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予
哦对不起, 这位小将才17。
嘤, 更难受了。
随后看到了关于运动员训练的刻苦视频, 小沈表示,真有这个机会给到自己,她都要哭着跑回家再不出门。
难是真难啊!
怪不得一个个身上都那么多膏药。
后来的几日里, 她刷了微博抖音, 才知道这不是膏药, 其实是肌贴。
膏药反而不能乱用, 里面一部分中成药或许会导致兴奋剂阳性。
小沈刷到了有人问是否有什么文娱可以看看, 比如小说电视剧综艺啥的,等比赛的时候略微无聊。
【刚巧现在就有一个,花滑的, 冰刀之上】
小沈茫然:“花滑是什么?”
花滑是一项体育运动, 它即将在明年的二月份出现在冬奥会上。
北京和张家口联合举办的冬季奥运会, 分冰上和雪上项目。
小沈:“!!!”
我知道我们要办冬奥会!
但为什么是张家口?
还有,总是下意识以为是张家界。
她知道这个。
于是她就打开了《冰刀之上》, 想先瞧瞧能不能看得下去。
现在这些电视剧啊, “你熬过前三集就好看了”, 等到了第三集,弹幕还是那群粉丝的话“你熬到第五集就好看了”。
小沈:“啊呸。”
不仅剧本难看, 演技还仅粉丝可见,她都快戒了电视剧了。
现在经常播放的还是一些几年前的老剧,主打一个陪伴。
至于这个,小沈:“校园的?不会又是什么考试你第一我要超过你然后……”卿卿我我磨磨唧唧女主遇到男主就炸毛。
这么一看,就看完了前五集。
小沈:“……”
你别说,它这东西,还挺、挺好看的。
节奏快,转折不多不少,感情线几乎没有,只有一点悸动,主角两眼一睁就是冰场竞争,摄像在线拍得好看,小孩子们十三四岁掐出水的嫩,那生机勃勃的,让她这个行走的尸体都回温了呢!
小沈:喜欢。
伴着东奥下饭,比赛看完了就看电视剧,等到奥运会结束了,电视剧也来到了大结局。
时间刚刚好,漂亮。
小沈:“花滑原来是这样的!”
还得到了科普!
明年蹲冬奥!
一无所知的状态下看比赛已经够刺激了,现在知道了花滑是什么,明年看比赛岂不是要爽死?!
小沈:一把子期待住了!
·
东京奥运会落幕的时候,褚晓彤的《冰刀之上》也来到了大结局。
主角团队拿下了团体金,也得到了女单金,还有其他的一些奖牌。
这一个故事并未完结,目前只拍到了一场冬奥会的节点。
她踏上领奖台的那一刻,是竞技生涯另一阶段的开始。
观众们看得很过瘾,冰迷也将这部剧加进了“科普花滑必备”的选项。
文字、比赛解说、专业科普,这些都有它的受众,而电视剧的受众面要更广,观看者也更多。
所以竞技体育项目的电视剧也好,电影也罢,体育迷既希望能有,更担心主题偏移,剧本对项目理解有误,连基础的技术动作科普都是错的。
这很常见。
或者说,非常常见。
大家对这类剧集的要求甚至不是“拍得优秀”,而是“在你们谈情说爱之余,赛事设定技术基础是正确的,哪怕仅仅批皮恋爱”。
这不费事,只要找一个专业人士来看看剧本就行,导演制片演员总编剧不要乱发挥自己搞创新就行。
可惜连这都做不到。
否则褚晓彤就不会憋着一股气,硬要自己拍这么一部剧出来了。
它可能在某些情节上有夸张,在细节方面也有不太好的地方,但无人能否认,它是真正以花滑为核心,而非其他,来制作的一部剧。
很好看,特别好看,好看到不仅收视播放拿到了相关榜单的第一,还趁着夏奥的东风,吸引了此时正对竞技项目上瘾的人们——这个时机,真的太巧了!
“天时地利人和,虽然疫情很烦,”褚晓彤跟丛澜聊天的时候,说话就没那么的官方,不似她在采访里那么谨慎,“夏奥跟冬奥相撞,太罕见了。”
延期这件事,有人欢喜有人忧。
放在褚晓彤这里,固然,花滑属于冬奥,不在这次的东京奥运项目里,可是,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半年后的冬奥啊!而且还是自家举办的冬奥!能直接打脸东京的奥运会!
让你们看看泱泱华夏能办出来多么盛大的奥运会!
褚晓彤:“她们说,我这是踩着东奥上位,吸他们的血,笑死了。”
天才的冰迷们,夸褚晓彤这剧播放时机卡得好。
大赛党非常多。
人们其实很难会每年都关注比赛,世锦赛一年一次都不算稀罕了,唯独这个四年一办的奥运会,对国人来讲是“最重要的”。
褚晓彤:“又有两个冬奥综艺找我,我最近超级忙,你训练要注意身体!”
每次她都要反复叮嘱,不厌其烦。
丛澜:“好的知道啦,彤麻麻!”
褚晓彤给她发了个666的红包。
丛澜:“给我钱做什么?”
褚晓彤:“新赛季即将开始,祝你一切顺利啊!六六大顺!”
丛澜愉快收下:“借你吉言!”
电视剧的分账要等上许久才能到,褚晓彤也是来给丛澜报告这个好消息的。
那群人等着褚晓彤赔本,看她哭,没想到东风频来,褚晓彤赚得盆满钵满。
她也用自己的方式给当下的电视剧环境打了个脸,告诉这群高高在上盛产垃圾并把黑锅都推给“观众喜欢”的废物们,不是观众不支持,是你们给的东西,太烂了。
·
时间来到八月之后,B级赛里的夏日杯终于再次举办了!
但这回没让丛澜她们去,参加的是都是二队,Jr阶段也是国青队里的“二队”,管汀筠这些“借读生”们去的。
钻石赛也想办,可惜的是种花家防疫政策有点苛刻,对很多运动员来讲都不太方便,他们要趁着今赛季再度开放的各种赛事,来为冬奥做准备。
于是最后干脆转为了国内赛。
但又因为没有瓜队成员参与,哪怕放了一点观众进去,这场比赛也不是很热闹。
九月份的时候,Jr开拔外出去参加各种JGP分站赛,Sr和部分Jr也都排到了定好的B级赛。
雾笛杯虽然不用去争落选冬奥名额,但这个比赛相对来讲比较大,正常参赛也是完全可以的。
俱乐部和省队市队再次开放了自报名B级赛,优先积分高的挑战者系列,冰协会居中协调,为想外出参赛的运动员们提供帮助。
丛澜八月和九月都没比赛,于谨带人去参加JGP的时候,她正在研究怎么搞一个短节目的曲子出来。
“我想自己写哎,”她跟曲矜连麦,“之前写了几个曲子,但一直不太满意,所以就没继续下去了。”
这次挑出来了一个,只是当时就写了半曲。
丛澜:“你给我看看。”
曲矜:“稍等。”
丛澜看了看视频对面的曲矜,他好像回国了,背景是一个酒店。
“你不要有压力,其实也不单单找你了,我还问了两个别的朋友。”趁着他低头看谱子,丛澜随意地聊天,“集思广益一下。”
曲矜抬头,笑了笑:“还是会很有压力的。”
丛澜:“你今年给我写曲子了吗?”
曲矜:“写了。”
丛澜好奇:“但你前几个月没跟我说哎,什么样的,能看吗?”
休赛季就应该定下来的,如果到了八月份连曲子都没影儿,运动员不急,教练都要急得冒火。
后续编排也特别费事,这不是能很快完成的工作。
曲矜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比《皓月》和《17》都差一点,所以没敢给你。”
丛澜:“感觉我在班门弄斧。”
她也会作曲,但太久没搞音乐,生疏了。
曲矜道:“这话就有点过于谦虚了,看完了,我去给你弹一下,你先听听。”
他端起笔记本就往钢琴那边走去。
丛澜:“咦你不是在酒店吗?”
曲矜:“酒店有钢琴,这个屋子里就有。”
他的演奏会加入个人的处理,同一个曲子,不同的演奏家会给出不同的颜色。
丛澜挺喜欢听曲矜的钢琴演奏,隔着不太好的收音,也能听出来他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