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 第938章

作者:暮予 标签: 幻想空间 爽文 轻松 现代言情

  普通人走路时戴这个,鼻子呼吸不顺畅,耳朵勒得也疼。

  运动员在这种劣势下,还要大量的运动,对心肺功能的要求很高。

  沐修竹往往没多时就会呼吸跟不上,干脆不费力气,靠一口气撑到结束。

  滑长短曲这些成套节目的时候,这种行为更明显。

  口罩一度紧缺,后来补上了这个窟窿,就有大批的货物出现,价格一度走低。

  队里发了一盒又一盒,型号也多,丛澜兜里就揣了仨。

  她撕开一个换上,声音嗡嗡的:“开始呼吸自己的二氧化碳。”

  于谨:“闻不见清冰车的煤油味儿了,多好。”

  丛澜纠正他:“早换清洁能源了,你当是多少年前啊!”

  于谨:“也是。”

  B级赛其实还有两个挑战者系列的要举办,一个就是老牌赛事雾笛杯,另一个是布达佩斯杯。

  但也就这俩了。

  后续GP跟不上,GPF又要取消,顶着压力送人去国外流浪地球也不划算,考虑再三,干脆全部放弃国际赛。

  从Jr到Sr,今年就留国内参加比赛吧。

  丛澜的短节目也练得差不多了,她学得快,看一遍就能跟到七七八八,后续把编排全部练熟也就是一周的事情。

  目前在跟茱迪抠细节。

  靠着实力参加比赛拿第一没什么问题,拿满分是有点不太够,因为她确实还没练到位。

  十月这一场可以跟上,时间刚好。

  丛澜隔着口罩挠了挠鼻子:“我快死了。”

  于谨离得远没听见:“你说啥?”

  丛澜滑过去的同时,提高了声音:“我说,我感冒感得快挂了!”

  感冒戴口罩还得训练,呼吸受阻,擤鼻涕都不顺畅。

  于谨冷漠递出纸巾盒:“哦。”

  他说:“幸好你不是发烧。”

  要不然现在他俩就不在赛场,而是被频繁测体温捅嗓子拉去小屋子待着。

  丛澜惊恐:“我好久没出门了!我多安静!”

  于谨:“可是我前两天才出过一次。”

  丛澜:“……”

  于谨:“我自己开车,没去人群聚集的地方,我还消毒了!”

  丛澜碎碎念:“你最好是。”

  于谨假摔手里的文件夹:“我就是!”

  俩人现场就演上了。

  丛澜就是单纯感冒,九月份室外热屋里冷,稍不注意就会有点小着凉,她前两天眼睛还有点发炎,口鼻眼睛是通着的,估计也被影响到了。

  于谨:“不行的话就跟我说。”

  丛澜:“不可能不行,我世一我怎么能不行!”

  那次直播以后,“世界第一”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一个梗,流传在了冰迷之间。

  然后就成为了流行用语。

  于谨:“……”

  想反驳,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说世一那是真世一啊!

  这个梗终于真实了起来!

第502章 20赛季国内分站赛

  丛澜十月的一场比赛, 是与Jr分站赛系列一起的分站赛。

  目前这类国内赛主要是分成两种,一是俱乐部主办,二是省市官方主办。

  后者更多针对的是注册运动员, 前者则是对业余爱好者开放。

  十月有三场,其中一个在辽宁抚顺, 丛澜她们这次也选择了这一场。

  但要提前大半个月过去。

  丛澜:“要是突然办不了呢?”

  沐修竹蹲在一边:“那就当换地方关禁闭了。”

  丛澜:“你心可真大啊。”

  外地去外地也不一定都得隔离, 看健康码, 绿色的话就没太大问题, 直接能到处溜达。

  可是一场比赛, 不是只有一处的人过来。

  丛澜想想就头大:“能办起来真的废了老鼻子力气。”

  前后不知道协调了多少部门,旅游虽然少有复苏,大部分地区却还是覆有阴霾, 比赛要去外地跟旅游也没两样了。

  沐修竹:“你觉得我这个考斯滕帅气, 还是这个好?”

  他今年做了三件配短节目, 因为想多挑挑。

  丛澜瞥了一眼, 给出意见:“蓝色的吧, 比较骚气。”

  沐修竹:“……当你在夸我了。”

  丛澜:“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沐修竹:“???”

  不是天天都见?

  丛澜还真是冷不丁发现,沐修竹长大长高了许多:“你之前就这么一屁点儿大。”

  她比划了一下, 沐修竹叫屈:“才没有!我之前也不是就到你腰!”

  丛澜敷衍道:“一种夸张的手法, 你好计较哦!”

  沐修竹:“我身高都没一米八了, 我总得计较计较一米六吧!”

  练花滑会压抑生长的,这个确实是真相, 运动员退役后一部分人都会再长高一点点。

  男女都有这种可能。

  沐修竹现在是一米七多, 他长不到一米八挺合适练男单, 要不然体型变化大,一些技术都会丢失。

  2018赛季发育关丢技术就丢得很惨, 去年也就是稍微好一点,不过他发育关比丛澜好过,男单在这方面真的得天独厚。

  丛澜安慰他:“你穿上冰鞋一米九。”

  沐修竹嘟囔:“那也还是没有的。”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在的。

  ·

  现在选比赛的城市和场地,要求还挺多。

  不过最关键的几条是训练场与住宿区。

  酒店用作隔离的比较多,人员也复杂,出现意外情况的概率也就上去了。

  训练不能断,所以要确保来参赛的选手都能排到一定的上冰时间。

  这时的训练与往常赛事的练习安排不同,后者努努力一块冰也能满足所有选手的需求,但现在都提前一段时间到赛场,那么,训练的日子也就变多了。

  一天半个小时的冰时,对很多人来讲都不够。

  两块冰的场地,是必须的了。

  体育场不能住人,周边的酒店能包下就尽量包下,大巴车专线定时接送,哪怕可以外出溜达也不要去了,确保参赛队伍都是安全的。

  场地内的空气流转、消毒等等,也得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

  闲置的训练场所里,冰场和宿舍离得近,可能都在一个园区里,距离和管控上倒是方便,但这种地方年久失修或者废弃,条件一般都不太好。

  故而,九月份的前面一两场比赛,还有不少人吐槽赛事办得毛病多,总是这里那里有问题,对运动员教练员不怎么好。

  现在基本没人说了。

  不是问题没了,而是这么俩月下来,看着错综复杂的现实情况,谁都能明白不是花协不努力,是越努力越辛酸,根本就没前两年举办赛事的得心应手。

  但凡有“比赛办得垃圾”的言论,下面都会跟上“不办就不会垃圾了”,和“花协不要看是恶评”的维护。

  对参与到赛事筹办里的工作人员来讲,看到后者属实有点暖心。

  顶着压力干活的人,不会不委屈。

  “谢谢谢谢。”

  “麻烦了麻烦了。”

  “好的感谢!”

  丛澜她们一路向北,来到抚顺,换大巴车去住宿酒店报到,一路上对着穿白色隔离衣的人全是礼貌客气的道谢与告别。

  丛澜穿过这种,她觉得难受得要命,特别闷。

  全身被裹起来后,不是安全感,而是恐慌、紧绷、焦躁。

  对人的心态也有着不小影响,给人的压力很大。

  ·

  这场比赛被命名为“2020/21赛季中国花样滑冰破晓杯联赛抚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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