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10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漂亮:tui!

  书房内,时宁被推到了门上,逃脱不开。

  靳宴耐着性子,抚上她的脸,口吻平静,“你真要跟我分手?”

  时宁心中一痛。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

  “谈不上分手吧,我们又不是在恋爱。只不过,是我占教授你一点点便宜,白拿钱不干活儿了。”

  她扯了下唇,“教授要是介意,可以按时间,扣我的工资。”

  靳宴:“……”

  好。

  她是真懂怎么往他心口里塞玻璃。

  “我在扬城跟你说的话,你全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时宁说:“幸好我当耳旁风了,要不然,教授你可就麻烦了。你前脚才哄我说要一直在一起,后脚就跟人订婚。”

  靳宴头都大了,“我没有要跟任何人订婚。”

  时宁垂下眸,深呼吸一口,“教授,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可是有师生情谊的。你这么骗我,真的不地道。”

  靳宴:“我现在说话,在你这儿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吗?”

  时宁默了默。

  她舔了下唇瓣,说:“我信你又怎么样呢,事实摆在那儿,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

  她抬起头,眼神无奈又难受。

  “我也不明白,教授你明明得天独厚,想要什么都可以,为什么非得可着我一个人……骗。”

  “你也知道我就可着你一个人骗了,我是哪根筋不对?!”

  时宁:“……不知道。”

  靳宴:“……”

  他真要被气死了。

  “就算我骗你,我图什么,图个乐子吗?”

  “可能吧。”

  “时宁!”

  他提高了音量,额头青筋都浮现出来了。

  时宁握紧手,低头不语。

  靳宴心口一阵起伏,喉头干涩地滚动,哑声道:“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

  “我说的够明显了。”

  时宁心头咚咚的,被他这样灼灼地看着,她忍不住去想那个念头,却又觉得不可思议,一通胡思乱想。

  靳宴表情逐渐平稳,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我想跟你保持现在的状态,是我喜欢你。”

  时宁眸色微颤。

  她下意识咬住了内唇,呼吸也渐渐放缓了。

  气氛太难熬,她怕自己多呆一秒都会动摇,着急地想要开门离开。

  靳宴皱眉,拦住她的动作,握着她手臂,将她按在了门上。

  “跑,跑就能逃避问题吗?”

  时宁被质问,不说别的,先是不服。

  什么叫她逃避问题,问题都是他制造出来的。

  她抬起头,有点犟地看着他。

  靳宴没了耐心,没打一声招呼,捏着她下巴就吻了下来!

第356章 哪都不许去

  时宁被占着唇舌,呼吸都不能自主。

  她本就容易头晕,被他这么一刺激,差点就要往下滑。

  靳宴单手捞住她的腰肢,将她控住。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带着很重的情绪,就是要她意识到,他到底是什么心情。

  不懂,行。

  他吻到她懂。

  “嗯……”

  牙齿被撬得更深,时宁被迫完全张开迎接他。

  她心跳得厉害,只觉有可怖电流往脑子里窜,头皮都开始发麻。

  身子被紧紧抵着,她退无可退,惹急了,只好用力咬他。

  靳宴被她咬过几次,早有防备,在她下口时,手掌上移,直接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

  时宁仰起了头。

  嘴巴无法闭合,有细微的东西从嘴角溢出。

  她恼羞交加,反抗不了,只好卸了全身力道,赖皮地往地上坐。

  她的身子本就靠靳宴揽着,下坠的力道变大,他察觉异样,以为她有事,下意识退开些许。

  唇瓣分离的动作都是放慢的,时宁看了一眼,便皱眉闭上眼。

  靳宴和她额头相抵,看着她微微喘气的样子,喉结不自觉轻滚两下。

  “不舒服?”

  时宁要不是头疼,早就用脑袋撞他了,他还敢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站稳了,本想用力推他一把。

  结果,头晕目眩,弄假成真,差点晕下去。

  靳宴眸色一紧,赶忙扶住她。

  时宁靠在他怀里,脑袋嗡嗡嗡的,睁开眼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她憋着一口气,不想靠他,就又往后靠。

  靳宴担心她晕倒,上前一步。

  四目相对,她眼里的犟比刚才还深。

  靳宴愣是被气笑了。

  “还是不信,非得走,是不是?”

  时宁梗着脖子看她。

  “行。”

  靳宴点头。

  时宁皱皱眉,“你要干嘛?”

  “你晕成这样,脑子不清楚,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要出门别想了,乖乖在我身边待着,好好儿养病。”

  时宁惊了。

  他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吗?

  她倔脾气上来,又想开门出去。

  靳宴笑了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原地拔起,开了门就往卧室去。

  “靳宴!”

  时宁气得高声喊了一嗓子,结果脑瓜子就跟那松脱的轮胎一样,左右晃动。

  她来不及说别的,就被放在了床上,靠着床头喘气儿。

  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她可能是被靳宴气死的。

  “头晕?”靳宴俯身看她。

  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躺下。”靳宴命令道。

  她偏不躺。

  靳宴:“我数三二一,你要没躺好,咱们就继续刚才的事。”

  时宁:“……”

  她发誓,要是知道他骨子里这么恶劣,她当初吃再多苦也不求他。

  靳宴也就是说说,她都这样了,他再坏,也不能再气她。

  见她嘴巴瘪了瘪,他上前去,让她躺下,遭到反抗,他就一副治熊孩子的无奈口吻:“宁宁,听点话。”

  时宁不理他,背过身去。

  靳宴叫了医生上门,又坐在她身后,温声道:“别想着乱跑,外面危险。”

  “再危险也没你危险。”

  “我喜欢你,对你来说还变成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