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薄家大哥哥好不好,想不想嫁给他做媳妇?”
薄司礼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翩翩佳郎。
温润如玉,很有古典气质,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白月光。
叶珊也像很多喜欢漂亮男人的小女孩那样,对他心生向往。
没有说不好,沉默代表了默许。
然而,薄司礼和薄家养女的地下恋情被曝光后。
叶家害怕被丑闻波及,有辱门楣。
不仅立刻斩断了大公子与叶珊之间的姻缘,还极其避讳的薄司礼和叶珊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
与薄司礼的婚事作罢,叶珊既不难过也不恼,只有些许落寞。
毕竟她跟薄司礼也算不得真正的有感情。
很快,一向很少在她眼皮子前露面的薄司寒,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填补了那一段时间她心里的落寞。
那时她即将去法国念大学。
他却敢当着叶家父母的面掏心窝子的发誓:“我希望等叶珊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等她,如果她学成归来反悔,我也尊重她的意见。”
叶珊在外头跟朋友做spa,微信群亲友群里,薄司寒为爱追婚的消息炸开了锅。
也不知他做了些什么,把原本因薄司礼的而对薄家有所芥蒂的叶家人全都哄的高高兴兴。
巴不得他跟叶珊两人就地成亲。
急得叶珊头发都没洗完,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着车去他大学堵他。
她跟他交往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他就想先上车后补票。
彻底把她整不会了。
薄司寒在逆光中回过头,背着背包走过来,半个身子趴在她的敞篷车窗上。
强大的气场压了过来,叶珊不自觉就觉得矮他一头。
“你识大体,又漂亮,还会画画,放眼整个京圈,除了你可能找不出第二个配得上我的人吧?”
叶珊气的直磨牙。
“什么?我配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薄司寒,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你我没人要了!”
她一向高高在上惯了,他这什么态度。
薄司寒从斯文过度到痞坏只用了一秒,微微眯起眼睛,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
“我比那些隔三差五换女友,整天花天酒地的二代好多了吧。跟了我你会幸福的,叶珊,只要我还是男人堆里无人可及的王者,你在女人堆里就一定是众人仰慕的女神。”
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美人是否已经一脸铁青,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那吻冷漠又克制,却诱起叶珊心底一阵颤栗汹涌。
她彻底栽到了他手上。
第16章 心结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薄家。
他搂着她的腰走上台阶,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
薄家人陆陆续续早都到了,就等着她吃饭呢。
饭桌上,自然注意力搁在了这一对晚辈身上。
“你们两个日子看好了没有?”
叶珊一愣,随即浅笑:“他说了算。”
薄司寒戴着一次性手套剥了一只虾放在她碗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都我说了算?那今晚不回叶家住这里,你听不听我的?”
叶珊红了脸,伸手去推他。
满桌子的人都在笑。
饭后,佣人便真的张罗起来她今晚要住在这里的东西。
叶珊则理所应当坐在沙发上陪着长辈说话,抬眼看到薄司寒和周然站在花园里说着什么。
看不到周然的表情,只看到薄司寒散漫不羁的抽着烟,一脸无所谓。
后来薄司寒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叫她给自己削个苹果。
长长的果皮从叶珊手里掉下来,她切了一牙喂到他嘴里,好奇的问:“周然跟你说什么,着急成那样。”
薄司寒脸上温和笑意不变,却只说了三个字:“没什么。”
可是叶珊刚才从旁边走过时,明明偷听到他把周然臭骂一顿:“今天什么场合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就是死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明明说着没什么的男人,半夜还是离开了。
叶珊半梦半醒间,隐约听的他接了通电话,“嗯”了几声,起身便穿衣服。
床上一轻,她也跟着坐了起来。
男人转过头来,目光微闪。
他走过来坐到床沿边,高挺的鼻梁压过来,一个吻落到她额头。
他冰凉的衬衣不经意的摩挲着她的脸,他的气息无处不在。
“公司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时候回来?”
薄司寒嗓音沉了沉:“处理好就回来。”
楼下车子发动时,橙黄的灯光照亮了二楼的窗户。
叶珊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呼吸着那上面薄司寒的余温,心里无限落寞。
原本以为今天会发生点儿什么,结果还是老样子。
其实这些年薄司寒一直是模范未婚夫,什么都顺着她。
若论哄女孩子开心,只要他想,她就不会有嘴角落下来的时刻。
他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和谐了,和谐到没有任何激情。
在巴黎的时候,他每隔两三个月过来一次,住在她公寓里却都不碰她。
每次接吻,都是他主动,但那吻总是那么蜻蜓点水的。
就像是在完成任务。
一开始,叶珊以为薄司寒在这方面是少了根筋。
毕竟平日里大家出去玩,逢场作戏左拥右抱,唯有他陷在沙发里独善其身。
朋友们还会偷偷拍下视频传给大洋彼岸的她。
“唉,叶珊,你这驭夫有道,姐妹们好生羡慕。”
叶珊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自己在女人这方面他兴趣缺缺。
搞的好像是她善妒爱吃醋,把他管得严一样。
时间久了,她也渴望着心爱人的怜惜与体贴,渴望着灵与肉的结合。
有时候,叶珊真搞不懂薄司寒心里在想什么?
看上去她好像对他很重要。
她时常又有种直觉,她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从北城到苏语鹿所在的海滨小城雪都,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
薄司寒凌晨三点出门,到了苏语鹿舅舅家楼底,才四点多。
天都还没亮,他就一直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天亮。
早上九点多,苏语鹿终于出现了,他下意识的微扬起下巴。
正准备推门下车,从楼道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生的十分斯文漂亮的男孩子。
苏语鹿一见他就眉开眼笑。
薄司寒冷然的盯紧了两人,心底有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苏语鹿轻车熟路就爬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两人车走远后,薄司寒也开着车跟了过去。
这两人先去了一趟医院。
苏语鹿的母亲转院后就住在那里。
岳静宁还有一个亲弟弟,在雪都做生意。
知道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立刻赶来善后。
不仅接手了岳静宁的一切事宜,也办理好了苏语鹿休学手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母女两人同时生病,但他也没多问,只是叫语鹿在雪都好好养病。
“学校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健康最重要。”
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则是岳森的儿子,苏语鹿的表哥何子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岳静宁虽然人醒了过来,意识却还不太清醒。
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也出现了语言表达模糊不清等症状。
苏语鹿小口小口的喂她吃完早餐,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岳静宁把头转了过去,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何子帆不停的说着好笑的事,让病房里静到诡异的气氛稍微变的活泼点儿。
直到说到口干舌燥,这对母女像一对木偶,脸上都不带点儿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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