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第927章 法考过了就娶
楼道里,气氛正好。
傅修低头吻了樊桃。
本来只是轻轻的,樊桃踮了脚,他就顺势绕过了人家脑后,加深了吻。
特浓的草莓味。
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跟腌入味儿了似的。
傅修知道,那是漱口水的味道,饭后,樊桃躲在洗手间里,用了小半瓶。
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当饮料喝了。
唇瓣分开,彼此气息交融,不可分割。
她舔舔嘴巴,扫过自己的唇,也扫过了他的。
鼻尖相蹭,她也会有点不好意思,抱紧了他,把脸埋进了他胸膛前。
“好了,该回去了,要不然东宝该找你了。”男人抚了抚她的脸蛋。
樊桃轻轻应了下,从他怀里出来。
光线不好,但她能感觉到他注视着她的感觉。
真好。
她面对着他,倒退着走了好几步,直到他提醒她:“好好走路,别再摔着。”
“噢!”她乖乖点头。
然后,又倒着走了两步,这才欢欢喜喜地往楼上去。
傅修听着她的脚步声,也觉得心情好得不像话,唇间的草莓香精味都变得高级了。
脚步声一路往上,中途却停住了。
他抬头往上看。
“傅叔叔——”
她搞事的声音又传下来,跟做贼似的悄悄的。
无人处,傅修尽情勾唇。
“干什么?”
樊桃双手作喇叭状,对楼下道:“我今天晚上就把题刷烂——!”
傅修面上笑容放大,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适可而止,别把题吓着了。”
樊桃嘻嘻笑,起身,回家!
确定她进门了,傅修才抄着手往外。
走到车边,他还往楼上看了眼。
樊桃坐在飘窗上,巴巴儿地看他。
他停留片刻,这才上车。
车开出老旧的小区,他靠在车后座,脑子里仍想着樊桃,想着三小只,还有那顿小龙虾。
不知为何,就是高兴。
他甚至思维发散,想起樊桃那间歇性的上进心,有点后悔说法考过了再娶她,她要是一直不过怎么办?
傅大律师又叹了口气。
苦恼。
-
进了七月,温度持续飙升。
时宁的肚子太大,靳宴说什么也不让她工作了,两家长辈也非要她停工,她只好休假。
“我听傅修说,你让樊桃去考驾照,还承诺她考上了,送她一辆车?”
晚间,靳宴陪着时宁在楼下闲坐聊天。
时宁歪在沙发上,笑道:“人家桃子乐意,傅修不乐意,你说奇不奇怪?”
“大热天的,他能不心疼樊桃?”
“一对一的课,室内车场,凉快得很。”时宁靠近,趴在靳宴肩头,戳穿傅修:“他是看我分散了桃子的注意力,所以才不爽。”
“桃子告诉我,傅修跟她说,等她过了法考,他就娶她呢。”
靳宴笑了,“他给人家设的门槛,他自己倒先急了?”
“所以啊,有意思吧。”
说话间,邓凯从外面进来,跟他们说车备好了。
靳海鸣最近忙,靳夫人压力也大,靳宴总算有点孝心,常回去看看。时宁肚子大了,他是不愿意她乱走,可憋得久了,时宁还就乐意出去晃,连去老宅都成乐事了。
第928章 下雨了,打雷了
到了老宅,靳夫人赶忙迎了时宁坐下,招呼着上各种点心,又布置沙发,让她坐得舒服。
“小宝贝,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跟奶奶见面咯。”
她对着时宁的肚子,满脸笑意。
老阿姨走出来,把小零嘴放下,说:“少爷,您最近,还是带着少夫人住在家里吧。您这一回来,夫人才难得有点笑脸。”
时宁也看得出,靳夫人脸色不大好,看着像失眠的。
靳夫人让阿姨下去了,对他们两口子说:“没什么事,别听阿姨乱说。”
靳宴也不细问,就说:“我爸走到今天,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你这心理素质还没练下来?”
靳夫人浅浅白他一眼。
“那能一样吗?之前那些,就算弄不好,也有你爷爷兜底。这回到这里,你爷爷也管不上了。”
时宁劝道:“其实,就是不往上走,也还有别的机会。”
靳夫人摇头,“不赢,就是输,没有和局。”
时宁默了下,随即笑着岔开话题,提到孩子的名字。
靳夫人果然开了心,说:“冠名权给你们家了,这具体叫什么,得给他爷爷点参与权吧?”
“行啊,名字让爸爸定。”时宁挺大方。
靳夫人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客厅里正温馨,靳宴接到电话,要去集团一趟。
“大周末的,一点空都没有。”靳夫人微叹。
时宁不介意,只是嘱咐靳宴开车小心,晚上尽量回来吃晚餐。
“等着我回来。”靳宴揉了揉她头发。
她笑着应了。
看他们感情好,靳夫人也高兴。
等到靳宴走了,婆媳俩私下聊天,说到梁西臣的病情。
时宁给了句准话:“已经在康复中了,没大问题。”
“他一直不露面,外界声音有点多了。”靳夫人说。
“您放心,我爸爸只是趁机修养。外界声音再多,也都是谣言,要是有人信了,趁机作死,那也是好事。反正您和爸爸这些年也走得稳,不用人帮,也能往上走。”
这话倒是。
不过,有梁西臣这样的亲家,总会安心许多。
正是雨季,天黑后,外面就开始下雨。
等到八点,靳宴也没回来。
时宁本来没在意,可等到十点,靳宴那边毫无动静,她就察觉出不对了。
她准备给靳宴打电话,林光耀那边电话却先来了。
“太太。”
“怎么回事,靳宴呢?”时宁开口就问。
“粮仓出了事故,靳总在处理,让我给您说一声,您别担心。”
时宁扶着腰下了楼,找到了还没休息的靳夫人。
“出什么事故了?”
“南2号大仓负责人带人进仓,违规操作,七个人全被埋了。”
时宁听得心里咯噔,“死了?”
“正在救,刚拉出来两个,送去医院抢救了。”
完了。
这么久了,剩下没救出来的,恐怕凶多吉少。
时宁快速思考,接着就问:“跟靳宴有关吗?”
“这条线上的最高负责人就是靳总。”
好。
果然。
时宁吞了口口水,说:“辛苦你跟着他,忙完了,给我个信儿,让我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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