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蒋董道:“两位感情真好啊,梁小姐,还亲自来接?”
时宁微笑,挽住了靳宴的手臂,“太晚了,我不放心他。”
第772章 眼里只有你
时宁话一出,一众男人都笑了。
蒋董打趣道:“是怕我们吃了靳总,还是怕靳总在外面多吃了?”
时宁面露赧色,说:“您刚才可是说了,他艳福不浅,我可怕着呢。”
“刚才是刚才,我要是早见到梁小姐,知道梁小姐这么貌美,绝对不说这话。靳总就算再有魅力,艳福无边,家里有您这样的太太,那他恐怕也不会多看外边的人一样喽。”蒋董道。
时宁作出温柔笑的模样。
您。
这世道啊。
这位蒋董如今是靳宴的上级,对着靳宴,顶多称兄道弟,也不会称您。
对着她,倒是客气。
她心里门儿清,自然是因为她姓梁的缘故。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等下回有机会,还请几位赏脸啊,来家里吃顿饭。”时宁道。
“有空一定。”蒋董先回应了。
靳宴这才开口,跟众人打了招呼,牵着时宁离开。
走向车的路上,时宁都能感觉到,他心情特美。
啧。
幼稚鬼。
难怪刚才拖延着不跟她上车,非要在外面腻歪,他十有八九是算好时间了,就等着周治学过来看呢。
身后。
蒋董一行还站着,收了笑容,意味深长地道:“怎么就说同人不同命呢,老话说得好啊,姑娘家,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看,咱们男人也一样嘛。看看人家,出身好,这干得也好,娶得更好。”
众人心照不宣,提了提嘴角。
赵珉盛似笑非笑道:“可不是嘛,这好处,都让他靳家占尽了。”
说着,他看了眼周治学。
“说起来,咱们周总也是有福的。”
周治学有些心不在焉,掩饰了情绪,说:“福不福的,谁知道呢,自求多福才是最好。”
众人默了默,各怀心思。
前方车上,时宁把靳宴安置在后座,是想让他睡得舒服点。
谁知刚关上车门,这家伙就翻身压上了她,烦人地往她颈窝里亲近。
“哎呀。”她忍不住痒,推了他一下,“干嘛啊,没个正形,再让人家抓到,你要不要脸了啊?”
靳宴自然不怕,这车窗的膜又不是摆设。
他闭上眼,靠在她肩头缓神,故意问她:“刚才看到周治学的表情了吗?”
时宁翻了个大白眼。
“没、有。”
“怎么会呢?”
还怎么会呢。
时宁都想笑,顺着他的话,哄道:“只顾着关心你了,谁有空看他啊?”
靳宴满意了,心情大好,一个翻身,把她搂着坐在了腿上。
“你跟着傅修,这一天下来,学的是谈恋爱,哄人高兴?”
“拉倒吧。”时宁跟他轻轻撞了下额头,干脆情话大放送,“我这是有感而发,情深似海,脱口就出来了。”
靳宴偏了下脸,嘴角弧度越发上升。
他双手摊开,惬意无比。
时宁见状,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给他把安全带系好,“你睡着,我开车,回家了。”
“好。”
时宁开门下车,往驾驶座去。
对面,一辆车先一步发动,车灯刚好照过来。
她抬手折腾,顺着指缝想看清楚是谁。
第773章 还能干点别的
时宁看过去时,周治学将近光灯都直接关了。
视线交汇。
他坐在驾驶座,定定地看着时宁。
时宁没停留,冷漠地收回视线,开门坐进了车里。
两辆车来时方向相反,停也停在了不同的两边,视角是斜着的。
时宁目不斜视,稳当地开出了车位,和黑色奔驰擦身而过,连余光都没给一个。
开出餐厅附近小道了,后座,靳宴发出一点动静。
时宁听着想笑。
“干什么?”
“梁总是个利落人。”靳宴评价她。
时宁身子放松,注意着路况,说:“偷着乐吧,要不是你有钱,就你之前那作派,也跟他一个下场,还想娶到我?”
靳宴闭着眼,听到这话,笑了笑。
他说:“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我刚喝了酒,心慌。”
“心慌就闭上嘴,好好儿睡你的。”
还特地出来说一嘴,真闲的。
靳宴睡不着,撑着眼皮子跟她扯,还有闲情逸致采访她关于周治学的看法。
时宁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波澜不惊地道:“能有什么看法,顶多有点烦,恨已经说不上了。”
这几年发生这么多事,能让她刻骨铭心的剧情太多了,前传那点破故事,实在是不值得拿出来说。
倒是……
她重新发动车,又关注靳宴:“刚才那几位是一伙的吧?”
“聪明。”
也不算聪明,都吃完饭了,还得走一块儿,那不显然是小团队吗?
时宁想了下,说:“蒋董是副董事长,李董没跟他们一块儿,应该是单独走了?”
靳宴:“李董是我爸爸大学的室友。”
哦,懂了。
时宁放心了点。
靳宴看她认认真真地琢磨,也懒得提周治学了,过期老醋,他才懒得吃。
回了江南城,屋里静悄悄的。
余婶本来还在等着,想给他们做点宵夜,看靳宴半边身子都靠在时宁身上往屋里走,她识趣地放下手里东西,走了。
“重死了,不是说没喝多吗?直起身,自己走。”
楼梯上,时宁抱怨着。
她刚说完,靳宴就故意往她身上又靠了靠。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时宁投降,“你再耍赖一点,我们就得滚下去了。”
靳宴笑了声,慢慢站直身子。
时宁还想扶他呢,结果他刚缓过神来,就单手捞住了她的腰肢,直接将她带了起来。
“哎!”
时宁吓了一跳,也不敢太挣扎,就这么让他扣着腰,大步连跨台阶,上了楼。
好不容易落地,她大大松了口气,话还没说呢,就被他抵着门往里推,快速进了房间。
怦。
门关上了。
她后背靠上门,下意识抱住他压过来的身体。
男人脑袋埋进她颈窝处,滚烫的气息一股股吐出,刺激得她身子都收紧了。
“干什么啊?”时宁无奈。
靳宴越发抱紧她,闷声笑着问:“是不是没喝多?”
时宁服了,伸手捏他的脸。
“是——”
“没喝多!靳总海量,还能把我提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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