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林悦珊走过来说:“时间也不早了,靳宴,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不如先休息?”
“悦珊姐也太会心疼人了。”乔琳宣打趣。
林悦珊嗔了她一眼,“我是怕你心疼你未婚未,周总喝得可比靳宴多!”
乔琳宣吐舌。
林悦珊重新看向靳宴,想邀请他吃夜宵,“我在秦淮河定了餐厅,你……”
敲门声忽然响起。
“是秘书吗?”乔琳宣问。
林悦珊准备过去开门。
靳宴却起了身,不疾不徐道:“我的客人。”
众人诧异。
靳宴亲自走向了门口。
门外,时宁心跳如擂鼓。
她脑子极度清醒,又极度恍惚,知道自己的决定,却不知到底该怎么做。
面前那扇门后,到底是怎样的未来,她一无所知。
门被打开了。
靳宴站在她面前,背对室内的光,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走道里,灯光是节能模式。
对比之下,时宁背后是黑暗,只有眼前所见是亮光。
她整个人,都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她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对上靳宴的眼神,她张了张口,声音又卡在喉咙里。
靳宴静静地看着她,把她的无助紧张都收入眼底,他冷静沉着,就像是看着已经入网毫无生路的猎物。
他声线沉沉,“没想好,就想清楚了再上来。”
说罢,他作势后退。
时宁眼神一颤。
她太想抓住他了,看他后退那一秒,她丝毫没犹豫,快速上前攀住了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瓣!
第94章 我保你
女人环住靳宴脖子那一刻,办公室里几双眼睛都瞪大了。
直到靳宴搂住女人,有要回应的架势,林悦珊才摔了手里的被子。
夸嚓!
清晰的一声。
时宁在靳宴怀中一惊,唇齿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稍微退开一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冲动的浪潮从大脑里逐渐散去,她抓住他胸前衬衫,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瞬间,眼眸瞪大。
她身前,靳宴一派从容,他甚至抬手,用指节擦了下嘴角湿意,然后随意地揽住了女人的腰肢。
“时……时宁?”乔琳宣瞠目结舌。
一旁,看到时宁扑上靳宴全过程的周治学握紧了手里的钢笔,全身血液都在瞬间逆流,脚下灌铅一般,无法动弹。
孟总看清女人的脸,反应过来是刚才被打那姑娘,一时间,无尽的懊悔涌上心头。
早知道,刚才就坚定地见色起意!
现在好了,老板不会记恨他吧。
时宁只僵硬片刻,随后,她看清了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表情。
慌乱,震惊,无措,搅和在一起,但就是没有难堪。
她一秒都没松开靳宴,发现林悦珊眼底的疯狂恨意时,她再次靠进了靳宴怀里,胸口,痛快的感觉无尽汹涌。
应承禹说的没错。
林悦珊欺负她,她就欺负她喜欢的人!
靳宴抚着她的头发,手上动作无尽爱怜,眸色却是波浪不静,指腹落在她嘴角伤口上时,他声线疏离:“我还有私事,今晚就到这儿吧。”
众人还处于惊骇中。
他已经抬头,叫了陈朝进来。
“靳总。”
靳宴揽着时宁往里,态度倨傲,“送客。”
“好的。”
时宁只看了一眼周治学等人的反应,她整个人都被护着。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和靳宴的关系,她会有种错觉,她是靳宴的挚爱,靳宴在为她出气。
“靳宴!”
林悦珊不甘地叫了一声。
然而男人并没有应她,招呼她的,是陈朝算不上客气的逐客令。
“林小姐,很晚了,靳宴也需要休息,您请吧。”
办公室里暗潮汹涌,孟总先出去了,接着是乔琳宣拉着周治学离开。
时宁往门口看了一眼,正对上周治学复杂失望的眼神。
她心中毫无波动。
终于,林悦珊无法忍受靳宴在她面前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是气得浑身发抖的出了门。
陈朝乖觉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时宁还抓着男人的衣服,姿态脆弱温顺。
靳宴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时宁刚坐稳就要下去。
男人往前逼近半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时宁垂着头,轻声道:“您没告诉我,您办公室里还会有别人。”
靳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痛快吗?”
痛快。
很痛快。
时宁没点头,她说:“很拉仇恨的,等到了明天,林小姐恐怕会吃了我。”
男人轻笑了声。
他没点破,但她知道,她那点矫情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无所遁形。
她咬了下唇,头低得更低。
靳宴说:“她没本事吃你。”
“有的……”
“我保你,谁也吃不了你。”
第95章 不想去医院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时宁红了眼眶。
她心里清楚,除了靳宴,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给她这样充实的安全感。
只有他说这三个字,她是信的。
外面的世界太险恶,她已经无法承受,所以哪怕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充满未知的危险,她还是抱住了他。
如果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靳宴站在她身前任她抱着,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胸口传来温热的濡湿感,他才皱着眉低头。
时宁察觉到他的动作,直起了身,看清他心口处的一片濡湿,她面露歉色,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靳宴问她:“怎么办?”
时宁微愣。
她想了下,鬼使神差地胆子大起来,攀着他肩膀抬高身子,亲上了他的嘴角。
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清纯干净。
靳宴喉结轻轻滚动,视线往上,对上女人小心试探的眼神。
人已经在他怀里,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时宁还没退开,后脑勺已经被男人托住,接着,唇瓣被攫住。
她乖乖地张口,由他进犯。
“重逢”的第一个十分钟,她成了他今晚的小点心。
纠缠轻吮,唇舌沾湿,软甜的触感逐渐蔓延,勾起男人浓浓的侵略欲。
时宁承受不住,几次要往后仰倒。
靳宴手臂一捞,又将她按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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