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有和多多
如果他知道池渔是因为吃醋而来的,不知他会不会得瑟个三天三夜?
“你什么时候期末考?”
“月底,考完试正好你出成绩。”
“噢~”
池渔还想说什么,凌渊喊了她一声,“宝宝。”
“嗯?”
凌渊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微微倾身,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这些事情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吻你。”
话落,阴影笼罩,吻落了下来。
客厅的灯开的不是很亮的白炽灯,而是暖光灯,不觉将暧昧迷离的氛围推到极致。
开始是浅尝,到后边,凌渊越来越不满足,看着她乖乖闭上眼睛任他索取的模样,眼里的欲/色渐重。
他们的关系明确后,凌渊像是打破了某种封印似的,每一次的吻都像是八百年没亲过人似的,凶得像是狼崽子,又啃又咬,亲到人缺氧才会退开一点。
就像现在,池渔口中的氧气被疯狂掠夺,脑袋晕乎乎的,像是一条跳出水面落入泥泞的鱼儿,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任他攻略。
“宝宝,你好甜。”
中途,狼崽子终于舍得停下来,贴着她的唇慢慢厮磨,声音嘶哑磁性。
池渔半睁着眼睛,里边盈盈的水色,发红的眼尾带着一片媚色。
凌渊眸子暗沉,心头的猛兽再次冲出牢宠,他饥渴难耐地再次将唇压上去。
唇齿缠绕,又是一阵厮磨,沉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清晰无比。
不知什么时候,女孩被抵在客厅沙发的角落里,后背靠沙发,整个身体陷了进去。
凌渊掌心扣着她的后颈,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拢,完全是掌控者的姿态,却又怕压到她,用暗劲的力道撑着。
池渔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舔舐和掠夺,身上的T恤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肌肤。
他沉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中,像是一只蓄谋已久的野兽,让她觉得危险又刺激,勾得人欲罢不能。
她原是想推开他,不知为何口中却发出一声嘤咛。
旖旎,似乎带着一丝欲拒还迎。
引得男生一声暧昧的低笑,紧接着是更疯狂的搓磨。
天知道,女孩的这一声喘,让他原本就薄弱的理智差点没能压制住心里的困兽,他现在只想要掠取更多的美好,用来填补心头的空虚感。
池渔受不了他这样的啃噬,没忍住挠了他一下。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凌渊找回了些理智,但他仍然没有放过蹂躏她的唇,只是比刚才温柔了些许。
他炙热的大掌贴着她细嫩的后腰,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安抚。
女孩雪白如玉的脸颊早已经红得比三月的桃花还要艳,连带着脖颈和锁骨处也粉红一片。
然而,这吻像上瘾般的,慢慢地温柔又变得狂野。
池渔使出洪荒之力将他的脸推开少许,“凌九,你够啦。”
她一生气就喊他凌九。
凌渊喘着粗气,眼底尽是散不去的欲,声音哑得听不得,“不够。”
他快要欲火焚身了。
野兽得不到满足,只会想要更多。
就在他又要亲上来的瞬间,池渔比他动作更快,一口咬住他脖颈上的软肉,很快就磨出一道鲜艳的牙痕。
凌渊身子僵住,闷哼一声,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
池渔抬头,双唇殷红,凶巴巴地说,“再来,咬你。”
凌渊被女孩逗笑,奶凶奶凶的,像亮出利爪的小奶猫,落在他眼里,不但不觉得凶,还觉得她奶萌奶萌的。
这样的池渔他还是第一次见,原来,她还有这么鲜活的一面,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打开某个宝藏的开关,他要将女孩身上所有的潜能都激发出来。
他贴在她腰间的大掌收紧,慢慢地往上,却在接触到那片小衣的时候,停了下来,手指摩挲光滑细腻的脊背,呼吸加重。
“给你咬。”
他说。
“我巴不得我全身上下都布满小鱼给我的印记。”
第214章 这人设崩得有点快啊
莫名的,池渔听着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身子抖了抖,骂了声,“禽兽。”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耳垂处骤然变得糯湿。
“宝贝,这不算什么。”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又说,“还有两年。”
“什么两年?”
池渔警惕。
“离你二十岁生日,还有两年。”
凌渊真的是在数着日历过日子。
池渔:“!!!”
呵,男人!
等两人衣衫不整地坐起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池渔觉得,自己这次来京市来错了。
简直是羊入虎口。
这还是第一天……
她舔了下又麻又肿的嘴唇,生无可恋地窝在凌渊的怀里,指挥他,“阿九,我渴了。”
凌渊倒了杯温水喂着她一口一口喝了。
不一会,池大小姐又说,“阿九,我饿了。”
亲吻也太消耗体能了吧?一个多小时前,她还饱饱的,现在,她摸了摸肚子,都瘪下去了。
凌大少爷任劳任怨地煮了碗鸡蛋面端过来。
池渔坐起来,“你不吃吗?”
“吃。”
“那怎么只有一碗面?”
“你先吃。”
等吃面的时候,池渔才知道他为什么说让她吃。
她要伸手拿筷子,凌渊却非要自己拿着,夹了一筷子面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吃了,然后,那个男人夹一筷子面塞进自己嘴里。
池渔眼睛抽搐,“学长,你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
这人设崩得有点快啊。
呜呜呜!
谁能还她那个风光霁月的学长?
凌渊挑眉,“是啊,被一头整日想吃你的猛兽给占了。”
“……”
“你……”池渔气鼓鼓的,“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没羞没臊。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呢?
凌渊从后面抱住气哼哼的小姑娘。
下颌顶着她的头顶,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像哄小孩一样。
方才的情动已然消匿,然而,一旦靠近,他又心猿意马起来,嗓音带着诱哄的竟味,“真不吃了?”
“不吃。”
头顶传来闷笑,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克制地轻啄了几下。
池渔警惕地转头看他,“你别太过分!”
“宝宝!”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带着委屈,“可是,你饱了,我还没饱啊!”
池渔装面条推到他面前,耿直地说,“你吃。”
凌渊将面条推开,唇贴下来,声音里尽是魅惑,“我说的饱不是这个饱。”
真是够够的!
池渔:“……”
她暗暗用劲,将这只粘人的大狼狗从自己身上扯下来,退开几步,才说,“没饱自己饿着,我去洗澡了。”
说完,转身跑进房间,“砰”得一下关上房门。
怀里骤然一空,凌渊一下子觉得有种空空荡荡的失落感,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良久,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裆部,苦笑一声,将剩下的面条吃完,收拾了碗筷,才回自己房间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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