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嗨美女,留个联系方式好吗?”
不过话音刚落,一只拳头以迅疾的速度,毫不留情的挥过来。
其他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只看到一串血珠横飞空中,好色的男人应声倒地。
轻描淡写的男人突然性情大变成冷厉凶狠的魔鬼,拎着对方的头发每一拳下去,带着恨不得把对方揍穿的愤怒。
舞池里,混乱瞬间变成了灾难。
苏语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走到一边给自己倒果汁喝。大约半小时后,有人出来主持善后。
薄司寒则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他边走边接过周然手中的湿纸巾,擦去脸上的血污。
又下了两个命令。
“给他点钱,塞住他的嘴。”
“让人好好查一下,别让不懂事的人把照片流露出去。”
周然连连说是,两人再往前走两步,便看到苏语鹿站在他们面前,歪着头望着他们笑。
周然乍看一眼,语鹿妹妹那全身上下加起来就比巴掌大一点布料,压根裹不
住冰肌玉骨的媚态。
立刻抬起手挡住视线。
这女人现在是个导火索,分分钟都会让薄先生这个情绪不稳定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他还想多活几年,根本不想被这两人波及,炸个粉碎。
所以在自己转身的同时,周然也挥着手撵着所有人转身,面壁——神说救人
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来着。
等那两人互相残杀去。
薄司寒停下脚步,冷厉的神色多了几分愤怒。
语鹿却只是又坏又媚。
她突然就朝他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吻一下。
“嗓子冒烟了吧,你看我给你拿了什么?”
她从身后拿出一瓶果汁,拎在他眼皮子前晃了,做出夸张的表情。
“刚才我趁乱的时候偷的。”
她看着他的神情,蕴藏着小窃喜与随意,真诚得眼睛冒星。
薄司寒也当真好骗。
凶冷的眸光,瞬间就软了下来。
这种关心只一秒就冲垮冷血动物所有的防线。
他将外套披到语鹿身上,大力钳住她的手腕,一声不吭,粗暴地把人带走。
语鹿一路都是笑呵呵的,与周然擦肩而过时,还故意拍了他肩膀一下,对着他挤眉弄眼一番。
越发像个不着调的女疯子。
直走到停车场,语鹿拿出手包里的车钥匙,把薄司寒塞进副驾驶,自己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
车还没开多远。
薄司寒单手撑着头,头往后仰着,路过一个红灯,语鹿转过头,见他神情依旧冷凝,斜眼瞅着她。
她烟灰红的柔唇上折射着柔软的光泽。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开心,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雅兴。”她对着他比划手语。
这两年来,她的语言丧失的毛病一直没有治好。
后来索性自己也放弃了,找了老师专程学习手语。
其实到了她这个年纪再学习手语来交流的意义不太大了,因为她身边所有人都看不懂,但薄司寒不想让她不开心,便陪着她一起学。
后来,手语交流就成了两人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
周围其他人都看不懂她想说什么,只有他看得懂。
薄司寒舌尖扫过后槽牙又轻咬了下,眼眸在夜色中浓稠的很。
语鹿知道他还在生气,这人越是表现得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时候,心里就越装着事儿,看来酒吧那个混球还不够他解气。
“你先别生气,下次我换个地方玩儿。”
她不说话还好,这回是真激怒他了。
薄司寒解开安全带,将语鹿按在椅子上,身体铁板似的压过来,手指沿着她下颚抹到嘴唇。
唇上的口红被他的指腹抹花。
她就像刚跟人激吻过一样。
而他浅吸一口气,咬着她的唇就把舌头滑了进去。
浓浓的占据,狠狠的撕咬。
缓缓的磨蹭,用牙齿咬,手指插入她发丝,时而温柔,时而焦躁,一个剧烈漫长的激吻吻出了饥渴又压制的感觉。
语鹿那半张开的嘴里好像除了喘息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两人还是吻的很激烈。
直到四周都响起刺耳的喇叭声,纷纷表示抗议。
语鹿推了推他,比划比划:喂,绿灯了,再不开走待会儿警察来了。
薄司寒的下唇贴着语鹿的唇,花了几秒钟让情绪彻底平静,额头抵在她额头,如此近的距离,他那涣散的双眼里映着她的脸,除了她根本容不下别的东西。
“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松开她,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叩上安全带。
“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重复了一遍。
语鹿淡漠的扫来一眼,不喜欢她这样?这样是哪样?
是喜欢念书的女孩,开始天天逃课,频繁挂科,不再念书?
还是说从前连裙子都不敢穿的女孩,现在开始衣着暴露,浓妆艳抹?
还是说……一个明明对做爱感到痛苦的女孩,开始学会沉浸在性欲里,越堕落,越快乐。
她把车挂到D档……眼神越发淡漠……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真的,就挺好的……
车又开出一截子路,语鹿突然调转了方向。
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用口型说:我知道你喜欢哪样的。
第176章 活色生香的妖精
她把车开出很远的地方,直到开进一个湿地公园,停在一处湖水畔。
周围光线昏暗,草丛里虫鸟鸣叫。
语鹿解开安全带,把座椅往后挪,双膝跪在座椅上。
不出一刻便暴露了想法,连亲吻的前戏都没有,而是将手大胆的探进薄司寒大腿。
薄司寒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忍了又忍,还是掐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说实话,即便不是语鹿,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尤物的引诱,都很难拒绝的了。
但薄司寒还是竭力控制自己,因为他知道她只是在赌气。
夜里露重,他帮她把西装外套拢了拢。
“我们回家吧。”
语鹿却又凑了过来,不管不顾。
薄司寒眉头从微蹙到深拧。
心口燥热到可怕。
“鹿鹿,你能不能别这样。”
他眸色极深的看了她一眼,紧攥着她的手腕。
空气里能听到深深喘息的声音。
但他的劝告她却听不进去。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不是说,作为女人,我该好好享受吗?”
她肃着一张脸,眸光平静,对着他打着手语。
“如果你给不了我的话,那你介意我去找别人吗?”
黑色的瞳仁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游了过来,游到了薄司寒心头,撞的他一颤。
可就在薄司寒犹豫那刹那,语鹿扯掉自己吊带裙的带子,金色的亮片裙簌簌落到椅子上。
语鹿爬向薄司寒。
正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又像一只躲避现实的鸵鸟。
跪的膝盖都红了。
薄司寒再冷漠,也受不了这么直白的互动。
他屏息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
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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