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与鹤
徐幸止冷笑,“就是分手了,没打分手/炮,我觉得吃亏,所以补回来了。”
“你……”
余恩恩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余恩恩语言都变得匮乏,“你真无耻!”
“我无耻?”他盯着余恩恩,轻嗤:“昨天晚上你先勾引我的不是吗?”
“哦,也不是勾引我,是勾引你那男朋友呢,只是被我这个前男友捷足先登了,怎么?要不要告诉你男朋友?”
余恩恩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门口,怒道:“滚!滚出去!”
徐幸止死死咬着牙关,下颌线紧绷,脸上那些虚伪的笑意也渐渐敛去,脸色愈发阴沉。
他上前一步,抓住余恩恩的手腕,又把人按在床上,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厉声质问:“余恩恩,你真是好样的,你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吗?才几个月,就彻底变心了吗?”
两个人的力量悬殊,余恩恩努力反抗,却也撼动不了他分毫,于是,倔强地盯着他,与他对视,“对啊,你才了解我吗?你以为我有多喜欢你,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睡了之后发现你跟那些三条腿的烂男人没什么区别,脾气还那么臭,我才懒得伺候你!”
“你……”
徐幸止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力度慢慢收紧,余恩恩虽然吃痛,但就是硬生生忍着,丝毫不向他服软。
他被气到呼吸不畅,盯着余恩恩的那双眼眸,也渐渐泛红。
“好!”
“好!”
不知道两个人僵持了多久,徐幸止还是压下了所有的暴怒,终于将余恩恩松开,连说两个好。
“余恩恩,你真是好样的,玩弄感情你真有一手,我都自愧不如。”
手腕被他攥得发紫,余恩恩别开脸,没有搭理他。
徐幸止又深深看她一眼,什么都没再说,转身离开。
可是到了门口的位置,徐幸止忽然又停下,背对着余恩恩,冷声道:“回京都后把你的东西收拾出去,明绥这几天要搬进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狠狠把门甩上。
砰的一声震得余恩恩心颤。
她愣了愣,消化了一下徐幸止最后说的话。
明绥要搬进去,也就是说他们要同居了。
挺好。
一切都回到正轨罢了。
只是眼眶还是忍不住泛酸,她有些无力地跌坐到床上。
本来余恩恩给梁云彻打了电话,徐幸止进来的时候,电话还一直处于接通的状态。
但是听到电话里面的争吵,他想了想还是把电话给掐断。
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才又联系了余恩恩。
他小心翼翼地问:“恩恩,下午跟我一块儿回京都吗?”
他不知道徐幸止还在不在,也不知道余恩恩跟徐幸止最后怎么样了,所以只能问她。
电话里,余恩恩情绪不高,低声道:“回去,现在正在收拾行李。”
“就你一个人?”
“赵沁有其他事情。”
“啊……”
梁云彻想问的是徐幸止。
但是听她这个口气,徐幸止应该是已经离开了,现在就剩下余恩恩自己。
他连忙道:“那我现在过去找你。”
余恩恩没有拒绝。
收拾好东西到机场,余恩恩这一路上都没说话,梁云彻试探地问她,“你和你小叔……”
“别跟我提他。”
余恩恩语气瞬间冷下来。
顿了顿,她扭头问梁云彻,“昨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去吗?怎么变成了他?”
“昨天……”
梁云彻挠挠头,“说来也惭愧,昨天晚上车开一半,你非要下车去吐,吐完之后就不上车了,你当时差点被车撞。”
车子都还在马路上停着,他把余恩恩拽不到车上,他把余恩恩拉到安全的地方,想要先把车溜到路边。
可谁知醉了酒的余恩恩,没有半点安全意识,直接自己往大马路上走。
路上车辆虽不多,但时不时地疾驰飞过来一辆。
余恩恩走到路中间的时候,后方正好有辆车飞速冲过来,梁云彻就算是跳车去拦余恩恩都来不及。
生死一线之际,忽然有道身影出现,把余恩恩拉了回来,那辆车堪堪擦着他们的衣角而过。
巨大的风速,带动着两个人都摔在地上,惯性使然,让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两圈。
徐幸止死死把余恩恩护在怀里,愣是没让她受半点皮外伤。
梁云彻惊魂未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赶过去询问他们的情况。
但是徐幸止已经抱着余恩恩起身,他看向梁云彻的目光,恨不能将他给活剥了。
最后他要带走余恩恩,梁云彻自然是没辙。
他又对余恩恩道歉,“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是我不给力,你回去有没有再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伤?”
“……”
除了被徐幸止故意留下的那些痕迹,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外伤。
余恩恩就摇摇头,“没有,你也不用自责,我以前喝了酒,还差点从楼上跳下去呢。”
“啊?”
梁云彻挠挠头,“这么吓人?”
他还心有余悸,“你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余恩恩扯着唇角笑着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她想不明白,徐幸止为什么会出现在霖川。
等他们飞机落地的时候,都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余恩恩想起早上徐幸止说的那些话,她甚至连休息都没有,直接过去收拾东西。
到家九点。
余恩恩输入密码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徐幸止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明绥接进来。
这么晚,在这里看到另外一个女人,余恩恩足足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明绥挑了下眉梢,对着屋里喊,“幸止,恩恩回来了。”
第173章 从徐幸止那里搬出来
她姿态坦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余恩恩心口微滞,什么也不说,直接进门。
正好跟从卧室出来的徐幸止撞见,两人都沉着脸谁也没有服软,余恩恩还专门朝门口的梁云彻喊了声,“梁云彻,进来帮我收拾下东西。”
“……”
梁云彻讪讪地朝明绥微微颔首,经过徐幸止的时候,他低声喊人,“徐、徐总……”
可徐幸止都没看他一眼,视线始终落在余恩恩身上,忍不住轻嗤,“我倒是不知道这里住着牛鬼蛇神,刚下飞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走。”
余恩恩攥着手机,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情绪,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毕竟我小婶婶都住进来了,我在这里多不方便,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扭头对梁云彻说:“你进来帮我收拾一下,免得耽误小叔叔他们的正事儿。”
“……”
梁云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余恩恩不管不顾地把人拽进自己房间,还把房门给关上。
霎时间,徐幸止的脸阴沉得可怕。
明绥把门关上折身回来,看好戏似地站在徐幸止身边双手抱臂,看着余恩恩紧闭的房门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要住进来?”
徐幸止紧咬着牙关,冷冷睨她一眼,“闭嘴就行。”
“……”
她耸耸肩膀。
看余恩恩他们还要呆会儿,就跟他说正事,“你倒是厉害啊,这段时间没有局里干扰,施工进程确实比之前快多了,怎么做到的?”
徐幸止深深望了眼余恩恩卧室的房门,可最后他收回目光转身去了书房,“进来说吧!”
明绥有些惊奇,但还是跟过去。
徐幸止这个人平时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严明,与他共事这么多年,明绥也只跟着明恒堂去过老宅,其他徐幸止的住所,明绥几乎没进去过。
今天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她好奇地打量了眼徐幸止的书房,不像他在公司的办公室,书架上除了各种书籍之外,还是不少小玩偶,一看就是余恩恩放的。
徐幸止过去在办公桌后坐下,才问明绥:“我大哥呢?”
明绥回神,继续说道:“噢,我的人查了,你大哥最近确实在接触奉天的杨总,如果杨总手里那块儿地皮的开发权被他拿到,那可是准备跟我们公然对着打了。”
长岩区的项目开发已成定局,在刘正合那边也没办法再使什么绊子,就只能另换赛道。
不得不说,有陶亚鸾这样的贤内助,徐眠安还真是能打。
徐幸止沉默了许久,才又问:“这次参加竞标的公司都有哪些?”
“挺多的。”明绥说:“哦,就刚刚那个傻小子,他家公司也在其中,不过有陶家撑着,有实力跟你大哥抗衡的,几乎没有,秦添这段时间因为一个小姑娘颓废的不成样子,这次根本就没有竞标,而陈家陈爷爷最近身体越来越差,陈献意不管家里的生意,献诚哥最近又要操心老爷子的病,又要操心公司大小事物,也是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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