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105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谁能保证叶珊什么时候醒过来,会跟叶家怎么告状呢!与其担惊受怕,不如让叶珊永远不要醒过来。

  薄司礼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瞎闹,是你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是吧?”

  他这两个兄弟,一个心狠,一个手辣,明明不是一个父亲生出来的,行事作风却像胞胎兄弟。

  薄司礼低声说:“我会把他押回来跟叶珊结婚,叶珊爱他,会原谅他的。”

  “好吧。”薄司泽撇了撇嘴角。

  距离薄司寒与叶珊婚礼结束过去了一个周。

  语鹿正常的念书上学,也没有刻意去关注八卦新闻。

  就在她以为自己跟薄家彻底撇清了关系,有一天中午却临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请问是苏语鹿小姐吗?”

  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苏语鹿,请问你是?”

  “我是薄司礼,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语鹿手指顿时一凉:“不方便!”

  她直接挂断电话,狂乱的心跳涌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薄司礼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是要干嘛,但预感到肯定没好事,好在,在她拒绝以后,薄司礼就没有打过来第二通电话。

  因为,翌日他直接追到了她宿舍楼下等她。

  语鹿下课回来,还没走到宿舍,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一眼就看到了薄司礼——他跟薄司寒一样,人群中很扎眼,不少女生都把青睐的目光投向他,还有胆大的直接向他索要联系方式。

  薄司礼含笑婉拒,并不多言。

  语鹿脚步慢慢地挪了回来,直觉他的目标是自己,心如擂鼓。

  好在今天室友们各自有其他的事,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白皙的指尖还不安地缠在一起,她咽了咽口水,转身就往反方向走。

  薄司礼抬头,看到苏语鹿的背影,赶紧跟了上去。

  “苏小姐!”

  “苏语鹿,我有事找你!”

  语鹿听的他脚步声越发近了,捂住耳朵撒腿就跑。这一跑反而被薄司礼认定她心里有鬼,他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猛的攥住语鹿手腕,把人拖到自己跟前。

  那目光仿佛带着极具的压力感。

  “苏语鹿,你跑什么?”

  她不语,只死死地盯着他,随即开始挣扎着掰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救命了!”

  她还挺会恶人先告状。

  薄司礼对她收回了好脸色。

  本来嘛,他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他们俩挺有缘,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聪慧上进的女孩儿。

  但上一次在医院里看到她跟司寒两个拉拉扯扯,明显关系不一般,他瞬间就把她定义为那种爱慕虚荣出卖身体的女孩子。

  原来看上去清纯的女孩还有两幅面孔。

  在小男友面前装纯情女学生,陪他加班,陪他吃苦,扮演柏拉图式的爱情。

  掉转过头,立马就做了有钱人的床伴。

  无缝转换角色,演技惊人!

  对这种寡廉鲜耻没有底线的女人,薄司礼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睛。

  要不是回国后地毯式搜查都找不到司寒,他是断然不会主动来找到她。

  薄司礼蹙眉,目光直射过来,大声呵斥她:“司寒不见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第134章 性命攸关

  薄司礼还拖着苏语鹿的手,语鹿根本站不住,她想挣扎,两人体力相差极大,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

  “司寒不见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她愣怔一下,立刻怒瞪圆眼:“他不见了关我什么事?你去找他啊,你找我干什么?”

  薄司礼对她也没多少耐心,见她还在装傻,这会儿倒是带着讽刺凉薄的口吻。

  “你装什么装,你不是他包养的情妇吗?我不找你我找谁?”

  情妇两个字,狠狠的刺激到了语鹿。

  呼吸局促了半晌,牙齿咬住下唇。

  薄司礼一贯的好风度消失殆尽,或许对于这样一个肮脏不要脸的女人,他也没空跟她浪费时间。

  “你们在星河湾还有一个爱巢,你做他的情妇,他供你读书,给你钱花。既然豁得出去,就得认!”

  他咬字清晰,冷酷且富有磁性。

  他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就往他脸上甩了过去。

  薄司礼无比震惊的望着她,却见眼前的女人扬起脸,硬抗着他嘲讽的目光,倔强的眼泪从眼角掉落。

  “我简直受够了……受够了被你们薄家兄弟玩弄。”

  她说完,把手硬从他手里抽出来。

  撩开的衣袖,薄司礼看到了手腕上的淤青,不像是不小心弄伤的,而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圈儿。

  他有些吃惊,立刻又拉开苏语鹿的另一只衣袖。

  毫不意外,另一只手上也是同样的淤青。难怪……都这个天气了,苏语鹿还穿着长袖长裤。

  难怪说受够了他们薄家兄弟……

  语鹿将衣袖撂下去,也没跟他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跟姓薄的扯上关系,准没什么好事。

  她不再刻意避开他,用衣袖擦了把脸,又朝宿舍方向走。

  薄司礼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抱歉,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他还没有放弃继续打听薄司寒的下落,只是语气和缓了许多。

  走了大半截路,他又出声:“你知道他的未婚妻叶珊吗?”

  “他不是跟叶珊已经在意大利结婚了吗?你应该改口叫弟妹了吧?”

  薄司礼没动静。

  语鹿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薄司礼却从那澄澈的眼睛里确认了她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叶家薄家都在找司寒。

  司寒不可能不知道婚礼现场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始终不曾露脸。

  苏语鹿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司寒在哪里。

  或者他们在一起,他却什么都没告诉过她。

  薄司礼很无奈的神色:“他们没结成婚。”

  什么?

  语鹿眼睫一颤,一个为什么差点问出了口。

  但转念一想,早与自己毫无关系,何必再问的那样细。

  薄司礼继续说:“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原本感情很好。”

  他没有说的太细,叶珊自杀的消息已经被封锁起来,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语鹿点头,毫无情绪波澜:“星河湾的公寓你们去看了吗?他回去过吗?其实他在结婚前已经跟我彻底分开了,那以后我们也没再见过面,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没在星河湾的公寓……”他嗓音渐低。

  “实在不好意思,可能我帮不了你,我最后一次跟他联系是在他结婚以前……”她脑海中突然回忆起那个下雨的晚上,叶珊撞到了他们在一起,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到的手拽在手心。

  她不确定那天晚上的事对婚礼的进展有没有影响。

  但那之后,她的确是没再见过薄司寒。

  那些倒是也没必要跟薄司礼说的那么细,反正他只想知道薄司寒的下落,她没见过他就是没见过。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住校,也没有外出跟学校以外的人接触,如果你查应该查得到,当然手机电话单也可以查,看看我有没有跟陌生电话保持过联系,反正查手机不是你们最擅长的事吗?”

  她冷言讥讽。

  薄司礼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劲,苏语鹿说起薄司寒,明显不是什么痴迷爱慕的态度,也没有一只金丝雀对金主该有的敬重畏惧。

  他联想到她手上的伤,有了不好的念头,以为司寒对这个女孩儿X虐待。

  “司寒他……对你不好是吗?”

  语鹿露出一个极其不愉悦的眼神,薄司礼的提问无法再进行下去。

  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苏语鹿又是一副薄家欠了她的深仇苦恨,薄司礼连连叹气。

  “要是他联系你的话……给我打电话好吗?这件事与他性命攸关。”

  语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薄司礼走后,语鹿还是给阿姨打了一个电话,阿姨很确定先生这段时间没有回过家,语鹿便挂断了电话。

  除了这个小插曲,语鹿的生活还算平静。

  到了放暑假的时候,语鹿去雪都准备把岳静宁接回北城。

  听舅妈说起,舅舅的量刑还算公道,几乎是把岳家的损失降到了最低,语鹿脸上笑笑,说是舅舅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