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九行诗
左燃把手机丢给她,对视了眼,两人刚洗,完澡的湿,润气息混合,都挺好闻。
她还没看清手机上的字,带有迫感的吻就袭来,下意识张开嘴,人也倒下去。
脑子里模糊着一闪而过他在看的内容,扫到了关键信息,玻尿酸润,滑y,猜测就是他刚才去便利店买的东西。
他嗓音低沉性感,“别紧张,不然进不去。
她忍不住掐他肩膀和小臂,说你慢一点。
不清楚时间,她也不知道是前十分钟还是前二十分钟,都带着疼,一开始疼的不太能接受,想躲,但没什么用,被他,牢牢固定住。
跟qj有点像,骂了也不停下,她还试图用哥来唤起他的良知,同样一点用没有。
忘了他骨子里本就有暴戾的一面。
第二天下午才醒。
凌晨五点那会儿,就记得他换了个单子,困了也不让睡,还恶劣地s到里面。
井夏末感觉差点死在c上,又觉得意料之中,他这人,在这种事上,不可能温柔。
但以往,就见过他跟程扬那一次打架,其他就没发生过大的矛盾,周围人多少清楚他家世,太子爷的身份,一般也不惹他。
一天没吃饭,早饿过了,井夏末无精打采地,没力气,乌黑长发散乱着,皮肤上,布满各种痕迹,接过他端来的水。
扫了他一眼,不知道几点起的,穿着休闲五分短裤,神色慵懒,精神状态很好,一副满足过后的模样,井夏末要不是看到那几道红痕,都觉得他跟平时一点差别没有,完全不像是活动了一晚上。
一点累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吃饭吗。”
他问。
“你手机响了。”
他注意力都在她这儿,“我看看现在什么样。”
“你别看了,我自己都没看过。”
她又说,“先接电话吧。”
左燃瞥了眼备注,爷爷,其实他这会儿不太想接家里人的,第二个接着打过来,感觉是有事儿,接了。
左崇礼在对面聊了几句,感觉孙子心不在焉回得很敷衍,也不继续说了,直接通知重点,“你四叔今天晚上回来吃饭,你把井夏末捎着,你俩一块来家里吃。”
房间里静得只有空调冷气声,井夏末听见了,揉了揉脸颊,感觉这世上很多事都特别巧合,不干坏事的时候没被叫回去,刚干完坏事,还心虚着,老爸就回来了。
或许有时候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左叙在外省,平时放假都得隔很久,井夏末前两年刚来到左家那会儿,左叙请了最长一段时间的假,之后就一直没见。
今天还是周六,不回不行。
左燃把洗完烘干的衣服给她拿过来,说,“我给你穿。
井夏末不放心地看他一眼,见他扣内,衣扣子,才没拒绝,把剩下的温水喝完,去卫生间洗了洗脸,稍微清醒了几分。
衣服还是昨天的短袖短裙,四肢都露在外面,裙子还是超短款的辣妹裙,好几处的淤青一眼能看见。
井夏末对着镜子,扯开点领子,嘶了声,又别着脑袋,看见脖颈侧面也有草莓,挺清晰。
看上面的话,明显是谈恋爱。
看到膝盖,又像是受伤一样。
但两样联想起来,生过孩子的人肯定懂吧,井夏末觉得。
肩膀和腰上淤青倒是被衣服遮住了,其他地方不行。
“你怎么跟嗑了药似的。”
“你昨晚那个样,哥真的忍不住。”
他回味着,又挺想做,来吻她。
井夏末推开他,想起包里有化妆品,但没遮瑕,就一个气垫,随便遮了遮,效果不好。
出门后,上了他那辆迈凯伦。
她才想起来还有个没解决的事,晚上就想着,结果一整天没醒来。
正好到了红绿灯,记得附近有个药店,“你等会儿给我买个避y药。”
左燃沉吟片刻,没打算这么早说结扎的事儿,故意道:“怀了就生下来,咱俩结婚。”
井夏末侧头看他,眼神带点诧异,像看疯子,“那咱俩都完了,不得把他们气死。”
感觉他神色漫不经心,语气轻描淡写地,把结婚生子说得像过家家一样简单。
她以为就随口说说,到了药店会停车,毕竟多少还是有底线。
五分钟后。
车速一点没减,路过边上药店,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
井夏末不懂他了,“你干什么呢,不是买药吗。”
“不用吃,对身体不好。”
“那打掉就对身体好?”
有两次她记得很清楚,他弄到里面了。
怎么说都是有概率。
他挺正经地说,“不会怀,放心。”
井夏末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到老宅了。
客厅沙发坐着一堆人聊天,爷爷奶奶,左叙,姜韵,左承,陈晚。
临下车前,他还吻了她。
唇上残留热度。
到了房内,看到熟悉的摆设,和长辈扫过来的视线,心底越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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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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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井夏末跟左叙打招呼, 神情有点不自然,但不明显。
“四叔。”
左燃嗓音慵懒,神态松散。
左叙看了看他俩,感觉变化不大, 就长高了点, 笑着回应, 接着又跟其他人聊了起来。
井夏末松了一口气,到了餐桌上, 左右两边分别是他和姜韵。
姜韵关心地问起来:“在宿舍住得还习惯吗, 洗澡什么的方便吧。”
“嗯, 方便。”
她夹着菜,脑子里全是和他在大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姜韵在女儿一进来的时候,就上下观察了一遍,眼尖地看到两个膝盖上都有点青,再往上,连着大腿也有。
颜色倒是不深, 但离近看,白冷白皮上也挺显眼。
客厅人太多,她就光多看了几眼, 没好意思问。
说不定是磕伤的。
尽管心底还是更偏向谈了恋爱, 激情四射的年龄,长得还漂亮, 相比在学校得被男孩追。
这年龄的找对象还不挑, 很容易看对眼。
姜韵心不在焉地想了这么几秒钟, 正准备给女儿夹菜的时候, 一偏头, 又发现女儿锁骨上方的脖颈, 耳朵下方的位置,有明显的吻痕,同样也挺淡,但又不像蚊子咬的。
这下,彻底淡定不了了。
要是只有一处,她还能想到其他可能性,但膝盖和脖子两地方加起来,就算再不敏感,也能猜到了。
接着,又联想起,前段时间在女儿房间内发现的烟,打火机,里面还少了两根,也不知道是谁抽的。
姜韵平时得上班,也没空天天过来,基本是一周,两周,在这之前,还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早恋过。
她还天真地以为,女儿骨子里比较听话,这种听话,能再维持上个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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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海鲜比较多,蟹肉拌饭里好几种加起来,
松叶蟹,帝王蟹,大闸蟹,膏蟹。
左燃瞥了眼她碗里,“别吃太多,螃蟹寒性的。”
“哦。”
她吃东西很少注意这些。
他问:“还疼不疼。”
她听懂了,隔了两秒,回:“疼。”
“回去给我看看。”
井夏末皱了皱眉,没回。
侧头看他一眼,还是一副散漫慵懒的样,坦坦荡荡,别管聊的话题是什么,永远都没有心虚害怕这种情绪,游刃有余的。
中华文化的确博大精深,让桌上任何一个长辈听见这几句,都不会多想什么。
但两人都能懂对方的意思。
井夏末耳根有些红,被乌黑长发遮住了,后半程不太想搭理他,他恶劣又下流,似乎觉得逗她很刺激,这种地下恋的感觉,在被发现的边缘游走,神情还不紧张。