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桃宝宝
也不知道是在何时,他的吻技越来越撩拨。
舌尖伸进去,久久探索。
直到吻得乔荞舌尖发麻,他这才微微抬头。
挺拔的鼻尖轻触她的脸颊,“乔儿,我好想你。”
乔荞笑了笑。
他眼里的沉醉和温柔,如漩涡一般深。
大掌伸进她的衣衫,绕到后背,就要解她的扣子,她猛一下摁住。
“商陆,这是在地下车库,那边还有监控呢。”
“回家!”
深吻她的额头后,商陆下了车,大步绕过车头。
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商陆,你放我下来。”乔荞忍不住乐呵呵地笑,“一会儿被邻居看见了。”
“怕是什么。”
“放我下来。”
“不放,我们是两口子。”
“两口子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这么不注意呀。”
好在一路从地下车库到电梯,再到家门口,都没有碰到邻居。
倒是在推开门,要进家门口的时候,听到电梯口有人酸了几句:
“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谈得这么疯狂吗,楼梯口就搂搂抱抱的。”
砰!
商陆脚一踢,关上了门。
怀里的乔荞勾着他的脖子,噗呲一声笑。
“听见了吗,说你太疯狂了。”
“还有更疯狂的。”商陆踢掉鞋子,抱她步伐矫健地回了卧室。
把她温柔地放在床上,跪在床边,脱掉她的鞋子。
起身时,压在她身上,大掌伸进她的衣衫。
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还没洗澡呢!”
“那去浴室,嗯?”
商陆的吻,停在了她的耳畔。
“大白天的,你确定要?”
等到晚上,他会疯的。
抱着身子又软又甜的她,他健步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流水细细洒下来的同时,商陆已拥紧了乔荞娇软的身子。
流水声中,乔荞的声音起起伏伏。
许久许久后,商陆才重新帮她冲洗了一遍身子,抱她回床上休息。
乔荞累得只想睡觉。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刚刚睁开眼睛,商陆的吻又落了下来。
乔荞有些防不胜防,却觉商陆越来越撩人,指腹抚着她细腻的腰间,已让她睡意全无。
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是要飞入天空。
忍不住,发出一些连她都觉得有些羞涩的声音。
外面的天色又浓又黑。
屋子里的地脚声控感应灯,随着屋内的声音,亮了又灭了,灭了又亮了。
四十多分钟过去后。
乔荞推了推身上的商陆,“老公,你起来一下,好吗?”
“嗯?”商陆睁开眼,深邃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乔荞坏坏一笑,“你起来,靠坐在床头,我来。”
从商陆的鼻息里,传来一声明显的笑意。
旋即,捏捏她的鼻尖,“小醉猫今天想在上?”
“你累了那么久,换我出力。”
商陆很尊重她,起身,靠坐床头。
隐约的地脚灯中,他腰上腹部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十分结实有力。
乔荞翻身,腿一跨。
明亮的玻璃窗上,映下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纤细的腰身被商陆结实的臂力,紧紧握着。
……
夜色下的另一头。
何启东开着车子从外面办事回来。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今天是10月10号,已经嫁人的乔荞,还记不记得这个日子?
她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他了吗?
今天这个日子,她又在做什么呢?
回到怡瑞别墅,何启东看着别墅门前的灯,总觉得有些清冷。
他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都已经嫁了,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又关他什么事?
但,忍不住的去想。
开了门,推门进去。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让何启东更觉清冷寂寥。
他一米九的个子,在漆黑空旷的别墅里,显得更加形单影只。
啪!
突然,灯被打开。
五彩缤纷的彩炮从屋顶缓缓落下来。
清冷空旷的屋子里,终于有了一丝热闹的气息。
彩色礼炮缓缓下落时,映着一张年轻漂亮的脸颊。
邓晚舟手握着炮筒,唱起了生日歌!
七年前。
每到阳历10月10日,给他唱生日歌的人是乔荞。
乔荞从不会落下他的任何一个生日。
这七年,依然有人不落一次的,为他唱生日歌。
可唱歌的人换了,何启东的心,再无任何波澜。
彩炮落了一地,缓缓归于平静,何启东看着兴高采烈的邓晚舟,冷冷抬唇:
“去年我就告诉过你,我不需要你给我过生日。”
像是一桶冰冷的水,从邓晚舟的头上,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浇灭了一半的热情。
但脸皮厚的人,怎可能被一句话给击退?
邓晚舟笑了笑,“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坚持,是我的事,反正我说过,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着你。”
这句话,乔荞曾经也说过。
何启东的眼神黯淡下去。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你的前女友。”邓晚舟看着他。
他道,“那你还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坚持。”
邓晚舟弯眉一笑,“人活着,总要大胆一些,爱一个人,翻一座山,追一个梦。”
她的大胆给了何启东。
她的爱也给了何启东。
她要翻的那座山也是何启东。
她要追的那个梦,依然是何启东。
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岂能因为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就轻言放弃呢?
“你对我第一次表白时,我就说明了,我们没结局。”何启东依然不为所动,“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那又怎样?”邓晚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