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什么都喜欢。”
“就是喜欢他,跟有病一样,治不好那种。”
“噫——”鹿呦呦发出肉麻感慨。
仲夏:“他要是喜欢我,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梁赫野听到这一句,脚下差点被台阶绊住!
第1151章 盛夏野原:他只想赶紧撤
酒窖
鹿呦呦探头往楼上看,然后悠哉地将一缕金发别到了耳朵后面,说:“他们走了。”
仲夏趴在桌上,用手把监控往回拉,重新看梁赫野和仲桉白闹着玩那段。
鹿呦呦探头瞄了眼,非说:“仲老师赢了。”
仲夏瞥了她一眼。
她微微笑。
仲夏直接把笔记本挪开了,不给她看。
鹿呦呦:“……”
“哎,你说,他听你表白,什么反应?”
仲夏托起了腮,再次拉进度条,回到梁赫野看向摄像头的那几秒。
“他们知道我们发现他们了。”
“哦,难怪你那么肉麻。“
仲夏小脸波澜不惊,嘴角却隐隐上翘。
谁让他那么干脆赶她走。
她只是想表个白而已,他都不让。
哼~
鹿呦呦再次靠近,一脸坏笑。
“那现在他们不在了,药,你还要不要?”
仲夏:“……你先存着吧。”
鹿呦呦懂了,勾上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更坏的注意。
仲夏一脸正经,一直用手推她,表示拒绝,但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梁赫野知道仲夏那小丫头是故意的,他快刀斩乱麻,赶她回家,不让她多说,那她就偏要亲口说,让他亲耳听。
他装着不知道,如常地生活,打算婚礼之后立刻离开,以后坚决离仲夏远远的。
但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想一个问题。
那小孩儿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之前好几年他们都没见面,再往前推,她才多大?
啧。
这幸好是小变-态盯上他了,要是反过来,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不知道的,得往他头上扣多少屎盆子?
他掐着时间,一天都不多留,仲家老二婚礼结束当天,他就离开。
婚礼没在仲家办,新娘喜欢自然风格的,非要在丛林附近举行。
仲家耗资数亿,临时在热带丛林附近建了酒店,又开辟道路,通往丛林内部,搭建婚礼场地。
早晨后,宾客陆续到达。
梁赫野躺在临水建造的房前,悠哉地享受阳光。
身后,仲桉白夫妻俩在桌边工作,鹿呦呦给仲桉白打下手,盯婚礼的安保。
他们的那双小恶魔儿女,正在旁边给梁赫野烤肉,当然,梁赫野知道这对小家伙十有八九是被迫的。至于被谁所迫,他心里有数。
“本来以为丛林会很糟糕,没想到,环境好清新哦。”
隔壁房前,有两个日籍女孩在拍照。
梁赫野心想,这鬼地方有什么好的,也就是新郎两口子玩刺激玩习惯了,才会挑这种危险遍地的地方。
不说蛇虫之类,就说仲家那遍地的仇家,真要是有人胡来,想法子弄点炸-弹进来,那真是够喝一壶的。
刚想着,旁边戳出来一串烤肉。
“姑父,请吃!”
梁赫野:“……”
他摘下墨镜,纠正小鬼,“叔叔。”
Joy咧了咧嘴,死活不改。
梁赫野头疼不已。
幸好,婚礼也快开始了。
傍晚之前,他都没见到仲夏,直到正式的仪式,他在第二排的位置落座,才看到斜对面穿着抹胸长裙的少女。
第1152章 盛夏野原:倒了大霉
梁赫野看到仲夏,是不经意的,此后,便没再转移视线。
反倒是不久后,他觉得有人一直看他,断断续续,小心翼翼。
乐声响起,婚礼开始了。
梁赫野看着手机,回复询问他何处上车的助理。
正是一片和谐的时候,周围都是祝福。
新娘终于走到新郎面前,牧师开始了老套的表演。
梁赫野兴致缺缺,早上被那对双胞胎吵醒,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他低下头,揉按眉心。
再抬起视线,他眼神随意一瞥,发现仲夏双手拿着手机,有些笨拙地找角度,大概是想跟他合影。
他看不清她手机里的画面,但看她动作一顿的样子,大概是正拍到他看过去的样子。
视线莫名在屏幕里撞上,仲夏眨了眨眼,没犹豫,按了快门。
咔嚓!
梁赫野看到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动作,嘴角微抽。
无声的互动,只持续的一瞬。
忽然!
怦得一声巨响!
梁赫野只觉耳朵都要聋了,下一秒,巨大的冲击波袭来,混杂着各种碎片,将他和周围的宾客尽数掀翻。
再接着,尖叫和呼救齐齐炸开。
炸-弹!
他回过神,在涌动的人群中稳住身形。保镖还没到他身边,有人已经拉住了他的手。
“赫野哥!往这边走!”
是仲夏。
危险关头,梁赫野自然管不了太多有的没的,跟着她走。
人群混乱,都在往酒店外跑。
仲夏反其道而行之,带着梁赫野进了酒店内部,走最偏僻的小道。
一边走,她一边戴上联络设备,先跟家里人都联系上,确定大家都没事,才加快脚步,同时对一部分人下达命令。
梁赫野被她拽着跑,虽然周围安静,看似很安全,但仲夏打着电话,他就全神贯注观察四周。
他们走的这条路虽然在酒店内,却是一侧靠水,一侧都是房屋的窗户,掩体非常少。
他刚觉得危险,老天爷就跟耍他似的,给他丢下一个大危险。
经过一扇窗户时,猛地有人破窗而出。
事情发生得太快,梁赫野只能凭着本能反应,一把将仲夏护进怀里,饶是如此,俩人还是被双双撞过栏杆,摔进水泽之中。
后背撞上尖锐石头,疼痛异常。
水从四面八方钻进口鼻,刺痛感密密麻麻地爬进肺腑,更是难受。
他感觉到仲夏先爬起来,有人冲过来,是仲夏挡在了他身前,跟对方交上了手。混乱中,连续四五下枪声!
他心里直往下坠,扛着不知哪里传来的剧痛,费劲撑开眼皮,寻找仲夏的身影,却发现视线里一片血雾。
这时,他才意识到,最麻木的痛来自眼睛。
睫毛上,都是血珠。
草!
他只来得及骂这么一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视力彻底消失之前,他听到仲夏焦急的呼唤声。
再接着,就是耳朵淹没在水中的窒闷声。
真他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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