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辣条不辣
两个大地雷。
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锦夜尽量远离他们,但魏良辰却跟她作对一样,总是旋了过来。
这家伙只要是身体力行都玩得很溜,锦夜简直被他围堵得无处可逃。
他就像个大灰狼一样,不慌不忙逮着她这小兔子。
刘太太精力也是旺盛,边跳舞还不忘安慰宁秀君:“宁小姐别听魏姑妈说的,你和少帅蜜里调油,大风都吹不散。”
宁秀君看了冷飕飕的男人一眼,他连她的腰都不怎么搂,只握着她手腕,快把她转晕了,到了交换舞伴环节,他还把她往周司维那一推,因为太快,周司维差点没接住。
再看他把锦夜扯过去,宁秀君有些赌气,“哪里蜜里调油了!”
刘太太一脸神秘兮兮的笑,“百乐啊。”
锦夜心头一跳,加上刚才被扯得急,踩了魏良辰一脚。
“锦夜妹妹今晚有失水准啊。”随着音乐的节拍,他顺势把她腰往自已身上一压,“让哥哥好好带你。”
锦夜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什么场合?这家伙就不能收敛点。
幸亏是这种带点暧昧色彩的舞蹈。
宁秀君不悦的问:“什么百乐?”
刘太太以为她脸皮薄,“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锦夜:刘太太以为那女人是宁秀君?!
也是,他们正在相看,魏太太又俨然把宁秀君当儿媳,误会也不奇怪。
宁秀君懵了,“你到底说什么?”
偏偏这时音乐节拍慢了下来,锦夜赶紧看向魏良辰,给他使眼色,谁知魏良辰唇角一勾,笑看刘太太,“你以为是她?”
锦夜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家伙是在干什么,这个时候就应该笑而不语,让别人猜去。
难道他真想曝光她吗?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身上已经被射穿了好几个洞洞了。
“不是?”刘太太也懵了。
魏良辰才张了嘴,锦夜赶紧喊了一声,“二哥哥~”
柔柔的,软软的,带着颤音,像羽毛在心间拂过。
魏良辰想到她昨晚眼角含泪求他快点,也跟现在一样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幽沉的双眸如乌云翻滚。
“刘太太你说的那个人——”
锦夜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攀住他胳膊的手挠了挠,是求饶,是服软。
魏良辰唇角扯了扯,既没看宁秀君,也没看锦夜,视线只落在刘太太身上,邪肆一笑,“是她。”
虽然有点歧义,
但锦夜一颗心落了回去。
刘太太也松了口气,吓死宝宝了。
幸亏是宁秀君,不然就闯了大祸了。
宁秀君还是莫名其妙,“什么百乐?”
“她说的是百家乐,他们喜欢玩的一种纸牌。”魏良辰随口应着,搂着锦夜旋开,周司维好几次想换回舞伴,都不可得。
锦夜众目睽睽下,被迫跟魏良辰跳了大半支舞。
终于,一曲终了,她跳出一身汗。
“胆小鬼。就只会跟我叫板。”魏良辰心情好了些,脸错到她耳朵边:“一会去三楼。”
锦夜刚想说不,就被魏太太叫过去,说周总长想见见她。
魏良辰叫住了周司维,“周公子,一起去喝杯酒?”
“好。”周司维很爽快的答应。
魏良辰边给他倒酒,边问:“听说周公子的轮船,每天货仓爆满,苏城至海城航道都给包了,还跟交通处拿得了直航港岛的资格?”
没想到这两年周司维发展这么快,水路的龙头老大云帮都快被他挤走了。
周司维言语温和,不卑不亢,“区区几艘破船,怎么敢承包航道,少帅说笑了。”
魏良辰漆黑的眼神懒散,又叫人看不清深意,“你也用不着谦虚,以后我们魏家还有赖你们周家帮忙呢。”
周司维微笑道:“帮忙不敢,都是给督军办事。”
他爹的确是魏督军一手提拔,忠于督军。
但周三公子出去的这一路,不好说。
魏良辰一笑,“这次相亲,是你的意思还是令尊的?”
周司维态度十分诚恳:“上次在张太太的宴会见过许小姐一面,她乖巧懂礼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
“乖巧?”魏良辰看向客厅背对着他的身影,阴阳怪气的说了声,“个屁。”
声音不大,但周司维还是听见了。
他微微一愣。
那边魏太太派人来喊,“周公子,督军和周总长请你过去。”
“少帅,我先失陪了。”周司维向锦夜走去。
魏良辰的眼眸骤然一暗。
这边,周总长对锦夜很是满意,“小锦觉得我们家司维怎么样?”
锦夜只觉得背后的视线刺得背脊发疼。
但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能说不好吗?
“周公子斯文俊帅,温文尔雅,像大哥哥一样,很会照顾人。”锦夜手心都是汗。
周总长哈哈笑了起来,“看,那就是满意了,不如就把婚期定下来?”
魏督军也笑,“看你急的,还不知司维怎么想呢。”
周司维看了锦夜一眼,见她小脸都有点发白,道,“我觉得可以先相处一段日子,熟悉些会更好。”
锦夜感激不已,“是的,我不急的,想好好念书。”
魏督军点点头,“的确,小锦还在上学,成婚是早了点,要是都看对眼,可以先订婚。”
就是说,如无意外,这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第20章 “好了没?”
锦夜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她觉得周司维比之前几个真的好太多。
甚至有点希望,那家伙别阻止。
但心里又不愿意这么早定下来。
幸好这时魏姑妈又过来了,把督军扯去喝酒,双方家长才没提到什么时候订婚,让她稍微喘了口气。
周司维很体贴的给她一杯果汁,笑问:“周六有个朋友的黄桃园子成熟了,邀请我去采摘,许小姐要不要一起?”
见她犹豫,又笑道:“可以带妹妹。”
锦夜看了看没走远的魏太太,“我周六上午要去做旗袍,下午才有空。”
感觉自已就是个渣女。
“可以。”周司维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明亮了些,“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去接你。”
锦夜也松了口气,“好。”
终于可以不用应酬,回房躺着了。
好惊险,好累的一天。
锦夜跟周司维告辞,就上了二楼,往她房间的过道分叉口上,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劫去另一边。
熟悉的气息袭来,“你——”
对上魏良辰骄横的浓眉,深邃锐利的眼,锦夜呼吸一滞,又怕佣人或者客人上来,推开他,快步越过。
可是魏良辰更快一步挡在前面,高大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矗立在那里,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去给周司维说你没空去摘桃子。”
锦夜觉得他真是蛮不讲理,往他边上一挪,腿上动作幅度变大,又是扯的一阵发疼,身上那点反骨被激发了,小脸发白,“我不去。”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魏良辰扯住她,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眸色一暗,“怎么回事?”
锦夜瞪他,“你说呢?”
魏良辰一怔,“不舒服还去跳舞?
“我一开始不想去,是你让我去的,后来又是谁把我扯来扯去?”
魏良辰面上难得露出一点愧色,嘴上还硬,“我看你还跳得挺欢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挺欢了?你——”
忽然魏良辰把她打横抱起,语气还凶巴巴的,“叫你去涂药膏你怎没去。”
锦夜:“我哪有时间。也不方便。”
魏良辰径直上了三楼,踢开门,把她放床上,“就会跟我找借口,在周司维和太太面前不见你找借口。”
锦夜想说,也没见你帮忙啊。
但她躺下就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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