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巧人设崩了 第487章

作者:鹿小策 标签: 现代言情

  将司哲等人送走,又回去找媳妇。

  结果一进包厢,只看见司铎趴在那里,并不见南颂。

  喻晋文心下一慌,过去把司铎晃起来,“小颂呢?”

  “嗯?”司铎也喝醉了,迷茫地抬起头,大着舌头道:“刚、刚才还在ze,ze里呢……”

  喻晋文跟罗刚赶紧出去找,喻晋文去洗手间的房间,罗刚则去前台询问。

  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路过一个包厢时,忽然听见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很熟悉的歌声。

  喻晋文脚步倏然停下,而后就听包厢里传来,“这女的谁啊,走错屋了吧?”

  “我说美女,你能别唱了吗?这是想要谁的命啊这是?”

  喻晋文赶忙推开包厢的门,便见南颂站在茶几上,拿着话筒,正对着屏幕唱着歌。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她开了两嗓子,包厢里的人都捂住了耳朵,目瞪口呆。

  不敢相信长得这么好看一姑娘,为什么唱歌会这么难听!字都唱对了,可没有一个字在调上。

  喻晋文眼角一抽抽,赶忙道一声“抱歉”,上前将南颂从茶几上抱了下来。

  南颂被喻晋文扛回包厢,还意犹未尽,嘟着嘴,“干嘛呀,我还没唱够呢,我要唱……”

  说着还要往外跑,被喻晋文一把拉住,“宝贝,乖,咱们回家唱。”

  他把外套给南颂披上,南颂摇摇头,“我不~”

  而后仰着脖子,“死了都要爱~~~”

  司铎以为哪里在搞装修,蓦地抬起头来,“是电钻的seng音吗?”

  “……”

  电钻你个头!

  喻晋文一阵头疼,眼看着南颂又要张口,他急中生智,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司铎看着灯光下,拥吻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忽然抬手敲了敲头。

  他一定是在片场……不然谁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接吻?

  吻了一阵,南颂终于消停了。

  喻晋文松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又对罗刚道:“里面那个交给你了!”

  罗刚“哦”了一声,走过去像拎小鸡似的将司铎给拎了起来,往外走。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喻晋文累出一身汗。

  南颂已经睡着了,喻晋文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掉鞋子、袜子、裤子、衣服,剥的干干净净。

  她今晚喝得不少,一身酒味,喻晋文不想折腾她,没抱她去浴室,只是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刚擦到她胸前,睡着的人儿就嘤咛了一声,而后一把抱住了他,将他往自己胸前埋。

  “……”

  喻晋文埋了个结结实实,闷声道:“媳妇,你这是想逼我趁虚而入啊。”

  他试探性地将南颂的胳膊从脖颈处拿下来,看着自己已经生龙活虎的那,暗叹一口气。

  抬眸看了一眼已经卷进被窝,睡得正香的小东西,挑了火就撤,跟管杀不管埋是一个道理。

  算了,趁虚而入非君子所为,还是自己动手解决吧。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喻晋文扯掉浴巾钻进被窝,吻了吻南颂,便熄了灯,搂着她睡了。

  一夜无梦。

  *

  一大清早,南颂是头疼疼醒的。

  她这边一动弹,喻晋文就醒了,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头疼?”

  “嗯。”南颂点头,昨晚酒喝多了。

  喻晋文早有准备,从行李箱里把醒酒药拿出来,又给她泡了杯蜂蜜水,让她喝下。

  南颂一起身,发现自己啥都没穿,赶紧用被子遮住,“你给我脱的衣服?”

  喻晋文点头,“嗯。”

  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味道,“你给我洗澡了?”

  “没,就给你擦了擦。”

  南颂“哦”一声,靠在床头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蜂蜜水,觉得头和胃都舒服了很多。

  见她脸色好看了许多,喻晋文才放下心来,去洗手间解决自己的三急问题。

  南颂下去穿衣服,将喻晋文皱巴巴的衣服拿起来叠好,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摊着一本笔记本。

  貌似进了水湿了,笔记本皱巴巴的,但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是喻晋文的。

  南颂过去一看,眼睛蓦地瞪大,直呼好家伙!

  “小颂,我们……”

  喻晋文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南颂捧着笔记本,笑得一脸奸诈。

  “喻总,这是你做的,功课?”

第684章 领证

  南颂摊开笔记本,对着上面模糊的字迹,缓缓念道:“第一步,甜言蜜语攻势。多整一些骚话浪词,让人听了能够脸红心跳的那种,在床上不需要有节操和羞耻,最好咬着耳朵频繁输送……”

  她一本正经地念着,喻晋文已经尴尬得恨不得脚趾抠地。

  他僵着脸大步迈上前想把笔记本夺过来,南颂眼疾手快地躲开,低着头继续念:“第二步,行动攻势。重点记住五字方针——粗暴的温柔。动作上可以粗暴,但眼神一定要温柔,可以辅以道具,比如眼罩、领带、手铐等……”

  念着念着,南颂脸就红了,实在念不下去,画面感都出来了。

  喻晋文已经要疯了,以手扶额,都不敢抬头去看南颂。

  “你这都是在哪学的?”

  南颂把笔记本朝喻晋文丢过去,“还粗暴的温柔,整的煞有其事的。人家敢说,你就真敢信。”

  喻晋文捏着笔记本,讪讪一笑,“我这,也就是随便一写。”

  “才怪,我说你这两天怪怪的呢。”

  南颂眯眼瞧着喻晋文,朝他手上的笔记本努了努嘴,“谁教你的?”

  喻晋文一脸严肃道:“我不能出卖兄弟。”

  “哦,那就是傅彧喽。”

  南颂反应极快。

  喻晋文:“……”这可不是他说的。

  “哼,我就说嘛,像这种不靠谱的论调,不是他那个狗嘴里吐出来的还能是谁?”

  南颂重重拍了下沙发扶手,“好啊,祸祸苏音一个还不够,现在都祸祸到我们夫妻两口子头上了,这个傅彧,你看我回去不给他切吧切吧剁了,炖了喝鱼头汤!”

  喻晋文听着南颂这一番狠话,没有关注傅彧的命运,而是精准地捕捉到了“夫妻两口子”。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给了南颂一个沙发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南颂朝后仰了仰身体,对上他的眼睛,“干嘛?”

  “夫妻两口子?”喻晋文注视着她。

  南颂看着他狼一样发着光的眼睛,不禁想笑,抬手捏住他的脸,“你婚都求了,我又不是没答应你,结婚不就是早晚的事么?还是说,你反悔了,不想娶我了?”

  “怎么会呢!我做梦都想!”

  喻晋文就差给她跪下表衷心了,开心得无以复加,上前直接就将南颂打横抱了起来,抱着她在房间里转圈圈,一点总裁的形象都不顾了,仰天大叫道:“我要结婚了!!!”

  “大傻子。”南颂环住他的脖颈,看着他开心的傻样,咯咯咯地笑起来。

  相爱的两个人,从相爱——结婚——生子,好像是再顺其自然不过的事情,可于许多人而言,已经是难以可贵的事情,或许要花光一辈子的运气,才能够促成这样的结果,取决于双方的共同努力。

  回到南城后不久,在告知双方父母,征得长辈的同意下,喻晋文和南颂去民政局领了证。

  两家人算来算去,把日历都翻烂了,想挑一个黄道吉日。

  年底的几个日子好,喻晋文却表示着急把媳妇娶回家,等不到年底,最后跟南颂俩人一合计,定在了9月9日这一天,娶“长长久久”的好意,长辈们扒着日历一看,也是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于是拍板,就这天了!

  领证前一天晚上,喻晋文怎么也睡不着,缠着南颂说话,一整个儿兴奋得不行。

  “老婆,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南颂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个问题一晚上你已经问了八百遍了。”

  喻晋文晃晃她,“你说说。”

  南颂无奈,第八百零一遍回答他,“9月9日,我们要去领证的日子。”

  “对!还有两个小时,就是9月9了!”喻晋文看了一眼钟表,整个人都在蠢蠢欲动。

  “已经十点了,你再不睡,明天早上起不来我可不叫你啊。”

  南颂被他磨了一晚上,早就困得不行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你睡吧,等我叫你。”

  喻晋文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刚闭上眼睛,忽然又想起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对了,明天拍照的时候要穿白衬衣,衬衣还没准备好呢……”

  说着他就翻身下了床,南颂拦都拦不住,无奈地打开台灯,靠在床头默默等着。

  不一会儿,喻晋文就拎着两件衬衣杀了回来,目光炯炯,“媳妇,你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南颂无力地点点头,“早准备好了,都让赵妈帮我熨平了。”

  喻晋文这才放下心来,“那户口本、身份证……”

  南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早已准备好的证件和资料等都拿了出来,“都在这儿呢。”

上一篇:引狼入室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