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251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等到她点头的笑脸,他才侧身给音控师打了个响指。

  这一回换成了节奏感更强烈的《sexy back》,音控师也把伴奏的鼓点调的更加激烈。

  估计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薄司寒拿出挂在胸口上衣袋上的墨镜,戴上,硬着头皮继续。

  这才彻底放开动作。

  那一首歌的时间里,空气仿佛被炒热,时间却凝滞住了。

  每个人都屏息看着他,他就像一块磁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坐在离他最近的距离,薄司寒就在眼前不足几米远的地方,他带给她的震撼力比任何人都更要有冲击力。

  语鹿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薄司寒帅到了。

  她这个人其实开窍的很晚。

  以前一直懵懵懂懂的。

  虽然跟何子帆有过恋爱经验,但跟何子帆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心跳如过山车般的情绪波动,他们之间是微甜的,就像一瓶干净的矿泉水。

  但薄司寒这个人像烈酒,也像罂粟,让她感觉到晕眩,空白,失掉方位与心跳。

  理智消失,混沌不清。

  战栗自上而下从皮肤流过,心跳在喘息中穿行,带来一痛、一软、一痒的潮涌。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常常会感觉到不安,甚至会带来一种难以控制的失落感。

  却像上瘾般欲罢不能。

  邻座看出了他们俩是一对的。

  起哄着把把她也往台上推。语鹿笑着连连摆手,薄司寒直接跳下舞台,摘下墨镜,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她实在是无力抗拒这样一个迷人又温柔的人。

  把手交到他手中,被他拦腰抱起,抱上了舞台。

  “能跟得上吗?”薄司寒低头问她。

  她抬眼看到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真的有点扎人了,她早就该帮他把胡子刮掉的。

  语鹿摇了摇头,然后被他放下来。

  她舞蹈是从前在夜店里练出来的,怎么说当初也算的是个dancing Queen。

  舞动的时候,两个人手上动作不一样。

  搂腰,抚肩,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她又转过身,将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人轻轻摇晃,脚下舞步却整齐一致,随意又默契,每一步都像是漫步云端。

  舞台从一个人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闪着或红或绿光芒的霓虹灯下,乐队叫嚣着此夜不醉就不归。

  一曲终了,台上台下同时安静下来。

  他们目光交汇,仿佛彼此间有看不到的电流在交汇。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爆发出一声“kiss!”

  排山倒海叫“kiss”的声音此起彼伏。

  薄司寒含笑看了她两眼,俯身下去,抓住她的后颈脖,强势的亲着她的唇角,舔她的唇缝,将舌头硬顶进她的口腔。

  这个人就是这样。

  很多时候都可以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妥协,但涉及男女之事绝不退让。

  也会从她喜欢的温文尔雅,变成凶狠的斯文败类。

  忍不住会在她身上尝试各种禽兽动作。

  一个纠结又狂热的吻结束。

  她已经累的有些喘。

  薄司寒在周围人看热闹的表情里,拉着她就开始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一个四周无人的僻静处,他把语鹿推到粗壮的大树上。

  继续吻她,手也不安分的从单薄的布料里钻进去,放肆探索,揉捏。

  刚跳完舞以后,身体有点燥热,况且也忍了两天了,不要再考验他的耐力。

  她听他呼吸急促起来,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的不可控制。

  一只手按住了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下颚,把脸拉近到自己眼底。

  “薄司寒,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薄司寒滞了一下,刚才都还好好的,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都软了,怎么突然又来了?

  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黯哑着嗓子问。

  “唉,我该怎么做呢?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介意就是,心砰的一声,闷闷的就是一痛。

  语鹿也希望自己洒脱点。

  当初何子帆跟许轻轻在一起,那么大个事,哭一哭,闷头睡上几个大觉,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在薄司寒这里,她会对过去那么久的事耿耿于怀,就像一根线,绑在心头,时不时的拉紧一下,其实也不是大毛病,但就会觉得难受。

  “有什么话我们直接说,你也可以直接问。”

  薄司寒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无比郑重的语气。

  “你不理我,我很心慌的。”

第308章 他的情史

  语鹿微微垂下眼睛,睫毛如蝶翼一般轻颤。

  这语气实在让人无力招架。

  薄司寒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腰,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往她身上蹭。

  “唉,说话啊,说话行不行?”

  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耍起赖皮来就跟小孩子似的。

  见她不吭声,就挠她咯吱窝,挠的她四处躲闪,最后只能贴在他怀里去。

  要么就是上下其手。

  同样是两只手,她两只手拦他两只手,怎么都拦不过来。

  瞅着他手臂下的空白,想钻出去,那人腿上好像也长了眼睛,大长腿一拐,就把人给堵了回去。

  眼见着可活动空间越来越小,两个人身体完全贴在一起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呼吸。

  男人面上轮廓利落如刀,眼尾的弧度却很柔软。

  死死叩住她,哂笑说:“你知道的,除非我想放你走,你哪里都走不了。”

  她憋了很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薄司寒一愣。

  这一回,迟钝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半晌,垂下眼睫,眼睛笑出一对勾人的卧蚕。

  “你在吃醋?”

  他嗓音微扬,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快乐。

  全身血液“刷”地涌上了头,语鹿脸红的没边。

  吃醋并不是什么大事,她都吃醋好几天了,是他自己蠢,看不出来。

  但主动说她在吃他的醋,她又难以启齿,她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不安全感,好像害怕自己越表现出在乎他。

  他渐渐就觉得得手了,没趣了,也就不再在乎她。

  薄司寒哪里晓得语鹿的内心世界那么丰富。

  因为她永远都是一副冷静又情绪稳定的模样。

  她才是从来都满不在乎的那个。

  薄司寒笑着叹气。

  “你这个醋……还是老坛陈醋。”

  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就为了那么多年,那些连影子都看不到事,她竟然生了他两天气,可怜他天天都在乱猜,一路都在做小伏低,她都不为所动。

  天,鬼大爷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她别开脸,不想让她看到进自己眼底。

  “苏语鹿啊,你温柔起来石头都能给人焐热了,但固执起来也能气死人。会让人生气到想咬你一口,知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她眼睛又是一红,有点想哭的情绪。

  看吧,她就说不要老实交代,老实表现出了她在吃醋,在意他的过去,这人就这样,揶揄够本了。

  “你还每天都让我心情像过山车一样。”

  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不肯低头。

  苏语鹿就是那点儿倔强劲儿,让薄司寒患得患失又爱又恨。

  “鹿儿,我今天倒是发现了你还有一个优点,叫恶人先告状。”

  “行吧,我是恶人。就这样,没得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