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掌心有颗糖
程郁:“都怪你,说了不能出来不能出来你非得出来,现在好了,被人当成刺客追杀。这才半天不到,要是我现在就‘死’了,我经纪人不得剥了我的皮?”
何潇潇:“刚才是谁在房间里看到个‘鬼’就吓得跟狗一样啊?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死’了好不好,你现在还有脸怪我?”
“而且我们要是不出来,那‘鬼’也要杀我们啊,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跑出来呢。”
何潇潇语气鄙夷:“程郁,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明明自己无能偏偏还责怪女人。所以说还是女人好,我看你连宓桃姐半分都不如!”
闻淮辞:“?”
程郁呵呵:“你以为我想做男人吗,你以为我不想像宓桃一样被闻大佬保护吗?”
宓桃,“?”
两人接吻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
闻淮辞和宓桃安静的对视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就算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能体会到各自眼底的情绪。
宓桃是有些震惊。
这两人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闻淮辞则有些烦躁。
男人跟他抢老婆就算了,连女人都觊觎他老婆?
这样想着,闻淮辞忽然又控制不住情绪在宓桃唇上咬了咬。
有些疼,宓桃差点叫出声,反应过来咬紧唇瞪着他。
他弯唇,手也不再老实,撩开纱裙裙摆,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朝上轻抚。
宓桃一个激灵,忙去抓他的手,“你干嘛?”
他轻啄了啄她唇:“宓桃老师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偷情吗?”
宓桃睁大眼,闻淮辞弯唇,把她还想说的话封进了他的吻里,比之前吻得更深。
而她的手根本按不住他……
纱裙堆叠到腰间,衣襟也被人拉开,古式的抹胸被勾着边缘轻轻扯下。
她面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完全是方便他为所欲为。
宓桃头皮发麻,耳边是清晰可闻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外面两人乱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两人已经不再局限于现在,而是从最开始为了隐瞒性取向结婚到现在为了重新火一把来参加这节目……
两人的动静就像一双大手攫住宓桃的心脏,让她丝毫也不敢动弹,生怕稍微挣扎就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紧紧攀着闻淮辞的肩,指甲深得几乎掐进他肩膀的皮肤。
汗水顺着后脊滚落,被他指尖轻轻揉开。
宓桃仰头,有些难耐的闭上眼,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有眼泪被逼出来,又被他的唇轻轻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边,轻轻舔过,让她松开咬着她自己的贝齿。
外面的两人在一番抱怨撒气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静下来。
何潇潇说:“嘿嘿,我们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啊,所以只要我们躲在这个房间里,躺平三天就能活下来?”
“你真以为你能三天不吃不喝啊?”
程郁无语:“就算真能不吃,你能三天不喝水?”
何潇潇叹气:“你这么想喝水,要不我勉强一下,喂你吃我的口水。”
程郁干呕:“何潇潇你有病啊,谁要吃你的口水,恶心不恶心?”
何潇潇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想喂你啊,我还嫌恶心呢。”
正被人喂的宓桃:“?”
闻淮辞退出来,轻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乖乖也会觉得恶心吗?”
宓桃:“……”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恶心吧,其实不恶心。
可能因为那个人是他?
她觉得自己接受程度还是很良好的。
可如果她真这样说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狗一样的男人只会得寸进尺。
见她不说话,闻淮辞轻笑,自顾道:“宝贝的一点儿也不恶心,很甜。”
宓桃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他却丝毫也不知收敛,还刻意勾撩着她,“我好喜欢。”
他说着话,低头埋进她颈,声线闷哑:“想一口口咬坏蜜桃,把蜜桃吃掉。”
想把你变成我的一部分。
又或者,让我变成你的一部分。
永远不分开!
宓桃想了下那个画面,一个冷颤,“闻淮辞,你能不能正经点?”
闻淮辞默了默,轻呵:“我如果正经了,桃桃应该会更生气。”
宓桃蹙眉,“怎么可能?”
他正经起来,她还能更生气?
她鼓鼓脸颊,“我不信。”
闻淮辞弯唇,慢条斯理同她说:“我如果正经起来,那现在就会正经的打开门,正经的抱着你走出去,再正经的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人。”
宓桃愣了愣忙抱紧他,生怕他真的开门。
“您还是别正经了。”
她想了下,她果然还是吃不消。
闻淮辞眸色温缓,低声带笑,亲亲她唇角,“这可是宓桃老师自己要求的~”
宓桃,“……”
好的,又掉他坑里了。
何潇潇和程郁待了没多久,程郁忽然问何潇潇:“你听到这房间里有人说话了吗?”
何潇潇:“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程郁:“妈呀,别又是什么‘鬼’吧,快走快走。”
何潇潇:“哎你真不像个男人……”
程郁:“你以为你像个女人?”
两人吵吵闹闹着终于走了,宓桃终于放下心来,闻淮辞也终于不用再忍耐。
她攀着闻淮辞,到最后失了浑身的力气,像一颗被吸干了水分的桃子,软趴趴挂在他身上动也动不了一分。
闻淮辞搂着她,有些好笑,“宓桃老师还想着三天三夜,就宓桃老师这体质,真三天三夜,怕是要成桃干吧?”
宓桃懒得理他,也没力气理他。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现在只想闭上眼躺下。
闻淮辞缓缓揉着她腰,轻声问她,“刺不刺激?”
宓桃紧闭的眼睫忽的颤了下,他又问:“宓桃老师喜不喜欢这样的偷情方式?”
宓桃咬牙:“你觉得我像你一样,是个变态吗?”
话落,她心跳忽的又是一乱。
变态……
她正想着,闻淮辞叹了声:“宝贝真是口是心非。”
他搂着她懒洋洋的笑:“小桃子都快被榨成缺水的桃干了,还说不喜欢?”
宓桃忍无可忍的捂住他唇:“闻淮辞,你别太变态了。”
闻淮辞被她捂住了唇,只用深谙的眸同她对视,片刻,低笑:“宝贝,你知道的太晚了。”
他在她掌心亲了下,深眸如无底的渊,轻声问她:“害怕了吗?”
宓桃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怕自己会理解错,微怔的看着他不说话。
他收紧抱着她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缓声哄着:“别怕我,宓桃,我不会伤害你~”
抱了她片刻,闻淮辞松开宓桃让她自己坐下,先出去将外面的门反锁起来,这才又回来抱她出去洗手间替她清洗。
要穿衣服时,宓桃看着那条被弄脏的红色纱裙,忍不住捂脸,“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好好一条裙子就这么废掉了。
别人会怎么想啊?
宓桃现在是真想就在这房间里躺平三天,不要出去见人的好。
闻淮辞却是神色不变,摸摸她头发:“放心。”
然后,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一模一样的红色纱裙。
宓桃:“?”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所以你是早就准备好,要在这里找刺激?”
闻淮辞回答的云淡风轻:“有备无患罢了。”
开始还真没想,可和她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后发现,她在他身边他根本没法克制。
只能看,不能亲不能碰实在忍得太辛苦。
所以碰着了,自然就不想放过。
宓桃沉默了。
人和狗果然无法沟通。
上一篇:惹火红玫瑰
下一篇:替身前妻,她恃宠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