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小靓
她已经落到这个下场了,不在乎以后会怎样,她今天就是想拿到钱。
“保安,把她扔出去!”沈悠南是实在受不了孙予柔了,直接怒声道,“这么大一只苍蝇,你们都眼瞎,看不到么?要不要我给你们捅几刀?”
沈悠南本来不想说话的,是她看到白苓脸上那一闪而过落寞的情绪。
她心里就抽疼了一下。
没人比她更了解白苓。
就连傅琛,都不了解白苓。
别人都只知道,白苓恨孙予柔,可没人知道,白苓比任何人都想得到一份母爱。
尽管孙予柔是那么的欠揍,那么的犯贱!
但白苓打心里,还是愿意把她当做母亲。
说实话,若孙予柔能稍微改变一下对白苓的态度,白苓都不会这样对她。
白苓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别人对她一丁点的好,她就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可孙予柔这个混蛋玩意做了什么?
不认白苓就算了,还时不时的给白苓心上捅一刀。
这特么,要不是碍于白苓的情绪,沈悠南只想马上了结了孙予柔。
想到此,沈悠南忽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偷摸从白苓的背包里顺走了一根银针,不知不觉的扎进孙予柔的穴位。
不远处的白苓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子很快收了回来。
沈悠南被她看的心虚,眼神闪躲着,没说话。
白苓也没理她,直接走到孙予柔身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她握在手里,面无表情的道,“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半点关系。”
说罢,刀子滑动,手里鲜血瞬间流出。
“小苓!”
“白苓!”
傅琛和林佩雅等人一怔,傅琛更是手快的去抢过白苓手里的刀子,并用手按住白苓的伤口。
他低吼道,“你在做什么?你想让我心痛死么?”
白苓冲他一笑,那笑容有些低沉,“没事,死不了。”
白苓松开他的手,手里的血依旧在流,她手掌对着孙予柔,一字一句,认真的道,“我白苓在此发誓,跟你断绝母女关系,割肉还血,你生老病死,都跟我无关,今日之后,若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必……”
“要你的命!”这四个字,白苓没说出声,而是用唇语说的。
孙予柔面对着她,正好看到她的唇语。
那一刻,她的身体莫名的抖了一下。
她是第一次看到白苓如此严肃的神情,那双眼睛如同地狱里的魔,死死的盯着她,撕咬着她,仿佛要把她撕碎般。
孙予柔吓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面容有些惨白。
宴会厅里的人都被白苓的举动弄的安静了下来,谁也没说话。
这时,保安前来,带走孙予柔。
刚才还叫嚣的孙予柔,此刻一个字都没说,直接被带走了。
她是被吓傻了。
白苓刚才的目光,让她感觉到了恐惧。
“等等!”
孙予柔刚被带到门口,季墨寒忽的叫住。
保安停了下来。
季墨寒走到孙予柔面前,把离婚协议拿给孙予柔,“签字。”
这是他刚刚让服务员又重新打印的一份离婚协议。
孙予柔看着他,咬牙道,“五千万,别想打发我……”
“你错了,现在只有五百万,这还是看在季馨的面子上才给你的。”季墨寒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孙予柔怒声道,“你们别欺人太甚。”
“你若在不签字,这五百万也没有了。”季墨寒不紧不慢的道,“你要相信我的实力,我让你拿钱,你就能拿,让你净身出户,你就一分钱都得不到。”
孙予柔手指紧紧握着,可她知道,到了这个节骨眼,就算不签字,季家也不会要她了。
她只犹豫了片刻,就签了字,然后对季墨寒道,“钱给我。”
季墨寒也不耽误,直接给孙予柔的账户上转了五百万。
拿了钱,孙予柔就直接离开了。
第366章 什么都瞒不过傅爷
孙予柔离开后,傅雨沫也从洗手间出来了。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无力,浑身都是软的。
没人知道她在洗手间经历了什么。
她洗了五十多次,嘴都被她快洗肿了,又吐了很多次,胃酸也差点被她吐出来。
“雨沫,你没事吧?”傅若云急忙扶住她,担忧的道。
傅雨沫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妈,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了,我觉得我好脏,身上好臭!”
傅雨沫的状态有些崩溃,傅若云心疼不已。
她回头看着白苓,冷声道,“要是雨沫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随时恭候!”白苓淡淡的回了一句。
“哼!”傅若云冷哼一声,带着傅雨沫就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白苓穿上高跟鞋,走到一架钢琴边。
手指缓缓的抚摸了一下钢琴,对林佩雅道,“阿姨,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的生日宴一团糟,我弹一首曲子送你。”
“你还会弹钢琴?”林佩雅又震惊了。
她这儿媳妇怎么就是个宝藏呢?
总是给人意料之外的惊喜。
白苓没回答她,而是端坐在钢琴面前,细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在钢琴键上敲动。
这是一首舒缓的音乐,把刚才烦闷的气氛都挥散而去。
宾客们沉浸在钢琴声中,陶醉着。
整个宴会厅,都是悠扬婉转的钢琴声,恍然间,一些沉闷的人感觉到心胸开朗。
一曲终了,众人还在沉浸在钢琴声中,忽的,傅琛一把抱起白苓,然后对宾客道,“抱歉,我和我未婚妻先行离开,她答应过的承诺,没有兑现的,改日再来兑现,宴会继续。”
说罢,直接抱着白苓离开。
傅琛把她放进车里,缓缓启动车子。
他没有去梨园,而是一路向南。
车子开到山顶处,这里有个庄园,被装扮的如同世外桃源。
傅琛停下车,拿出让服务员找来的绷带,给白苓受伤的手绑上绷带。
其实白苓的手已经不流血了,她早就用银针封住了穴位,但傅琛还是不放心,要亲自给她包扎。
包扎完,傅琛去后座把白苓平时穿的T恤拿下来,递给她,“先把衣服换了吧!”
他知道白苓并不喜欢穿礼服,若不是为了林佩雅,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穿这衣服。
白苓嗯了一声,就在车里换了衣服。
傅琛将她抱下车,让她坐在山顶的台阶上,他回车内拿了一箱啤酒出来,递给了白苓一瓶,“今天允许你放纵。”
啤酒是江时越搬到他车上的。
跟白苓待久了以后,江时越也习惯了喝啤酒,没事总喜欢给车上放一箱。
白苓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的笑了,她接过啤酒,啪嗒一声打开,大喝一口,然后靠在傅琛肩头,什么话也不说,只默默的喝着酒。
傅琛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只缠了绷带的手,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
他的嗓子有些难受,很久,他才颤声问,“疼么?”
当白苓割肉还血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孙予柔碎尸万段。
这个女孩,他放在心尖上疼,他还没给予她一切温暖,居然被孙予柔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没人知道,在宴会上看到白苓手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流的时候,他的心脏有多痛。
他发誓,若孙予柔再敢出现,他绝不会放过她,他一定要折磨对方到死,且让孙予柔给白苓赎罪!
“不疼!”白苓红唇微启,声音很轻。
她经历过比这高无数倍的痛,对她而言,这点小伤,不过是无关痛痒。
傅琛侧首看着她清冷的容颜,握住她的手更紧了,他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可以哭,有我保护你!
但他知道,倔强如她,她是不可能因为孙予柔在他面前哭的。
白苓喝了几瓶酒,忽的侧头看着傅琛,邪里邪气的笑,“你在担心我?”
“是。”傅琛毫不犹豫的道。
白苓侧身,趴在他身上,笑的邪魅,“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寻死觅活?”
“倒也不是。”傅琛身体往后缩了一下,跟白苓拉开了点距离,“我现在比较担心你会在这里吃了我。”
这小姑娘才喝了一瓶啤酒,不会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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