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乖宠,被疯批大佬掐腰温柔哄 第13章

作者:风听三千 标签: 现代言情

  “不愿意?”

  “不是。”她敢不愿意吗?

  风倾雾放下自己的枕头,又重新朝坐在床上的薄易走去。

  走近时。

  啪的一声,卧室的灯被打开。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风倾雾下意识侧了侧眼。

  “既然委屈,当初为什么要签下那份协议?”

  薄易黑眸沉沉的盯着风倾雾,盯着她微红的眼角。

  风倾雾正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毛巾来,闻言,她指尖微微蜷了蜷,随后准备去给薄易擦头发。

  手刚抬起。

  却被薄易一把攥住了手腕。

  冰冰凉的感觉,好似没有人的温度。

  “没有很委屈。”

  对上薄易幽沉不见底的眼睛,风倾雾声音如月光下静静而流的溪水。

  轻柔而缓。

  “能够嫁进薄家,能够嫁给你,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

  若在风家没没落之前,风家二小姐配薄家绰绰有余。

  但现在,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不想看见我,以后我看见你后会绕道走。”

  风倾雾清和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澜,“薄易,时间到了,我自己会离开。”

  三年么,其实不算难以忍受。

  更何况,她还需要借着薄家的庇佑,调查一些事。

  “你确定,你能活到三年之后?”

  男人凉薄而又漫不经心的话音落下。

  蓦地。

  风倾雾的呼吸滞了滞。

  对上薄易眼神的那瞬间,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兴味,以及几缕呼之欲出的血腥暴戾。

  想起外界有关于薄易的传说,以及自己今天在包厢内看到的那一幕。

  他就像古代阴晴不定的暴君。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手中的刀会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风倾雾定了定自己的心神。

  她在薄易面前慢慢蹲下身来,伸手小心翼翼的握上他的手腕,仰头看他时,眸色干净又纯粹。

  好似她眼中,只有他一人。

  “整个H国,有谁敢动薄家大少爷的妻子。”

  风倾雾声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

  月光清雅,风声也很静。

  她说。

  “薄易,我的命在你手里。”

  所以,她是死是活,全在他一念之间。

  ……

  深夜。

  卧室内。

  坐在床沿的薄易低眸,看着那双纯粹干净的眼睛。

  心底隐隐有种暴虐感。

  想要毁了那双比月光还纯澈的眼睛。

  但手腕上传来的触感,柔软,微凉,似能抚平心底一切残暴的情绪。

  蓦地。

  薄易一把将风倾雾从地上拽到床上。伸手遮住她那双纯澈如水的眼睛,低头狠狠攫夺住她的唇,将她吻住了。

  风倾雾微微怔住,下一秒反应过来就要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手刚抬起的那瞬间——

  她的手忽地又顿住了。

  薄易。

  她能不能安安稳稳的在薄家渡过这三年,全都取决于眼前这个男人。

  借着微风掀起的窗帘缝隙一角。

  风倾雾有些雾蒙蒙的看着夜空里皎洁的月光。

  静了几瞬。

  她微微僵住的指尖,颤了一下,然后,双手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

  去僵硬而又青涩的迎合他。

  察觉到她的反应。

  男人扣在她后脑上的力道僵了一瞬,然后下意识的加深了这个吻,循着本能想将那清软香甜的唇瓣吃下去。

  但下一秒。

  风倾雾又被男人攥着后颈拉离,毫不留情的扔在一边。

  理智一瞬回归。

  空中气息蓦地冷却。

  薄易站在床前,目光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床上喘息不匀的女人,恍若刚刚的一切从没发生过。

  阴森寒冽的声音,冷血无情落下。

第12章 长宁,他是谁?

  薄易站在床前,目光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床上喘息不匀的女人,恍若刚刚的一切从没发生过。

  “你也敢来碰我。”

  声音阴森寒厉,冷血无情。

  “……”

  谁先主动的?

  还是她的初吻呢,就这样没了。

  “下次不会了。”

  风倾雾稍稍平复了下呼吸,但手还是撑在了被子上。

  没看站在床前犹如撒旦的男人,声音低低轻轻,“我以为,这是作为你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作为他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取悦他?

  薄易黑眸盯着她瓷白娇嫩的侧脸,喉间突然觉得有点干涩,心头隐隐有压不住的火苗。

  “出去。”

  薄易压低了声线,冷冷的道。

  出去?

  风倾雾还是抬头看向了他,顿了顿,她又看向了挂在墙上的钟表。

  03:27。

  这么晚让她出去,真不做人。

  好歹让她睡沙发啊。

  薄易的视线一直都在风倾雾身上,自然也看到了她看向墙上钟表的动作。

  但他眼底冷然,无动于衷,“还不走?”

  “……”

  如果是在半年前,她一定会套个麻袋在他头上,揍他一顿。

  静了静。

  风倾雾还是从床上起身,想着去找长宁凑合一晚上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

  风倾雾柔声道。

  说完,她就朝门口走去。

  薄易黑眸盯着她乖顺至极的模样,明明量身定制的衣裙,穿在她身上仍显单薄。

  裸露在外的肤色白到冷白。

  清雅又破碎,宛如一朵易折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