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辣条不辣
“你能爱我一下吗?”
他眼神一暗,喉结狠狠滚动一下,“你想怎么爱?”
到官邸,大家只听到“呲”的一声,轿车刚刹稳,就见他们的司令官就抱着个姑娘出来,走得飞快,不知道以为他抱着个需要抢救的伤患,慢一点都要死人。
锦夜被扔到枕上,才反应过来。
粗糙的茧子,在她肌肤上掀起一簇一簇火焰。
“这可是你说的,许锦夜,开弓没有回头箭。”
狗男人行动力强,嘴皮子也厉害。
浮光掠影之中,她听到自已剧烈的心跳,在胸腔里震颤。
这时候还是青天白日。
空气中翻滚着热浪。
混合着燃烧的荷尔蒙,像在不断膨胀,然后“轰”的一声爆炸。
“魏,魏良辰……”她难耐,后退,脚踹他脑门上。
下一瞬,被抓住脚踝,拉到身下,他眼神漆黑,凌厉,喉结滚动,发出吞咽声“不是你让我爱你一下?”
锦夜一张脸涨得通红,“我没让你这样。”
哪里是一下,是很多很多,很……
她瞪他,却不知道像是勾子,勾得他身上的火烧得更旺。
他俯下身,克制,隐忍的吮吻,声音暗哑,“还敢不敢说我不顾你感受?”
“你——”锦夜脸上像火烧,咬着唇不说话,下一刻又被吻住。
像被拉进狂风骤雨的海面,深处是更汹涌的漩涡,把她席卷,搅碎,吐纳,如此反复。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锦夜连每根脚指头都是红的,颤的。
魏良辰放开她,浑身汗涔涔去接电话,声音沉哑吼道:“就算凤军打进来,也别打扰我伺候我家小祖宗。”
“啪”的挂了电话,又把人搂过来,“这地球没了我就不能转。”
锦夜白他一眼都没力气,他轻笑一声,抱她去浴室洗漱,温声道:“心情好点没有?”
怀里的姑娘软绵绵的挂面一样挂他身上。
他亲她,“回去好好练练我教你的拳脚功夫,你太弱。”
“我午饭没吃。”锦夜有恃无恐,“想吃蛋糕,你给我买一块。”
魏良辰皱眉,“就一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给你买一个。然后带你去看点东西。”
说着,他坏笑看着她,“如果你还走的动的话。”
素了十几日,吃一顿肉哪吃得饱。
锦夜刚想瞪他,才抬眸,唇又被叼着了。
洗的哪里是水,是油,烈火烹油。
鲜花着锦……
被挂了电话的远在千里之外海城的宋老爷子,气得立即又打给魏太太,“你儿子好样的,我倒要看看,他伺候哪位祖宗,把他外祖的电话挂了!”
魏太太一脸懵,赶紧下楼去敲儿子的门。
沈副官在外面,吓了一跳,上前挡住,“太太,少帅累坏了,你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他在里面睡觉?”
“可不是。”
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意义的睡觉,但也是睡觉,沈副官道:“少帅刚睡下,起码得两个小时吧。”
嗯,按照平均时长来算。
魏太太终究心疼儿子,“是他外祖父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还说凌夫人带着凌雪薇登门拜访,问我如何处理魏家和凌家的婚事。”
可见,良辰抢亲闹出的动静,苏城已经知道了。
但如今这状况,她哪里做得了主。
“少帅睡醒后,我让他去找您。”沈副官道。
一个小时后,锦夜被人从浴室里抱出来,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蛋糕被送了来,整整一大个,有三磅。
半饱的魏少帅抽着烟,看女人吃蛋糕,“吃慢点。”
锦夜看他,“你怎么抽上瘾了?”
他扔了烟头,过来搂她,喂她一口蛋糕,也不怕齁着她,“你才是我的瘾。”
锦夜是真的被齁着了,“用不着说这些情话哄我。”
“不喜欢?那我不说,只做?”
锦夜打了他一下,“流氓。”
但也是最帅的流氓。
身材是真的好。
魏良辰抓住她的手,吃她嘴角的奶油,目光幽深,“力气恢复了?”
锦夜以为他还来,“不要。”
他咧嘴一笑,“想什么呢,带你去看点东西。”
第105章 “我都给你兜底。”
半个小时后,
锦夜被抱下车。
“这就是你说的看点东西?”
好大一点东西。
看着眼前是高大巍峨的两层朱红门楼,她目瞪口呆。
“不会是肃王府吧?”
门口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石狮子,推门而进,是宽阔的庭院,假山,流水,回廊,比周司维的五进院还豪横。
锦夜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啧啧称奇。
“肃王府是没有了,不过这也是一位郡王的府邸。”魏良辰问,“喜欢吗?喜欢就买下来。”
那语气,像买一颗大白菜一样。
屋里还有穿着前清服饰的佣人,小心翼翼看着他们,锦夜问:“你不会用武力强抢的吧。”
“我是这种人?”他搂她肩膀,“要吗?送你的生日礼物之一。”
锦夜眼眶忽然又开始发烫。
他笑看着她:“你以为我忘了你的生日?”
没错,今天是她生日,早上他一早离开,她心里还有点不高兴,没想到他准备了这份大礼,这不是一般的住宅,应该没少花心思。
“不要。”锦夜说,“你要有这个钱,还不如折成小黄鱼给我。”
“呵,什么时候成小财迷了。”魏良辰眸光深邃,“以后我的钱还不是你的。”
锦夜心头一跳。
还有什么情话比得上这句。“真的假的?”
“是不是想立即嫁给我?”
此时,他们站在一棵大石榴树下,上面结了好多石榴,垂垂坠坠的,树影婆娑,阳光透过枝叶,果子,在他头发上,脸上落满光圈。
她情不自禁喊了一声,“魏良辰。”
他抱着她的手一紧,“怎么,嫌我的钱少?”
锦夜目光盈盈,像水面泛着波光,“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魏良辰的心头猛的一抽,脸上被日头灼烫一般,“小没良心的,你才知道,把好像去掉,我是真的——”
何止是喜欢。
他喉结滚了又滚,发干,发烫,低头就亲了下去,唇齿相依,汲取她的口里津甜,把他的心意传达给她。
一吻毕,锦夜靠在他怀里,喘着气瞪他,“我看你不是喜欢我,你是爱我。”
魏良辰眼尾的小痣一蹦,脖子都憋得通红,目光又宠溺,“得寸进尺。”
又有点不甘心,拧巴着问:“那你呢,有没有一点点爱我。”
在他越来越浓烈,快要溢出怨气的目光下,锦夜笑道,“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他呼吸一滞,又不满足,“就只有一点点?”
“嗯。”锦夜确定他的心意,更加有恃无恐,“你没听过一首诗?”
“什么诗。”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你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你对我眉来又眼去,我只看你一眼。”
他眉头能夹死苍蝇,“这好像有点不公平。”
给大哥的诗,就山高,海深的,他的就一点点?
她笑得越发明媚。
魏良辰恨不得亲死她,“你就使劲儿作吧,折磨我吧,小没良心的。”
“那你要不要,不要拉倒。”
他深深看她,“怎么不要,一点也行,再多的我自已来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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