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65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时宁松开他,红着眼睛看他,“还有礼物吗?”

  “布置个房子就算礼物,那你也太好哄了。”靳宴挑眉道。

  时宁笑了。

  她转身,按照他说的,走去阳台方向。

  阳台是封闭的,有一扇电动移门。

  门缓缓拉开,时宁逐渐看清那件礼物的全貌。

  天文望远镜!

  她这回真的诧异,实在不明白,靳宴怎会知道她心中所想。

  她不可置信地迈动步伐,逐渐靠近望远镜。

  这间房子已经很大,有时宁曾经的家两倍大。可这架望远镜放在阳台上,还是显得空间逼仄。时宁对天文有所了解,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架望远镜的型号,上手摸的时候都很小心。

  她太兴奋了,盯着看了半天,等到兴奋沉淀下来,才是满满的惊喜和感动。

  靳宴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压在她肩上,“喜欢吗?”

  时宁点头。

  她回过神,侧过脸看他。

  他视线定定,漆黑的眸子里,印出的只有她的脸。

  就这么一瞬间,时宁没有任何错觉。

  她觉得,他给的爱是真实的。

  她轻轻转身,再次抱住男人,小动物一样,蹭蹭他的脖子。

  无以回报,她只能一遍遍道谢,轻轻唤他。

  靳宴把她圈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低头时,一贯冷淡疏离的面孔上,有令人心动的宠溺。

  “时宁。”

  时宁侧着脸看他,眸中尚有湿润的水光。

  她听到男人说:“叫我的名字。”

  她眸色轻颤。

  她叫过他靳总,叫过他教授,却从没叫过他名字。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隔得太远。

  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高不可攀。

  既然没有可能,就从一开始,斩断自己的奢望。

  可她是个正常人,没办法永远冰封自己的心,至少在这一晚,她控制不住自己,大胆放肆地抱紧他。

  “谢谢你,靳宴。”

  回应她的,是唇瓣上的温柔触感。

  她唇瓣张开,心甘情愿地迎接。

第114章 心痒

  卧室

  男人的衬衫西裤,混着女人的长裙和BRA,暧-昧地散了一地。

  落地灯含蓄地发着光。

  床头,时宁坐在靳宴腿上,发出难耐的声音。

  她身上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气氛又不错,她觉得靳宴会在这里彻底要了她。

  事实上,靳宴也确实试探了她的身体。

  然而,她太紧张了。

  靳宴倒不介意,手掌贴着她的后腰,作安抚姿态。

  发丝沾湿之际,时宁靠在他怀里,面颊坨红。

  她试图放松过,可是靳宴带给她的兴奋,让她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她有些懊恼,埋着脸不说话。

  靳宴托着她的下巴,眸色深深。

  “时宁,你是不是怕我?”

  一碰她,收拢得跟什么似的。

  时宁脸上温度更高,她越发抱紧他,隔了好久好久,才在他耳边说。

  “你上次弄疼我了……”

  那回在车里,她受药物控制,当时只觉灵魂被男人撞碎,上下不得,可事后回到家,她肿了好几天。

  靳宴当然知道。

  那回他算不上温柔,事后,借着上药,还把人欺负了一遍,也难怪她要心有余悸。

  怀中人羞赧难当,还是把心里话和盘托出。

  他低头看她时,她眼神怯怯,只对视一眼,就别过了脸,以极为依赖的姿态,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刚刚才有过一回,他本来就没痛快,哪经得起她这样无意识的眼神扌寮拨。于是,放在被子上的有力手臂,重新回到了被下。

  时宁咬着唇瓣轻哼。

  她躲了两下,靳宴却哄道:“你大腿上淤青还没全散,今天不要你。”

  时宁诧异。

  可下一秒,她就红了脸。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人前矜贵雅致,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却放肆过分,花样百出。

  夜色,愈浓。

  -

  那晚过后,时宁明显跟靳宴更亲密了。

  她搬离了江南城,自己的小家里东西却逐渐增加,因为靳宴几乎每晚都住在她那里。

  下班后,她去看了外婆,回来准备晚餐。

  九点多,靳宴应酬结束,敲开了她的门。

  她给他煮醒酒茶,为他放洗澡水。

  不出意料,俩人又得滚到床上去。

  她的伤早已痊愈,可靳宴总留着一点,不跟她做到最后。

  起初,她松口气,渐渐的,心里便觉得又跟羽毛落下,时不时地挠两下。

  心痒的,好像不是靳宴,是她。

  她感觉,靳宴是故意的。

  他明明已经能把她一口吃下,却故作漫不经心,数次逗弄,找着最合适的时机下口。

  云收雨歇,她和前几天一样,伏在男人胸膛上,跟他说话。

  “你都好几天没回江南城了。”她随口说了句。

  靳宴睁开眼,打趣地往下看她。

  “你这是怪我来的太勤,还是怕我明天不来了,故意试探?”

  时宁脸上一热。

  “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你一直不回家。”

  男人嘴角略提,不去戳破她那点小心思。

  半晌后,忄青事的余韵结束。

  他睁开眸子,问她:“再有半个月是你生日,想要什么?”

第115章 逐渐习惯

  输入密码时,时宁就已经很诧异。

  此刻靳宴重提她的生日,她忍不住抬头,静静地看着靳宴。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靳宴抚着她的头发,说:“关心一个跟我同床共枕的女人什么时候出生,很奇怪吗?”

  时宁默然。

  她视线定在靳宴脸上许久,然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跟周治学在一起三年,也只过了中间那个生日,开始时,周治学不知道她的生日,结尾时,周治学已忘记她的生日。

  靳宴察觉到她的情绪,并不多言,只是问:“想要什么?”

  时宁轻声道:“没有什么想要的。”

  最近,她得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靳宴玩笑道。

  时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