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344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他旧事重提,时宁深呼吸两口,才侧过脸,咬牙道:“我不要了,你松开我!”

  “说不要就不要?”

  他胸膛推开,一只手挤进他们之间,咔嗒一声,开了她的BRA锁扣。

  时宁惊呼!

  !

  “靳宴——!”

  男人重新抱住她,耳鬓厮磨,哑声道:“刚才就提醒过你了,好好儿回答我。”

  时宁舔着干涸唇瓣,感觉身体就像是置身沙漠,快要被烤干了。

  身后,应该是皮带的金属锁扣,棱角尖锐,她一挣扎,就被硌得微疼。但疼痛之后,难言的痒,透着尾椎骨往下走。

  她腿都软了。

  靳宴搂住她,将她下滑的身体捞住了。

  他吮了下她的颈子。

  “嗯……”

  时宁闭上了眼,背在身后的手都攥紧了。

  她脑子快被烫化了,靠一根神经吊着理智。

  “我……我不……”

  话音未落,男人就像握住小兔子一样,掌心握住。

  她又羞又恼,忍着酥麻感,跟他争论:“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求我结婚,不是逼婚!”

  “我是在求你。”

  “你不是……!”

  从粉唇间挤出这几个字,她真要站不住了,完全依靠着他的力量。

  靳宴松了她的手,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时宁本能攀住了他的肩膀,一抬眸,就被他低头吻在唇上。她缩起肩膀,秀眉收拢,唇瓣被整个尝了一遍,舌头被他勾进了嘴里。浑身的精气,都要让他吸完了。

  唇瓣分开,发出羞人的动静。

  她靠在他肩头,连手指都没了力气。

  男人收拢手臂,跨大了步伐,抱她上楼。

  到了楼梯上,时宁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门口,回过神来,两条绵软的腿蹬了几下。

  靳宴低头看了她两眼,眸色弥神,把她这点挣扎的力道,都归于忄青趣。

  进了房,他将她丢到了床上。

第599章 吵起来吵起来

  时宁撑起身子,连续吞咽口水,还想跑,男人挡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幽幽地看着她,手上动作利索干脆地解开了皮带。

  她刚往旁边挪动,就被他扯着手臂,丢到了床的中央。

  一抬眼,他膝盖已经压在了床上,两腿分开,直接跨在了她身体两侧,俯身,单手压在了她脸边。

  她别过脸,却面对被他丢下的皮带,鼻尖刚好碰到金属扣。

  细微的皮革味道,混着他衣裤上常有的淡淡香气,强势钻进她呼吸里,是完全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她紧紧闭上眼,不敢乱动了。

  靳宴看她老实了,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他低头,闭上了眼睛,面对着她的侧脸,气息略重。

  “为了讨你一个笑脸,我差点没让我舅舅骂死,还不够诚意的?”

  时宁咬牙,撑开了眼皮。

  “你帮我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不会因为这件事,拿婚姻大事做交换。”

  “我没要你交换。”

  “那你现在在干嘛?”时宁气恼地正过脸。

  动作太快,他也靠得太近,俩人鼻尖蹭了个正着。

  同时呼吸,氧气都不够分的。

  靳宴舔唇,略微抬高身子,眼神玩味地看她,“你说我在干嘛?”

  “你是……”

  “我在讨好你。”他抢她的话。

  时宁:“……”

  她涨红了脸,不承认生理上的失败。

  “……我让你松开我!”

  话音刚落,唇上被咬了一下。

  靳宴睨着她,说:“我要是松开你,怕你真是彻底看我不顺眼了。”

  时宁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要脸!

  靳宴不慌不忙,卸了大半压住她的力道,手温柔地抚开她脸边凌乱的发,打算在床上跟她讲道理。

  时宁嚷着要他松开,可身体不再紧贴,她感觉那群小蚂蚁又开始作乱,很想让他再贴近一点儿。这明显的渴望,让她想咬死自己。

  靳宴:“跟我结婚,为什么不愿意。”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还记恨我,是吗?”

  他主动提旧事,时宁身上那股热就陡然下去了一大半,看他的眼神,也掺杂了真切的气。

  他还敢提!

  “势利眼!”她陡然吐出这几个字。

  靳宴:???

  “什么?”

  “我说你死势利眼!”

  时宁深呼吸,“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把结婚挂在嘴边?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想跟你结婚,你说什么了?”

  靳宴卡了下。

  时宁冷哼,“靳总,是你说的吧,给不了我婚姻,但让我有随时离开你的权利!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

  “当初不能娶我,我姓梁了,你就能娶了?!”

  时宁越说越气,越气越上头。

  “滚下去!”

  靳宴自然不会滚。

  他撑起手臂,神色认真,“我们一码归一码地说清楚,你走之前,难道我没说要娶你?”

  时宁挣扎着抽出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靳宴皱眉,又握住她的手,还是给压了下去。

  时宁气。

  她点头道:“你是说要娶了,结果呢,你跟前任搞花头!”

  靳宴:“……”

  越说越离谱,他什么时候搞过。

  不等他反驳,时宁就讽笑道:“苏栩呢,这么久了,还没听你提过她。”

第600章 账要一笔笔算

  谈到正事儿,靳宴把时宁“端”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时宁抱紧了自己,两眼瞪他。

  他一阵无言,拉过毯子,让她盖起来。

  时宁一把丢还给他。

  谁要你的破毯子。

  靳宴:“……”

  这小狗脾气,绝对是梁云辞遗传的。

  “你怎么不说了?”时宁主动攻击他。

  靳宴坐在床的另一头,不是他想坐远,坐得近了,时宁踹他。

  他正色道:“她在精神病院里。”

  时宁呵了声,“做你前任真好,疯了,还能让你花大价钱照顾。”

  “我没照顾她,她在普通的精神病院,和寻常病人一样被管制着,监护人是她亲戚。”

  时宁不信,白了他一眼。

  靳宴说:“她现在还在不在神康医院,我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