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有和多多
池渔忍住笑,“学长,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老的,你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和我站一块儿,简直不要太郎才女貌。”
凌渊捏捏她的鼻子,“小机灵鬼,哪里有人会将自己也夸进去的?”
池渔扬唇一笑,“我呀。学长,你哄好没有呀?”
凌渊垂眸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里早就酥软成一片,“池小鱼,我这么好哄,你可不可以多给点奖励?”
池渔轻快地点头,“可以。”
临近新年,街上的行人很少,街边的商铺也关了门。
池渔张开双臂,说,“可以奖励学长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要吗?”
真的是,他发现小姑娘越来越会哄人了。
街上寒风凛冽,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几个月没见,女孩出落得更加出色,肌肤白皙细腻,眉眼也长开了些,已经隐隐显露出她惊人的美貌来,但即便是现在这般模样,已美得让他心颤。
小姑娘裹着他的围巾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暖黄色的光将她笼罩在一个光圈里,乖巧极了。
这么久没见,说不想是假的,但是,短暂的分别只是为了以后能更长久地在一起,这点离别之愁绪他还是能忍受的。
然而,久别再次重逢,他才发现,自己的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凌渊咽了咽干涸的喉咙,轻轻地笑了,“要。”
一个哪里够?
要很多很多的抱抱。
才能解了他的相思之苦。
他过去,一把将女孩搂在怀里,宽大的呢绒大衣将娇小的她紧紧包裹住。
“池小鱼。”
“嗯。”
“池小鱼。”
“我在呢。”
“你好暖。”
他好想念和她抱抱的感觉,就像是皑皑白雪时,窗前照射进来一抹灿烂的阳光,暖得让人沉醉。
“那我大方一点,给你多抱两下。”
池渔乖乖给他抱着。
他们安安静静地站在街边,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转儿掉在他们的脚下,一会儿又被吹跑。
池渔没觉得冷,因为,她被裹在一个暖洋洋的怀抱中,那个怀抱炙热得似乎要将她融化。
第二天一大早,凌渊去学校接了池渔送她去坐高铁。
凌渊十分的不情愿,不是不情愿送她去高铁站,而是不情愿她回老家,昨晚两人才久别重逢,今日她就要离开。
即便知道池爷爷在家里盼了半年才昐到她回家,但是,他还是不开心,非常得不开心。
没良心的小姑娘,一点都不留恋他。
他说跟她回安市,还被小姑娘严词拒绝。
小姑娘振振有词,“学长,春节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能在外面过呢?你得在家陪爷爷奶奶和你爸爸,你不在家过年,他们会很无聊的。”
凌渊说,“他们才不会无聊,过年期间,他们每天都不知要见多少客人,哪里会无聊?”
池渔才不听他的,她能想象得到,如果她不回家过年,爷爷将会有多失落。
将心比心,如果凌渊春节不在家过年,凌爷爷、凌奶奶还有凌伯伯肯定也会很失望的。
于是,高铁站内,人来人往的候车处,行色匆匆的旅客会看见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一米八几高的男生可怜兮兮的牵着女孩的手,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说什么都不肯松开他的爪子,一副求带走的模样。
站在他对面的女孩摇着他的手,像是在劝说什么。
大家瞬间意会,原来小情侣要分别了,男朋友这是舍不得呢。
池渔此时也很无奈,哭笑不得,温声细气地哄道,“学长,我就回去几天,过完年,我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好?”
这人,过完年虚岁都二十了,怎么还那么孩子气?
“早是早到什么时候?”凌渊情绪恹恹,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就开怀。
池渔认真地想了想,“我年初三就回来,到时你来高铁站接我好吗?”
不能再早了,她在家本就没几天,回去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活。
年初三回来,年初四可以陪他一天,年初五就得回学校了。
凌渊总算露出了点笑容,“那就说好了,年初三就回来,不能再晚了。”
其实他又怎会不明白?春节期间他确实走不开,家里和舅舅一家约好今年一起过年,他们从江南那边过来,他必须得到场。
否则,他说什么也要跟着她回一趟安市。
“不会的。我现在就订票。”
“我帮你订。”
第192章 那你跟我去私奔吧
年初三大家还在过年,高铁票还有余位。
凌渊帮她选好时间和座位,付了款,等乘车信息截图发给她。
“这下放心了?”
池渔歪着头看着这个不再冷脸的男生,好笑地问。
“不放心,还是想和你回家。”男生抱着她,“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吗?”
“那你跟我去私奔吧。”
“私什么奔?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奔赴。”
他认真地看着她说。
“好啦,好啦,别闹了。嗯?”
池渔上前抱住他,抬眸看着面前这个外冷内热的大男孩,水灵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不舍。
凌渊垂下眼睫回视她,回抱着她,“你也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嗯,舍不得的。”
池渔鼻腔酸涩,轻轻回他。
在这份感情中,看起来一直是凌渊在主动靠近,而池渔像在被动接受。
其实不然。
当池渔明白她对凌渊的感情后,便主动表白。在这份双向奔赴的感情中,她付出的并不少,只不过,她性格本就内敛一点,不像凌渊表现得那般热烈而已。
这大半年,他们异地,她格外的想念他,现在才刚见面又要分开,她又怎么可能舍得?
人还没走,她就已经在想念他了。
其他人不清楚个中缘由,凌渊心里却是明白,因此,对这份感情,他也格外的珍惜。
她的不舍,他也能感觉得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宠腻,“我们很就会见面的。”
刚才她哄他,现在,换他哄她。
“嗯。”
这时,广播站里传来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提示旅客们要开始检票了。
凌渊一手牵着池渔,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行李箱一起去排队。
入闸扫身份证速度很快,长长的队伍一眨眼就排到了。
池渔手里抓着身份证,转身看向旁边的男生,“学长,我进去了。”
“好。”
池渔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里,准备刷身份证进闸的时候,她突然又退出来走向男生,踮着脚,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学长,还欠你一句,新年快乐呀。”
凌渊笑揉了下她的头发,“新年快乐呀,池小鱼。”
……
时钟的指针,牵着时间的脚步不断奔向前方。
新年的钟声敲响,旧年在四季更迭中流逝,新岁在爆竹声中开启。
除夕夜那天,阮星辰说家里只有她一人太无聊,跑到池家和他们一起过除夕。
阮星辰总觉得对池渔和池爷爷有愧疚,在她三寸不烂之舌下,让池爷爷认了她做干女儿,池渔便喊她姑姑,从此多了个亲戚走动。
阮星辰喜享受,自池爷爷答应她认她做干女儿之后,她就不动声色的,悄咪咪的,每天搬点小家私小家电过来,比如,她和池渔现在在阳台上躺的两把躺椅。
在公司上班上到烦闷的时候,就跑到这边,泡一壶好茶,和池爷爷一人一把躺椅,聊聊天,喝喝茶,日子也惬意。
这会,阮星辰正池渔在聊天,她聊到自己的学生时代,还聊到和何薪的爱情和婚姻,最后感叹道:
“小渔啊,你以后谈恋爱结婚可要带眼识人,我当年也是被何薪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明知道他有这么奇葩的家人,还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去,结果头破血流。果然,什么脑都好,千万别恋爱脑。”
“阮姑姑,你已经挣脱泥淖,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阮星辰本就是女强人形象,她早就放下那段过去,自信地笑道,“那当然,现在姑姑不知多快活,没有婚姻的束缚,想干嘛就干嘛。寂寞的时候,去酒吧点几个男模,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乖乖做什么,完全不用有道德负担,天底下男人这么多,这个不行就换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渔听得目瞪口呆。
阮星辰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未成年了,马上改口,“嗨,瞧我,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别学姑姑,你将刚才听到的话当屁话听完就好了。”
池渔:“……”
在新年倒计时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凌渊打来了视频,阮星辰一看这时间打来,猜到他们关系菲浅,打趣道,“哟,男朋友呀?”
“不是。”池渔微红着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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