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还一点点,肯定没少喝!”
他日常认错,保证道:“下回克制。”
“下回?”傅荔玩笑道:“婚前庆祝的酒,你还想有下回?”
“下回庆祝咱俩儿女双全。”他张口就来。
傅荔还抱着小窈窈呢,听到这话,嘴角略扬。
“小七。”男人声音低低地唤她。
傅荔眼神转了下,“干什么啊?”
“我等下去咱们家,你来呗,我今天还没见你呢。”
怀中小团子已经开始不安分,嫌她抱得太近,叽叽喳喳地开喷婴语。
傅荔只好先把她交给阿姨,再走到僻静处回话。
她扶着窗户,手指不自觉地摸索边沿,小声道:“明天吧,明天一起吃早餐。”
“我有点想你。”
“想个屁啊。”她这么说着,口吻却不凶,勾唇道:“你安分点吧,喝了酒,赶紧回家去躺着,让阿姨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回。”
他开始耍赖,“我等会儿让司机送我去新房,我一个人躺咱俩的床上,心里也舒坦。”
“不许去!”傅荔警告他,“一身酒气,四件套我刚选的,你敢给我提前睡了,我揍你。”
应承禹笑了。
“哦,那我等你一起睡。”
“滚蛋!”傅荔脸上微热,看了眼四周,又低声道:“你一个人啊,有没有人送你上车?”
“没有。”
他叹了口气,开始瞎说:“我刚才经过走廊的十字路口,还是点兵点将选出来的方向。”
傅荔:“……”
“等着。”她换了只手拿手机,说:“给我拍张照,哪儿都别去了,我让司机去找你,你赶紧上车吧。”
“行啊。”
应承禹听话地拍了照,挂断电话,然后双臂环胸,惬意地靠在长椅里,等着他家傅小七派来的使者接他上车。
啧。
这什么神仙日子。
傅荔挂了电话,还觉得不放心。
没过多久,司机又给她打电话,说应承禹去新房了。
新房那边虽然一应俱全,但目前一个阿姨都没有,应承禹还喝了酒,这要是在里面磕着碰着,都没人能帮他。
傅荔一面吐槽他烦,一面亲自开车过去。
进了庭院,外面的中世纪风格的小灯都开着,别墅里却黑漆漆的。
傅荔用要匙开门,进了门,打了个响指开灯,结果却没反应。
她意识到应承禹作妖,放心地往前走了两步。
果然,男人突然出现,从后面将她抱住!
第1071章 后记应荔篇:想你,见到你
脸颊上被用力亲了下。
傅荔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侧过脸,想要说他两句,却被他固定住下巴,方便地吻了上来。
淡淡的酒气,混着一点甜香。
是他爱的甜酒。
腰间手臂微松,她被他转过身,正面抱住亲吻。
傅荔被男人强势急切的吻逼得上半身后仰,可她退一点,他就往前近一点,没法子,她连脚下也步步后退。
他蓄谋已久,带着她到沙发附近,脚步迈进他两脚之间,逼得她跌坐在沙发上,他顺势欺身而上。
漆黑里,空气缠绵火热。
傅荔连连吞着口水,上颚被搅得酥麻。男人抚着她的头发,将她散落的长发往后捋着,低头,又亲得更深更急。
彼此呼吸声交织,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清晰,暧昧得让傅荔足尖紧绷。
唇上都发酸了,她才咬他一下。
应承禹不舍地退开,又在她唇上轻吮,然后跟她蹭了下鼻尖,嗓音低沉又带着得意和喜悦。
“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来。”
傅荔适应了黑暗,看到他眼眸里星星点点的笑意,带着嗔意地瞪他一眼。
“不来?你敢吐我新家里,我打死你。”
应承禹勾唇,亲昵地凑近她颈窝里,闻着她颈间淡淡的香,拖腔拿调地道:“别这么凶啊,开口闭口就是打死。”
傅荔侧过脸看他,“怕啊,那咱们不结了?”
“那不行。”他抱紧了她,闭上眼道:“你就是吃人,这婚我也结。”
“呸,你才吃人呢。”
“我是想吃人,没那条件。”
听出他的深意,傅荔微微咬了下内唇,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下。
“说想我,就是想这个,是吧?”
应承禹撑起身子,从上方看她,“你怎么警惕心这么强呢,我想你归想你,想吃你归想吃你,不能混为一谈。”
“哦,那你叫我来,就想看看我呗。”
“不是。”
傅荔嘁了声。
应承禹知道她想多了,他也不解释,笑着把她拉起来,用手机把客厅的小灯给开了。
有了光,彼此直视。
傅荔才看清他眼下红了一片,忍不住抱怨:“喝这么多?你把我话当耳旁风是吧?”
“没。”
他拉住她走出会客区,往一楼深处去,进了走廊,俩人说话的声音都有回声。
“我本来不想喝,他们一口一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给我说迷糊了,直接没数了。”
傅荔看着他明显高兴的侧脸,知道他没撒谎,心里也挺受用。
“耳根子真软,人家两句好话,就把你哄得跟傻子似的。”
“没办法,话太好了。”
到了最里面那间小屋,傅荔疑惑:“这里不是空的吗?”
“这两天我妈准备把我扫地出门,翻出一堆之前的老东西,让我卷铺盖一块儿带走。”
傅荔听着他鬼扯,笑道:“一堆垃圾,你妈不要,我也不要。”
应承禹暂时没说是什么,打开了门。
刚进去,傅荔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泰迪熊娃娃。
她愣了下,倏地想起来。
那是他十四岁生日,她送的礼物。
第1072章 后记应荔篇:我那年去找你
大到能做沙发的泰迪熊,早期能做简单对话的机器人,定制的球衣,泛黄的牛皮挂件,还有各大品牌的年度限定。
摆满了一屋子的“垃圾”,要是别的地方,傅荔看到这些东西,都得让人赶紧清理掉。
可拉开身边的抽屉,翻出那年她参加长跑的号码牌,她眼眶就热了。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应承禹拉着她,在一旁的儿童边坐下,顺势拿出小时候玩过的西洋棋。
“来,杀一局。”
“杀什么杀啊。”
傅荔说:“白王后都没了。”
“哎?你还记得呢?”
傅荔轻哼,“还不是你耍赖,我才把王后丢掉的!”
“我耍赖!傅小七你好好说话,到底谁耍赖!”
“你!”
“别装行吗?你那天就是有情绪,看我跟小襟玩儿,就不高兴。”
“胡扯!”
应承禹逗她,“哎,你那时候多大?还是小豆丁吧,啧,别是那时候就喜欢我。”
傅荔卷袖子,作势要打他。
屋内东西多,但每一样都很干净,显然是送进来之前,就已经认真擦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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