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辣条不辣
锦夜:“……”
夫妻俩你来我往,无形的飞镖玩得很溜,锦夜和佳琪都很明智的,默不作声。
锦夜复习到十一点,正要洗洗睡,忽然电话响了。
这么晚的,只有内线,她不想接,谁知又响了一次,大有她不接不罢休的意味,锦夜只好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只有呼吸声,隔着电话都能闻到酒气。
过了两三秒,微沉还有点低哑的声音才响起,“我是不是有双靴子在你房里。”
颇有些不耐烦的,“给我拿上来!”
“我扔了。”锦夜道。
好像能听到磨牙的声音,“你敢,那是用最好的小牛皮做的,很贵。”
“扔了就是扔了,你又不是只有一双。”
“扔哪了给我找回来。”
锦夜懒得理他,挂了电话,谁知又响起,“你告诉我扔哪,我自已去找。”
锦夜朝话筒翻了个白眼,忍住胸口翻滚的怒气,“找不到,路上扔的,早就被清扫没了!”
那边静默了一阵,呼吸很是不稳,几乎是吼的,“那你赔我一双!”
“好,我赔。”锦夜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大不了明天给他送上去,趁他不在的时候。
“我要一模一样的,新的,不然饶不了你。”
锦夜“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在床上坐了一会,好在,电话没再响了,周围也没什么动静,锦夜这才狠狠吁出一口气,放心去洗澡。
洗之前,把窗关得死紧的。
第32章 “怎么特殊法?”
第二天一早,锦夜就找个地方把靴子藏好。
顺便清除他留下的所有蛛丝马迹。
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他的一件衬衣,一条皮带,打包扔了。
刚洗漱完,听到佣人喊,周公子来了。
周司维今天穿着灰色的长衫,还戴了一顶帽子,英俊儒雅,院子里的佣人都看得不眨眼。
锦夜走出去,看到他手里拎的食盒,眼睛微亮,“又是那家茶楼的早点?”
“是,上次听说你喜欢吃,我路过就带了来。”
“这路过还挺远的。”锦夜笑了。
周公馆在城东,茶楼在城南。
周司维有些不自然的一笑。
“下次不用特地给我带。”锦夜是过意不去,拎了食盒,笑道:“一起吃吧。”
她发现,没有那家伙的日子,真是爽歪歪。
魏太太说今天天气好,晴朗又清凉,就在前院的花园凉棚下吃。
锦夜把佳欣也叫来了,姨太太的别院就在主别墅隔壁不远,佳琪还没起床。
“魏少帅呢?”周司维问。
“他?估计没个中午起不来。”魏太太说他昨晚喝多了,半夜下楼吐了一遍,又才安生睡了。
锦夜吃着虾饺的动作一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周公子?这么早啊。”是宁秀君的声音。
没想到她也来了。
宁秀君频繁出入督军府是得到了魏太太的鼓励,她当然得抓紧机会。
大家打了招呼,宁秀君道:“我昨天还约了少帅吃早餐呢,看来他还没起。”
魏太太说:“我去叫他。”
“不用了,让他睡吧,不然晚上看电影我怕他打瞌睡。”宁秀君坐下,俨然半个女主人的姿态。
魏佳欣瞄了一眼,悄悄在锦夜耳边说,“二哥会娶她吗?那凌小姐……”
锦夜打断:“嘘,不关咱们的事。”
别影响她的食欲。
宁秀君坐在对面,看了看锦夜和周司维,笑道:“周公子是来送小锦上学的吧,真体贴。我听说你们也快订婚了。”
也?
锦夜愣了一下,看向周司维。
周司维笑了笑,也看向她,神色温和,“我是想的,但锦夜还小,我们先相处一段日子,不急。”
锦夜松了口气。
忽然,他的手伸到她耳朵边上,锦夜又是一愣,接着,看他手上拈了片叶子,“上面紫藤花掉下来的。”
早晨的清风徐来,吹动他额前一缕头发,发下那双褐色的眼眸温柔又深邃,锦夜竟看呆了一瞬。
“谢谢。”
“好体贴啊~”魏佳欣在边上捂着嘴嘻嘻的笑。
锦夜轻轻瞪了她一眼,赶紧低头吃东西。
宁秀君笑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往三楼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风吹过,窗帘动了一下。
吃过早餐,周司维送锦夜去上学,魏佳欣很识趣的坐了老张的车,毕竟督军府也不差那点车子和油钱。
周司维说晚上想请她去看电影,锦夜拒绝了,理由是今天事情好多,还要去一趟司法处。
她对自已的情况不想有任何隐瞒,就把和大伯家的关系,还有他们侵占她姑姑财产的事说了。
周司维说他可以帮忙跟司法处说一声,这次锦夜没拒绝。
“这是我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他用钢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两个号码。
他的字跟他的人一样俊逸。
“谢谢。”锦夜微笑着说。
也许上天开始眷顾她了。
闭了一扇窗,但开了一扇门。
下午没什么课,程怡他们去街上请愿了,她去了司法处。
也许是周司维打过招呼,手续办得很顺利,传讯的信函很快就会到大伯父的手上。
办完事,锦夜回学校图书馆找点资料,路过教务楼,忽然看见程怡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满脸的焦急。
“程怡,发生什么事。”
“锦夜,不好了,章之麟和好些个同学被抓了,我找主任去救他们。”
锦夜心头一跳,终于还是出事了,“他现在哪里?”
“在警察厅。”
警察厅外面,人头涌动。
还有不少学生在抗议,警卫队在维持秩序。
程怡说章之麟是因为和前面的学生言语过激,还和警卫队的人爆发冲突,才被带走的。
锦夜安慰她:“你别着急,警察厅抓人应该是想震慑学生,暂时不至于要他们性命。”
事情发生后,学校领导第一时间到了警察厅进行交涉,却只放了几个人,里面没有章之麟。
据那些被释放的同学说,一是他们认错态度好,二是他们家里人给了银钱,所以放的快。
章之麟家不穷,他父母也凑了钱来,可是没有放。
校主任回来说,是因为章之麟情节特别严重,上面说不能放。
章父章母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
程怡道:“我和同学们彻夜等在警察厅门口,再呼吁更多人来,就不信他们不放人。”
一起来的几个学生也激愤的附和。
锦夜拉住程怡,“先不要冲动,再等等看。”
周总长不在,警察厅其他人她也不认识。
其实过去大多时候,她觉得自已就像一名旁观者,对于朋友:放心去吧,胜利终将属于你们。
对于敌人:等着吧,只要我活着,就能熬死你们。
这样一种咸鱼般的态度。
可是程怡和章之麟是她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朋友,喜欢着她的人,他们是这个世界的希望,但也可能等不到胜利,就死在前进的路上。
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锦夜不愿意去求要去看电影的某人,想了想,掏出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打了个电话,到周公馆。
“你好,我找周思维。”
周司维不在家里,还在办公室,接到电话后,让她稍安勿躁,他马上过来。
“麻烦你了。”锦夜回到人群中。
警察厅把家属都赶了出来,关门。
与此同时,旁边进车的那道侧门,进来了几辆军用吉普车,后面跟着好多警卫队的人,学生们想要过去申诉,但遭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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