚后也肯定暴露!
长痛不如短痛,应该现在就找他说清楚。
曾思芫暗自下了决定,焦急地问:“你能帮我再去看看吧?如果屈先生醒来,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于娴娴:“当然可以。”
她安抚似的笑了笑,站起来离开。
她绕过悠长曲折的走廊,发现电梯口附近有些骚乱。
定睛一看,却满是惊喜——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这不是曾家的父母吗?
曾思芫是半夜逃家,现在最着急找到她的就是曾家的人。大概这两人是听闻曾思芫的消息,一路杀到珠朗酒店的。
这不,直冲顶层而上,被保安拦截了。
于娴娴连忙上前:“出了什么事?”
第345章 霸总总算干了件人事儿
曾德权站在电梯口,非常有气势:“你们算老几?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
妻子柴茹站在他身边,跟路边的泼妇无二:“让开,我们是来找人的!”
于娴娴命保安松手,笑着问:“本层只入住了一位客人,姓屈,二位是来找他的?”
两口子互看一眼,内心有鬼。
柴茹问:“就住了一个客人?没有其他人来?”
于娴娴答:“有啊。”
柴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于娴娴:“是一个年老的女人和一个年老的男人。”
柴茹愣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被人拐弯抹角嘲讽了,气得推搡起来:“你什么意思?你说谁老呢?”
推搡过来的手被巧妙避开,人没推到,自己还差点摔跤。
于娴娴安稳地站在一边:“我如实禀告而已。”
曾德权:“XXX(脏话),你们就是酒店就是这样待客的?”
“二位不请自来,没有经过登记,按照规定不是珠朗酒店的客人,”于娴娴漂亮的眸子扫过两人,“我随时有权利让保安把两位请出去哦~”
柴茹:“你!”
曾德权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急得大喊:“我是屈训庭的岳父!你们敢这样对我?”
“是屈先生的长辈呀?”于娴娴笑了,“您早说,我这就帮您通报一声。”
不等对面反应过来,于娴娴已经快步离开了。
曾德权没能阻止,眼睁睁看着于娴娴消失在转角处。
柴茹急得锤他:“你嘴也太快了!”
曾德权:“我能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得知曾思芫偷跑出来,打听了屈训庭的住处,生怕那野丫头惹是生非,急急赶来。
本想截胡在曾思芫前面,没想到曾思芫还没到,他们俩先要到屈训庭面前露面了。
该说不说的,虽然屈训庭是他俩的晚辈,但是他俩没权没势,多少还有点怵他。
没多久,于娴娴就回来了:“屈先生请二位进去聊。”
曾德权和柴茹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进门了。
于娴娴趁机溜出来,把会客厅的曾思芫请过来:“曾小姐,屈先生已经醒了。”
曾思芫随于娴娴从侧门过去,就听见房里有人说话。
老远一看是曾家父母,她吓得小脸煞白,定在原地不敢动。
于娴娴:“曾小姐?”
“嘘!”曾思芫求救似的望着她。
于娴娴立刻不做声。
两个女人挤在角落里,跟主卧就隔一扇半开的门,因此里面的谈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屈训庭:“你们大晚上追到这里,就是来关心我的身体?放心,我好得很,不会耽误结婚。”语气里满是嘲讽。
曾家嫁女,不就是图他的财权,能有几分真心?
要不是腿残,又需要传宗接代巩固自己的位置,屈训庭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曾德权在他面前赔笑:“孩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屈训庭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