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辣条不辣
钟探长看见这场面,头皮顿时一麻。
目光看向沈副官手上的文件夹,问:“她说了什么?能不能让我瞧瞧。”
不等沈副官回答,钟探长神色很熟络的,像自然而然一般,去取沈副官手里的文件夹。
“你倒是来得快。”魏良辰的声音从大家的身后传来。
钟探长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
魏良辰已经大步上前,接过沈副官手里的口供,瞄了一眼,又看钟探长,笑了笑,“你什么时候也关心凌家的事了。”
钟探长缩回手,摇了摇头道,“好歹是朋友,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钟大哥,你救救我。”凌绍敏急切的大喊。
魏良辰看她一眼,仍是那副疲懒的模样,但现在,凌绍敏看他,跟以前完全不同,就像看个魔鬼,瑟瑟发抖,“良辰哥,放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吗?”魏良辰盯着她,眼底都是戾气,“你和你母亲设计害锦夜时,怎么就敢。”
口供里,凌绍敏承认是凌夫人让她泼锦夜红酒,让她去洗手间,只要许锦夜进去,就会身败名裂。
“去请凌夫人过来!”魏良辰面色骤然发寒,声音像淬了冰。
凌夫人是和凌雪薇一起被带过来的。
“绍敏!”凌夫人狠狠盯向魏良辰,“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凌雪薇看了周围一眼,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嘴唇抖个不停。
“呵,你害人时,怎么不想想后果。”
魏良辰看着凌夫人,眸色幽冷,语气嘲讽,“为了对付许锦夜,你真是煞费苦心了。”
说着把文件夹扔桌面上,“砰”的一声。
在场的人,心头都跟着颤了颤!
钟探长看一眼,脚底像被钉住。
锦夜看到上面的字,双手握紧,还真的是凌夫人安排的人。
凌夫人面上血色褪尽,“不,不是我,你这是屈打成招!”
“你看她身上有一点伤没有?”魏良辰冷冷道,“但这还不够。”
看着眼前男人死神一样的目光,凌夫人整个人一抖,“你也想对我屈打成招不成!”
凌雪薇梨花带雨,“良辰,我求你,不要对我母亲用刑,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绍敏爱我,为我说了谎。”
只有锦夜明白,魏良辰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
这口供只能证明是凌夫人是这次想害自已的人,不能证明其他。凌夫人最多就是被关一阵子,就会被放出去。
魏良辰问钟探长:“你说那个人已经关在巡捕房?我要亲自去审一审。”
钟探长眼神闪了闪,似乎还看了凌雪薇一眼,点头,“行,我先打个电话回去。”
魏良辰笑得晦暗不明,“不用,咱们直接过去。”
外面人多杂乱,魏良辰让锦夜留在警察厅,由沈副官陪着,他和钟探长去巡捕房。
但其实,他早已让祁元先一步过去……
他们出去时,锦夜看见凌雪薇和凌夫人的神色都有些紧张,不知是因为凌绍敏还是其他。
“许锦夜!”凌夫人上来就想给锦夜一巴掌,被锦夜和沈副官同时架住。
“凌夫人,我劝你安份点。”沈副官道,“少帅知道,不是还你一巴掌那么简单。”
凌夫人瞪着锦夜,极力稳住贵妇姿态,“你不过仗着魏良辰对你好,可是男人的感情哪里靠得住,以后他厌了你,你没有身家背景,就如同烂泥,迟早被我们践踏在脚下。”
锦夜笑了一下,“啪”的一声,反手给她一巴掌。
所有人都震惊了。
“你!你敢打我!”凌夫人双眸瞪大,难以置信,神色忽然变得狰狞,“你个贱种!”
“啪”的又是一声,锦夜又给了她一巴掌,这次把她打出牙血。
凌雪薇冲到母亲面前扶住,“许锦夜,你太猖狂了。”
可是,母亲是什么意思,她看向锦夜的脸,心头升过一阵阵恐慌。
难道她先前的怀疑是真的?许锦夜真的是——
“啊啊啊,许锦夜,你打我妈妈,我杀了你。”凌绍敏发了疯似的,朝她冲过来,被沈副官按住,手还在不停的抓。
林总长:……妈呀,千万别惹女人,这简直比去梨园看戏还精彩。
锦夜看凌夫人,“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可是,我招你惹你了?”
“知道什么?”
凌雪薇和凌绍敏同时问。
忽然,林总长的手下急匆匆进来,“凌总长来电话了,让凌家人和许小姐去接。”
凌绍敏眼睛一亮:“看,我爸爸来救我们了,你死定了,许锦夜!”
同一时间过来的,还有凌远洲。
他看向锦夜的眼神,闪过刹那的震惊,心跳比像外面的风雨还要急骤。
而看到大哥的神色,凌雪薇心惊肉跳,下意识就想把爸爸的电话挂了。
好像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真相。
第124章 真相
凌远洲脚步有些虚浮,对林总长道:“我父亲说了,这是我们家事,麻烦您回避一下。”
声音在自已听起来,很遥远很空旷。
那么的不真实。
林总长看向沈副官,见他点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但沈副官没走,因为多了一个凌远洲,怕许锦夜干不过他们,守在边上。
凌远洲没有多说什么。
凌夫人红着眼睛,看向锦夜恨不得剜了她,气喘不匀,“远洲,许锦夜打了我,如果你还是我儿子,就给我出这口气。”
“夫人是恶人先告状啊。”沈副官道,“是你先动手,后来又辱骂三小姐。”
凌远洲再一次震惊的看向锦夜,她也看向他。
四目相对的刹那,仿佛有电光乍现,风云乍涌。
仔细看,确实有点像。
怪不得,初次见面时,就有种熟悉之感。
可是那时,他以为绍敏被她欺负,气头上,没有多想,还因为绍敏推了她一把,如今想起,心脏像被什么捏了一下。
“你是要为他们出头?”锦夜嘴角带着淡淡讥讽。
凌远洲没有回答凌夫人的话,也没回答她的,握着听筒的手都有点发抖,对着电话问:“父亲,你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
与此同时,电话的另一端。
秘书一脸担忧道:“总长大人,请您三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也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很多人看着你,一个不慎,就会使大家的努力都毁于一旦。”
凌谨儒握着电话的手一紧。
他听到女儿的哭喊声,“爸爸,呜呜,他们欺负我,吓唬我,你要给我报仇。”
凌绍敏哪里有一点悔改的样子。
对着电话大声控诉,“是许锦夜先不要脸,抢了少帅,我们对她小惩大诫,她竟把我衣服脱了和男人绑在一起,好多人看着,我名声尽毁,他们还不满意,拿酷刑吓我,我不得已才说是妈妈指使。都是假的,是他们逼我!爸爸,你一定要为我和妈妈,还有姐姐,主持公道。”
锦夜冷笑,看沈副官一眼,“刚才就应该让她尝尝蚂蟥澡的滋味。”
沈副官深以为然。
凌绍敏一个哆嗦,啊啊叫起来,“许锦夜,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狂。”
“绍敏,不要说了。”凌雪薇呵斥,“让爸爸说。”
她虽然很不安,但是,她还是对父亲寄予希望,父亲一向疼爱她和绍敏,不会弃她们不顾的。
再说,父亲身居高位不易,怎么可能自毁前程。
凌总长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沉痛的,愧疚的,“绍敏,是爸爸没教好你,才养成你这样骄纵,自私的性子。”
什么?!
母女三人都是一震。
锦夜也愣了一下。
凌绍敏倏然瞪大眼睛,“爸爸,你为什么这么样说?”
她有点慌了,更加大声道,“明明是许锦夜不对,她刚才还打了妈妈,把妈妈的牙血都打出来,你不为我们出头,还骂我。”
凌谨儒的声音变得凌厉,“绍敏!到现在你还不知错,你实在是——”他猛烈咳嗽了一下,“太让我失望。”
凌绍敏像被敲了一锤,整个人摇晃一下,爸爸对她失望?不,不可能。
一个劲的说:“是许锦夜错了,就是她错了,你为什么向着她?”
“你给我闭嘴。”凌远洲看不下去,厉声呵斥,“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父亲了。”
凌夫人面色煞白,“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我是你的儿子,但我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凌远洲道。
“张氏!就是你。”凌谨儒语气冷了几分,“这次如果不是良辰及时赶到,锦夜就被你毁了。你不仅心思狭隘,善妒,还阴险歹毒,竟教唆孩子做出这等事,实在让人痛心。”
凌夫人重重一晃,“你说我歹毒?”再也控制不住,冷笑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
“我给了你体面,是你自已不知足。”
“我当然不知足!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那么多年过去,你还不死心,寻找那孩子下落,那本该死在腹中的孩子。你把我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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