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岳静宁被语鹿这不对劲儿的表达给弄糊涂了,傻眼道:“苏语鹿啊,你是不是脑子犯傻,你都跟司寒同居那么久了,进进出出周围哪个人不知道这是你男朋友?”
岳静宁用手指戳她脑门,一下比一下狠。
情绪越来越激动。
“就你这副样子,谁还会要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司寒这样的好人,人家还没嫌弃你呢,你还装腔作势,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语鹿被岳静宁一番训斥,眼泪都涌到了眼眶。
她急的直接比划手语。
【对对对,他是好人!我是坏人好了吧!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是最大的罪人!】
薄司寒在那头只听得到岳静宁逐渐拔高的嗓门,忙洗了手解了围裙边擦手边走过来看怎么回事。
看到苏语鹿眼泪已经挂脸,脸上堆笑,先给岳静宁端上一杯温茶。
顺势把苏语鹿拉到自己身后。
“妈,是我之前惹到她了还没把人给哄好,您别气。”
岳静宁面色稍霁,苏语鹿则用力甩开他的手往自己房间走。
薄司寒立马对着岳静宁使了个眼色,赔笑道:“我先哄哄。”
随即便跟了过去。
语鹿摔门进屋,门差点砸到薄司寒脸上。他往后一退,幸好躲得快。然后拧了门把推门进去,反手轻轻锁上了门。
苏语鹿坐在床上,一看到他进来,就立刻转过身。
这人真是好狡猾,看起来一再的纵容自己,私底下的算计却卑劣至极。
薄司寒走到她跟前,就在地板上坐下。
语鹿抬头剜了他一眼,抬了抬手。
【你滚,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薄司寒只是笑,然后起身,绕到侧面,在衣柜面前坐下。
然后好脾气的说:“我滚到这里可以吧,这样你刚好看不见我。”
语鹿一愣怔,忍不住破涕为笑,但立马收住笑容,还自爆底牌。
【一点都不好笑。】
薄司寒嘴角微勾,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明明笑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女人瞬间恼羞成怒,站起身朝他胸膛狠狠踢来一脚。结果脚尖飞过去就被人握捏在手,他扯了她一下,人就滚到了自己怀中。
语鹿很用力捶他胸膛,锤了好几下。
【我讨厌你。】
薄司寒只是搂着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情绪极其稳定。
他只轻声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我喜欢你。”
语鹿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哭的很伤心,捶打他的力气由强变弱。
不断的重复着口型。
【我就讨厌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薄司寒搂抱住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腾开一只手,手在她身后操作了一下手机。
没过三分钟,他把手机贴在她耳朵边。
语鹿哭哭啼啼,她又不能说话,给她听手机有屁用,但薄司寒一个暗示的眼神,让她好好听……
结果电话是劳斯莱斯4S店打来的。
“苏小姐,您订购的库里南已经装配完毕,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上门店提车?或者您不方便的话,我们派工作人员给您送货上门也行。”
苏语鹿:“……”
本来哭的很伤心的人,被彻底整不会了。
隔了一会儿,苏语鹿收拾好情绪,跟薄司寒重新走了出去。
她不想当着妈妈的面跟薄司寒吵架,更不想让薄司寒看到她会因为他跟妈妈吵架。
总之……
饭桌上一家三口依旧是和和美美的,就好像刚才的争吵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
岳静宁还想在饭桌上主动谈起两人结婚的事,被薄司寒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
“妈妈,下周我要出差,想请您到星河湾住几天,帮忙照顾一下她可以吗?”
苏语鹿不知他是何用意。
但岳静宁倒是答应的爽快。
“这是我自己的女儿,什么请不请的。”
吃过午饭后,下午薄司寒又开着车带着岳静宁和苏语鹿去了麓湖旁的顶级别墅区——麓湖书院。
他在最好的位置刚购下两栋联排别墅。
三人刚到麓湖书院的大门,麓湖书院的开放商陈总便在等候。
陈总一见到薄总,先是点头哈腰。
握手寒暄后,便带着三人坐上了观光车,一路有漂亮的解说员对麓湖书院的占地面积、建筑风格、绿化程度进行介绍。
陈总适时给薄司寒递上一支烟。
薄司寒抬手婉谢:“不了,在戒。”
“好好好。”陈总把烟盒塞进衣袋里,刚好车子转过一片栽满蓝花楹的小道,前面又是一片湖。
湖里游着一些飞禽。
湖后是单独的两栋联排别墅,附近500米都没有别的邻居。
陈总继续跟薄总介绍:“那边就是当初您预定的两栋房子,按您的要求,右边这栋全都刷成了纯白色。当然,您当时说要神经病的那种白,我们的房屋设计师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感觉的漆。”
车子缓缓靠边停下,车上的人下车。
薄司寒立在原地,冷峻着一张脸,看了那房子许久。
半响,说:“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陈总微倾着腰,脸上是促狭的笑:“这种漆在天气好的傍晚,会显现成一种很淡的粉红色。当然,您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按您的要求再调整。”
第181章 后院着火
薄司寒转过身,神色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你觉得怎么样?”
她脸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除了笑,又好像有些别的滋味。
薄司寒便对岳静宁指了指旁边那一栋:“妈,这栋是买给您的。”
……
下午看完房子,晚上在外面用了餐才回家。回家后薄司寒便开始打包行李,他这一次离开的时间久,内心深处还是很想语鹿陪他一起去。
她以自己没有办签为由,还是拒绝了。当然她如果真的想去的话,也可以办加急签。既然她不想,他也不勉强。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骤然回头,她就站在他身后。
她洗完澡了,穿一条黑色的镂空睡衣,裙子里不着寸缕。
他只是看她一眼,不由深吸一口气……就这……谁顶得住……
语鹿脚尖一踢,将卧室门带上,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然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左手是一瓶勃艮第,右手……捆绑绳和一根黑色皮鞭垂在手心。
薄司寒心下明了,有些无奈的语气:“你在哪里搞来这些东西?”
【网上。】
挺没心没肺的语气。
好吧,她想疯,他只能陪她疯。
反正家里又没人。
结果两个人一起发疯,疯的有点过头。
之后累得不行,两人裹了张毯子在地上不知哪个角落,蜷缩着相拥而眠,因为睡的太沉,第二天差点错过航班。
薄司寒赶紧起来洗漱,透过镜子看到背上的鞭痕。
“……”
完了,tmd,这么变态的玩法,他竟然觉得有点甜。
只不过这周出去,游泳这类活动可以谢绝了。
语鹿穿着他的白衬衣走过来,靠着门看着他,两条腿明显还有些颤。
他睇她一眼。
“你就是故意的。”
语鹿抿了抿嘴,有点不高兴。
这责怪的语气算什么事儿?昨晚他不挺高兴的,男人……通病……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跳过来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对准他肩头就是狠咬一口,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把他咬的好痛。
薄司寒也不遑多让,低头去索取她的吻,只是吻地很用力也很克制。
两人厮打了好一会儿,直到周然打来催促的电话,薄司寒才依依不舍的拎着行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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