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187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原来,傅荔替她把漂亮和英俊也带过来了,姑娘们正围着看。

  英俊黑乎乎的,不讨姑娘喜欢,但这小子贼得很,对靳宴十分友好,又跟老母鸡一样,蹲在靳宴脚边孵蛋,让靳宴托着奶瓶伺候他。

  “他应该能断奶了。”时宁说。

  靳宴看梁漂亮的不爽,是与日俱增,但对英俊就不同。

  他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说:“吃得起,再吃一段时间。”

  “他总得开始吃饲料啊。”

  “混着吃,慢慢断。”

  他俩一人一句,应承禹经过,忍不住吐槽:“这草泥马是你俩生的吧?”

  “……”

  有靳宴在,他们这边安静的很,别人不会过来打扰。

  但人不来,羊能来。

  梁漂亮哒哒哒走近,站在了靳宴边上。

  靳宴不理她。

  她换了个方向,有点聊-骚靳宴的意思。

  时宁看着有意思,憋着笑。

  靳宴想起那晚她笑的甜美模样,心里微动,有意逗她高兴。

  梁漂亮再次凑到他面前时,他一本正经问了句。

  “你烦不烦?”

第314章 孩子醉了

  时宁愣了下。

  接着,她果然笑出了声。

  这话别人说没什么,靳宴这样成熟稳重的人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搞笑。

  最重要的是,他还在跟漂亮对视。

  漂亮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动动嘴巴,就要吐口水。

  靳宴抬手,捏住了她的嘴。

  时宁:???

  她这回彻底绷不住,乐不可支。

  漂亮毕竟是成年羊驼,挣扎着拯救出嘴巴,就要往靳宴身上撞。

  时宁赶紧拉架。

  她对靳宴道:“你对英俊太好,她可能是吃醋。”

  靳宴睨了漂亮一眼。

  漂亮连着吐了两口,但都被时宁掰着脑袋,喷到了别的方向。

  不远处,应承禹坐在沙发里,悠哉地晃着腿。

  “谁吃醋还不一定呢。”

  时宁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应承禹勾唇道:“我听说,这小东西姓梁?”

  时宁估计是傅荔告诉他的,她之前跟傅荔提过一嘴。

  应承禹啧啧两声,“后爹啊,肯定不好相处。”

  时宁:“……”

  靳宴默不作声,继续喂着英俊。

  他明显区别对待,漂亮也明显故意针对,时宁不盼望他俩和平相处,于是便把漂亮弄走喂饲料了。

  中途,霍总过来跟靳宴聊天,傅荔也把她叫去看夜景。

  半小时后,时宁再见到漂亮,发现她站在靳宴面前,晃晃悠悠的,然后咚得一声,双膝盖跪地,大脑袋往前一磕,栽在了靳宴腿上。

  时宁懵。

  应承禹“嚯”了一声,“给后爹行这么大礼呢?”

  时宁察觉不对,赶忙上前。

  靳宴皱着眉,把羊脑袋拎了起来。

  “谁给她喝酒了?”

  时宁也闻到酒味了。

  侍应生过来提醒:“刚才傅小姐喝了杨梅酒,有几颗杨梅捞了出来没动,好像被这只小羊吃了。”

  时宁一听,紧张起来。

  杨梅酒里的杨梅,那可是比杨梅酒更厉害的。

  靳宴想了下,让侍应生上了一碗醒酒汤,用注射器给推进了漂亮喉咙里。

  “能行吗?”时宁怀疑。

  “观察看看。”

  一群人吃饭,人没醉,羊醉了,这叫什么事儿。

  时宁牵上英俊,靳宴抱起漂亮,一家四口回了套房。

  霍总还想请靳宴打麻将,靳宴给推了。

  理由:“家里羊醉了。”

  霍总:???

  应承禹调侃:“他们两口子养孩子呢。”

  时宁有点不好意思,对靳宴道:“你去玩儿吧,我看着就行。”

  “不去。”

  “我一个人能行。”

  “我去了,又得背上不负责后爹的名声。”

  时宁:“……”

  他今晚好几次开玩笑了,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她坐在地毯上,观察着漂亮的状况,也注意着他。

  他站在不远处,低头解着衬衫的扣子,只是不知为何,似乎卡住了。

  “怎么了?”

  “扣子被线头勾住了。”

  时宁笑了声,“你的衣服哪会有线头啊。”

  靳宴说:“我的衣服也不是天衣。”

  也对。

  “我帮你看看。”时宁说。

  她本意是起身帮他,不料,靳宴走了过来。

  他很自然地蹲下,单膝抵着地毯,往她这边倾了倾身子,给她看那颗不听话的扣子。

第315章 后爹里也有好人

  时宁用手轻轻一拨,扣子就开了。

  她抬头看靳宴,“没勾着啊。”

  靳宴神色如常,说:“刚才勾着了。”

  时宁没在意,她靠近了些,想看看是不是真有线头,她可以帮他处理了。

  只是她毕竟是跪坐在地上,靠他太近,重心就有点不稳。

  靳宴看出来她的吃力,抬手扶住了她的腰。

  准确地说,是她胸侧往下的位置。

  她身上也是工作穿的白衬衫,隔着薄薄布料,他掌心的温度被无限放大。

  时宁面上镇定,却无意识舔了舔唇瓣。

  她摸上他领口,都没细看,手指轻勾,就找到了那点线头。

  “还真有。”她抬眸看他。

  靳宴:“我总不会骗你。”

  时宁想想,打算直接把线头掐断。

  她先是单手,没掐断,只好改为双手,结果还是没断。

  靳宴握住了她的手,“行了,我脱下来让你弄。一点线头,拽得面红耳赤的。”

  “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拔河呢。”

  时宁被打趣得脸上微红,她轻声道:“你脱下来,我用剪刀剪。”

  “我没带衣服,这件得烘干了明天穿,你可别给我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