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16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这一吻太震撼了。

  苏语鹿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接吻的意义又不一样,无关于欲望,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表达。

  她不能任由他占有她的底线。

  她的眼泪再度像开了闸门的江水,不能控制的流出,用力捶打着薄司寒,哪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强硬只会逼得她崩溃。

  早知道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一个小时以前,她就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不堪,对不起何子帆。

  他的吻得愈来愈火热。

  她被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

  语鹿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既然她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柔。

  “苏语鹿,你要乖。”

  或许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竟然结束后直接就放她走了。

  她的人身自由已经捏在他手上,他并不急于一时。

  苏语鹿离开酒店后,又赶回了医院,在路上就给舅舅舅妈通了电话,告知了何子帆受伤的事。

  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赶到,刚好和站在楼下的苏语鹿碰了头。

  等到一起进到病房,何子帆看到苏语鹿带来了家长,无奈的看了苏语鹿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叔叔和我妈吗?”

  先前何子帆叫苏语鹿先回去,就说自己去朋友家住,先把受伤的事瞒下来。

  哪里晓得,她跑回家一趟,倒把家里两尊大佛请了回来。

  秦思思看着他身上的伤,比谁都还着急。

  “这都怎么回事?伤这么重?”

  何子帆不好解释,总不能直接说是跟人打了一架,含含糊糊的说:“没看清楚路,摔了一跤。”

  秦思思心里清楚,什么伤还能伤成这样。

  她也不想拆穿这些孩子了,现在这些孩子都长大了,离家读大学了,一个顶一个有主意,又不多听家长的劝。

  最后只能让的他先在医院住两天,等情况稳定后再接回家。

  这样也算蒙混过关。

  从第二天开始,薄司寒会准时给语鹿发信息,告诉语鹿什么时间,在哪里碰面。

第23章 抱歉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过夜,他们会怀疑。”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点。”

  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松懈。

  吃过晚餐,她说约了朋友去逛街,尽量的轻描淡写,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乱。

  何子帆问她什么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连连摆手拒绝,说是以前北城的朋友,总之稀里糊涂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她一向不会说谎的样子,家里人都没有怀疑。

  出了别墅区,等待已久的车从像是凭空变出来的,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语鹿钻进车里,窗外烟火的喧嚣渐渐淡去,这感觉像溺水也像偷情。

  还是那间套房。

  薄司寒人还没来。

  语鹿拿出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彷徨回头,跟一双冰寒眼眸正对着。

  薄司寒没说话,一边不耐烦地拉扯领带。

  语鹿还未做好准备,依然紧张得浑身紧绷:“灯没关,我去关灯……”

  她只看到他愉悦地微扬唇角,便被迅速压在身下,男人炙热急躁,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抵在墙上。

  吻上呼吸加重。

  语鹿被他那双冰冷的手摸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锐利严酷的视线如刀。

  语鹿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话音刚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从她的细腰往上捋。

  盛在红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苏语鹿白的像个童话故事。

  猛地扬起脖子,她的手握紧了浮出静脉。

  如临深渊的感觉,如临深渊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这种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状态都不大一样。

  “你注意力集中一点。”

  他戛然一停,眸色复归清冷。

  语鹿咬定颤抖的嘴唇,呆钝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不会……”

  话音刚落,眼眶发酸,她抬手遮住脸,忍不住想哭。

  “我不会”三个字有种污烂的无力感,为什么说是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给打破,漆黑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脱序。

  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

  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可以。

  俯身温热的吻开始描摹,汗水浸湿了她。

  良久后,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用力拽着她的头发。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为这场兴致勃勃地游戏画下尾音。

  语鹿冷娇的声线虚得不行,她手里还死死攥着衣角。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手里必须抓着点什么,不然会觉得无法呼吸。

  这样的生活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周。

  语鹿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瞒过去的。

  每天回家以前,她都会站在门口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生怕露馅,在亲人眼里,她还是那个有点小迷糊,有点小聪明,有点小可爱的“单纯”女生。

  她看自己心里只有恶心和反胃。

  语鹿常常会不记得在房间里到底跟他做了些什么。

  但会记得自己咬着唇瓣忍受屈辱的样子令他感到满意。

第24章 诡异

  就在苏语鹿以为两人之间会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那天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薄司寒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任哪个男人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打断,都会暴怒。

  可苏语鹿有些意外,他对这通来电分外的有耐心,用不知比平时温和多少倍的声音说话。

  “嗯,我昨天不是回来了一趟吗?这边招标希望我们再让五个百分点,怎么让?没法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