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277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薄司寒一脸认真,用口型道。

  【你要不这么打,我还不知道这个游戏主角可以这么死。】

  薄启宴:“……”

  真是……妙啊!

  语鹿:“我刚才是不是帮着敌人,让小宴给送人头了。”

  小宴一脸生无可恋:“是……”

  薄司寒依然微笑,随口就来。

  【你这叫深入敌营,虎胆雄心,小宴他死得其所。】

  薄启宴:“……”

  如此说来,倒是我斤斤计较了,简直要哭断肠去。

  自从妈妈来了以后,小宴觉得这游戏完全就没办法打。

  因为父母聊着聊着,基本上有自成一种你的眼中只有我,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状态,亲儿子完全被屏蔽在这个空间之外。

  薄启宴非常强烈的感觉。

  自己好像不是爹妈亲生的。

  有点亲情,但实在是不太多的样子。

第339章 番外14:好想给你生孩子

  薄启宴有时候是真被爹妈的腻歪给腻到了。

  他都不禁怀疑,他们两个每天就这么腻在一块儿,都不会看对方看的心里烦吗?

  面对薄启宴的疑问,温知知的解释是,你爹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那种眼神看你妈,你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

  默了默,又补充了一句。

  “你还小,等你有了媳妇儿你就懂了。”

  温知知话虽这么说,但后来她是最先受不了两人腻歪打退堂鼓的一个。

  找了个由头,先回国了。

  说等到语鹿临产了再回国。

  其他倒是一切如常,岳静宁在这边养病养的心宽体胖,本来家里也有佣人,都能照顾孕妇,更何况有个事无巨细的薄司寒,温知知人在不在这里都不打紧。

  说到底人家才是一家人,现在人家阖家团圆,她在这里钉着碍眼碍事儿的很。

  薄司寒自从对打游戏上头,报复性打游戏持续了一个多周。

  打的不分白天黑夜,废寝忘食那种。

  小宴都有点被他爹这阵势给吓到了。

  语鹿反而很淡定,反正跟佣人和岳静宁都打了招呼,他没说话你们都别去打扰他。

  然后又跟小宴说:“你爹就是这副德行,一旦钻进去了,专注力和执行力都特别强,这一点你就比不上他。”

  然后也就由着薄司寒作。

  她就是这点好,自己从不控制他的生活。

  她该干嘛干嘛,不会因为丈夫没有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就醋意大动。

  其实除了吃女人的醋,语鹿的情绪真的挺稳定的。

  大概一个多个周以后,薄司寒基本上把小宴的所有游戏都通关以后,关掉了游戏机和投影屏。

  他走进语鹿卧室,语鹿还没睡,洗完澡靠着床在看育儿书。

  从书本里抬起头,看到他终于玩儿尽兴了,知道回自己身边来睡觉了。她也没有说阴阳怪气的话揶揄他。

  她放下书,温柔的望着他笑,拍了拍床。

  “过来吧,我给你揉揉眼睛。”

  薄司寒澡也没洗,直接躺了下来,头枕着语鹿的腿,一只胳膊放在额头上,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随即又慵懒的垂下眼皮,半闭着眼睛。

  语鹿给他揉了揉发烫的眼眶,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

  薄司寒下巴上都冒出青色的胡渣,得,没见过打游戏打的这么痴的。

  他突然睁开眼睛,眸光望来,语鹿手插进他的头发,波光流转的眼波间,含着笑意,薄司寒一双眼睛逆在光线的暗影里,却被小夜灯灯光映的隐隐闪亮。

  他用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妻子的眉角,耳廓,鼻梁,手指沿着鼻尖滑动到唇,指尖深了进去,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尖。

  心里有些迷蒙的想……

  【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她笑,咬了咬他的手指。

  “那什么有意思。”

  男人眸底深处,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也有脆弱的狂热。

  喉结缓慢的滚动,口干而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动作却迅速,勾着她的脖子,他的眼神、感情还有吻,同时将她吞噬。

  唇舌在她口中游走,气息热烈的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燥的浑身发热发昏,血液在沸腾,才确定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你最有意思。】

  他在唇齿间,含糊的咬着她的呼吸说。

  薄司寒对游戏下头后,又开始沉迷种花种草种水果。

  语鹿也由得他去了。

  况且她自己也对这一块儿感兴趣,就跟他一起戴着斗笠,挽起裤腿,拿着锄头,在土里整日研究如何增产增收。

  其实有时候,语鹿也觉得挺割裂的。

  毕竟一想起他在大城市里,那副西装笔挺,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矜贵模样,再回头看看他现在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真的很难相信是同一个人。

  不过薄司寒这人好在粗也粗的,细也细的。

  做什么事,只要是他想做的,都很认真。

  也能做成。

  两人每天就在地里勤奋劳作,除草耕地。

  有时候语鹿想帮忙,但是她肚子太大了。

  薄司寒不好搅了她好兴致,又害怕她万一摔一跤,或者累过头,搞出事儿来。

  于是就只让她戴着遮阳帽,做些递水,递毛巾的轻便活儿。

  还美其名曰。

  【我来做,你来给我爱就好了,这也叫一起播撒爱的种子。】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她楞没反应过来。

  薄司寒拿起矿泉水瓶喝水,边喝边笑,一边笑,一边拿眼角余光瞅她。

  见她一脸懵,都说的这么直白也没反应过来,主要是那个特别天真,还带着点儿真诚感动的小眼神儿,薄司寒多瞅两眼,差点笑岔气。

  连倒进口中的矿泉水都喷了出来。

  这下再也忍不住,拿毛巾擦脸上和身上的水渍,同时爆笑如雷。

  语鹿幡然醒悟,脸红的像入秋的红苹果,也许不是害羞,是被热辣的太阳晒的。

  她伸手去打他。

  “骚,真骚!我骚个三天三夜都没你骚!”

  薄司寒老实巴交的点头,又点头。

  光挨打,绝不还手。

  但他会还口。

  【那你什么时候骚个三天三夜给我看看?】

  “……”

  总之……也就是这样了。

  其实,语鹿原本对他的了解,也只是浅显的停留在一个乏味的工作狂。

  跟他相处越久,才渐渐发现,跟他在一起,可能永远也不会无聊。

  因为他总能把一件枯燥无味的事,变的特别有趣。

  让你觉得生命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没有浪费过。

  傍晚,辛苦劳作的一天即将结束。

  他叫语鹿给他拿点水。

  语鹿拿水过来,他伸出手臂,她倒水他洗手,水沿着手臂流畅的线条滑过,他将两只手臂都来回好好搓了搓。

  洗手的水直接流进土里。

  白色棉麻衬衫有些大,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弯腰时领口大开,有汗珠顺着下颌一路延伸到劲窄的腰身,瘦而不柴。

  经过毒辣日头的日夜洗礼,现在薄司寒已经很明显变成了两个颜色。

  没有物理遮住的地方,晒的黝黑。

  但是有做防护的地方,则一片冷白。

  不能说到底是白的好还是黑的好,反正都是不同的味道,食味知髓。

  视线再往下,能看见他肚脐上方一直向下延伸、最后隐入到裤腰的一道浅浅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