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440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接着,又看她抬起手,朝他挥了挥。

  拜拜~

  忽然,东宝再次探头。

  “傅大叔——”

  他叫完,另外两个小鬼也探出了脑袋。

  樊桃只能像打地鼠一样,按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回去。

  傅修看着那画面,想起了傅荔前不久带回家的一窝小奶狗,还没断奶,箱子一打开,各个伸着脖子呜呜咽咽地叫。

  他心中触动,叫了声东宝。

  四颗小脑袋朝他这边看来。

  他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下回顺路,我再捎她回来。”

  樊桃:嗯?

  东宝握拳:“耶斯!”

  妞妞立刻道谢。

  小尾巴也跟着帮腔。

  三个小家伙,你一嘴我一嘴。

  唰!

  楼下的门打开,又是那个老大爷的声音:“东宝!别再吵了!”

  傅修:“……”

  东宝这回没怼大爷,毕竟确实很晚了,他双手合十,小声跟傅修道谢。

  傅修点头,又往上扫了眼樊桃。

  樊桃眨眨眼,还是懵的。

  傅修无言,迈步往下走了。

  确定他不在楼道里,樊桃才把几个小鬼拉回去,询问怎么回事。

  “你别管了,反正都给你办妥了。“东宝说。

  妞妞很高兴,然而思考了下,冷不丁蹦出一句:“这个傅叔叔看着冷,但是怎么这么好讲话?”

  她摸摸下巴,看向樊桃:“他不会喜欢你吧?”

  樊桃想起几年前傅修警告她不要“觊觎”他的事,叹了口气,敲了下妞妞的脑袋。

  “你想多啦!”

第778章 为了领证的事发火

  靳宴去了原粮,偶尔还要做时宁背后的男人,帮她快速适应长丰的管理。夫妻俩齐心协力,日子过得也算充实。

  天气渐冷,入冬后,时宁忙到有半个月没回梁家。

  傍晚时,她照常回到江南城,本想叫上靳宴出去吃饭,却被余婶告知,梁泓督在家里发了挺大的火。

  现在家里就老爷子和梁云辞一起住,在时宁记忆里,梁泓督很少对梁云辞说重话的。

  她赶紧开车回了家,到了客厅,果然见上下都沉沉的。

  管家悄悄过来,跟她说了两句。

  时宁震惊,“领证?”

  管家朝她做了个“嘘”的动作,低声道:“好像是为这事儿,老爷子气得在楼上连晚餐都没吃。”

  时宁想了下,“那我妈妈呢?”

  管家一脸没法说的表情,说:“您猜呢?”

  “肯定是吃了晚餐的。”

  管家也笑了,无奈道:“老爷子赌气没下来吃,大小姐让人把菜全端她房里去了,边吃边看电影。”

  时宁哭笑不得。

  这行为太梁云辞了。

  她让管家端上菜,决定先去看看梁泓督。

  管家求之不得,请她回来就是调解的。

  时宁带着饭菜,敲开了梁泓督的书房门,老爷子躺在竹椅上,气得脸色发红。

  听到脚步声,老爷子睁开眼,有点费劲地坐起来。

  “回来啦?”

  时宁放下动心,赶忙去扶着老爷子。

  “余婶一跟我说,我就回来了。”

  老爷子闻言,心中宽慰,但转念一想楼下那个讨债的,又摆了摆手。

  “你去看看你妈妈,我是说不过她!”

  时宁没接话,先说:“您气归气,晚饭不能不吃啊。”

  “被她气都气饱了!”

  老爷子说着,忍不住拍拍身侧扶手,“她都这个年纪了,还是这么任性!本来她跟你爸爸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谁还能跑去找你爸爸的晦气?她偏要领证,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简直是……哎……气死我了!”

  时宁拉着椅子在一旁坐下,把粥盛出来晾凉。

  她说:“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妈妈的主意。”

  梁泓督心里也有数,可惜梁西臣今晚不在眼前,他骂不到。最重要的是,那臭小子现在官儿大了,女婿都有了,他骂得再狠,梁西臣也不会听!

  他哼了声,说:“不管是谁的主意,都是脑子进水了。你跟靳宴刚结婚,一个前途不明,一个脚跟都没站稳,他们作为长辈,还给你们拖后腿!”

  “我明白。”

  时宁轻声细语,“您也不是为了自己,您就妈妈一个女儿,怎么不心疼她,您是太担心我们了。”

  梁泓督一听,胸口滞闷舒出大半,不觉老泪纵横。

  时宁接着就道:“可……妈妈他们也太苦了。”

  “我和靳宴已经享受你们奋斗的成果了,如果为了我们,再拦着他们走向幸福,那我们怎么受得起?”

  “爷爷,以后的路,就让我和靳宴去走吧,是好是坏,都该我们自己担着。”

  梁泓督沉默下去,许久后,才憋出一句:“你和你妈妈一样,总有那么多理。”

第779章 也该他们放纵一次了

  时宁从老爷子的书房出来时,端进去的晚餐已经都空盘了。

  她经过梁云辞房间门口,梁云辞正守株待兔。

  掀开餐盘盖一看,梁云辞内心嘁了声。

  还以为真要绝食呢。

  时宁注意到她微微撇嘴的动作,忍不住笑,把东西交给佣人,就赖上她,往屋里走。

  ”幸好当初我把那些婚纱都留下了,果然派上用场了。“

  母女俩关上门说话,气氛轻松多了。

  梁云辞裹着披肩,坐到沙发边喝茶,高贵优雅。

  时宁凑过去,“爸爸怎么跟你求婚的?”

  梁云辞:“……”

  她勾勾唇,伸手戳着时宁额头把她推开。

  “什么求婚,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小屁孩儿呢?”

  时宁诧异。

  “没求吗?”

  “没求。”梁云辞实话实说,“他问我要不要结,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

  时宁一脸意外,她以为梁云辞会很注重仪式感呢。

  梁云辞喝了口茶,美丽的面庞上浮现些许岁月沉淀下的平和。

  她说:“你不懂。”

  有些话,到了有些时候,不用再多说。

  她或许是冲动的,但梁西臣鬓边的微白,却打消了她所有的犹豫。

  克制了半生,也该不管不顾一次。

  时宁叹了口气,说:“我肯定不懂啊。”

  她靠近沙发里,支着下巴,“我又没被一个像爸爸那么厉害的男人喜欢几十年过。”

  梁云辞瞥了她一眼,“靳宴喜欢你还少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能不能混到爸爸那位置还两说,就算能混到,哎,几十年后,他也未必有爸爸这么深情专一啊。”

  她说得一本正经,摇摇头,夸张道:“真羡慕我们梁总,人漂亮又能干,还这么会谈对象。”

  梁云辞笑出了声。

  她伸手过去,捏了捏时宁的脸。“还有啊,生了个这么好的女儿!”

  时宁喜形于色,凑过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